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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诗婷走在他身后,呼时隐约闻到什么味道,有点悉,又好像有点不一样。她嗔不出所以然,微微皱起眉,开口问:“你有没有闻到蒜头味?这房子里有人在煮东西吗?都这时候了还有心情?”杨景书稍顿,嗅了嗅,忽笑道:“烤吧,所以要加蒜头。”真假?家里有死人还能烤?她疑惑不已时,空气愈渐浓厚的味道让她又皱起眉。
“怎么这么臭?我——”倏然想起什么,她问:“这个…是、是尸臭味?”他回首,就见她停在矮他几阶的地方。
“人死后就是这个味道。你如果后悔,现在还来得及下楼。”
“我…”他都可以做这种工作了,她为什么不能?有点倔强地抬起下巴,提步越过他。
“我才不会后悔。”杨景书只是耸了下肩。上楼时,他看见正对楼梯口的是厕所,他走了进去,从口袋摸出一双手套,戴上后,推开上头的窗户。
他今天穿着黑短袖上衣,一条刷白牛仔;他抬起的手臂线条相当有力,在他身后的游诗婷看着看着,问:“为什么要开窗?”
“让空气通啊。”他一脸“你怎么连这种基本常识都没有”的表情。
“干嘛这样看我,我又不懂。”
“学着点。通常像这种烧炭自杀的,门窗都会紧闭,甚至贴上胶带,所以进到这种现场,第一个要做的就是开窗,让空气通。”像是听见他们的谈话声,王仁凯从其中一个房间走出,见到她,将她从头看到脚,一脸怀疑的表情。
“你确定要学这个?我以为你随口说说而已。”
“我人都来了。”王仁凯看看杨景书,后者给他一个“拿她没办法”的表情,他招招手,道:“在这间,你过来。”她跟在杨景书身后,好奇张望。光二楼就有三个房间,其中一个房门掩着,瞧不出什么;另一个房门敞开,她看了一眼,里头有警察和一个妇人在谈,大概在问话做笔录之类的吧。
“在这里不要喊名字,记住。”杨景书低声代。
“喔。”虽然不明所以,但她想大概是什么规矩吧。正要进入那被拉上封锁线的房间时,她忽然抓住杨景书的衣服,缩在他身后。
“怎样?”杨景书看着她。
她指指房间里头。一具尸体横躺在铺上,尸体肿,难辨面目,还有那肿大的脸庞,真瞧不出别。
杨景书侧首,用一种“我就知道你不行”的表情看着她,低问:“吓到了?”
“哪、哪有!”她瞄瞄他,然后起,两手却还抓着人家的衣服。
“我只是突然看到,有、有点不适应而已。”虽早知尸体不好看,可亲眼目睹,还是觉有些不舒坦,而且,好臭哦。
不想让他知道她心里的受,就怕他下次不让她跟,于是她松手,问:“那现在要进去把他搬出来吗?”
“要先报请检察官。”杨景书看着里头,应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