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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想要的答案,她眼却一热,哽着嗓音说:“为什么?之前你才说要和我当一辈子的好朋友,现在又说喜我,还是…还是你现在说的喜只是好朋友的喜?”委屈的语气令他心软。
“当然不只是好朋友的喜,我们不只是好朋友,我只是直到下午才明白一些事。”略顿,他道:“在庙里找不到你时,很紧张,也很担心。你手机关机,打去你公司又说你没回去。我在山上等不到你,开车去你公司问,没人知道你去哪,我开始慌了。后来,听见你的声音,才发现能听见你的声音原来这么美好。我想,我一定是很喜你才会在你不见时到紧张和慌,也才会在听见你声音时,心里有一种无法言说的动。”脖子上的力量紧了些,他不以为忤,又说:“告诉你一件事,你听了别怕。”她想了想,在他肩窝点头。
“当年那个晚上,我去庙里帮阿嬷求寿,我答应帮母娘做事,盼能让阿嬷多活几年,我以为帮神明做事,是不能有正常男女关系的。”她想起多年前两人在庙里遇上那庙公时,庙公曾开口要他为母娘做事…像被他的话勾出兴趣,她抬起脸,疑惑的口吻:“是不是就像那些打球的球员一样?有听说他们出赛前不能有男女关系,要,你也是这样吗?”杨景书闻言,有点尴尬。
“我确实是这样想。”但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喔。”她反应有点平淡,他耵着她,又道:“这种事不知道能不能说破,所以不知道怎么对你开口。”他甚至还想过,那个在雨天说要去挖竹笋的老太太也许是母娘的化身。人说天机不可,他以为这样的事不该四处说,说了要是招来一堆人找他问命运问劫数,那很麻烦。
她懂的。学校有命理研究的课程,她修过;她不是不理解其中奥妙,她只是有点好奇。
“那你都帮母娘做什么?”
“无名尸那个算是其中之一。坦白说,我其实不是很确定,只是有时候看得见一些画面,比方说身边的人可能遇劫之类的,我开口提醒他们留意;或者是我能发现命案尸…”他省略了他还能看见灵体的事,他不想她害怕。
她点点头,不答腔。
“你…”他忖度她心思。
“你会觉得我在胡言语吗?”
“不会。帮神明做事的人很多啊,只是有点意外这个会是我们之间一直没办法在一起的原因。”真的没想到他拒绝她是因为这样的原因。
“那现在在一起的话,你会怎么样?被惩罚吗?”他摇首。
“这几年我就像在还愿,借了寿总要还,现在还清了。”意思就是他不用再为神明做事了?这样子他就觉得可以面对她的情了吗?
她细思一回,似乎可以理解他的想法。人们对于神佛,总怀着一份尊敬的心,为了表达虔诚,讲究一点的是抄读经文前都得沐浴净身的,何况是男女之间的亲密事。
游诗婷忽然抓起他手掌,瞧了瞧上头纹路,问道:“那你以后命运怎么样?你的情运呢?不会有什么桃花了吧?”他好笑地看她。
“我应不到自己的任何事。”
“喔。”她懂,那些算命师应该也是这样,算别人很会讲,但自己的偏是算不到。
“那你看看我的情线。”她把鞋子到另一手,翻掌,并将掌心递到他眼前。
“美不美?幸不幸福?”他抓住她的手,她差点滑落,他反手又托住她,笑道:“不用看,从这刻开始,你情美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