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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拓接了一通电话后,就立即赶到"水手","水手"是他父亲所经营的义大利餐厅。
不久前店长泉叔、也是他父亲的好友告诉他一个坏消息,据说他那个不负责任的风老爸,将餐厅拿去向银行抵押借款,然后带着贷来的钱跑得无影无踪,还带着一个年轻女人,那女人原本是餐厅服务生,现在跟着老爸带着大把钞票不知在哪逍遥了呢!
老头子会这么做,做儿子的他可是一点都不意外,当年身为远洋船员的父亲,一年到头常常都是不在家的情况,他的童年记忆里几乎没有父亲的存在。
好不容易父亲从船上退了下来,上岸后做起了饭店的大厨,但他还是不回家,天天连粉味花丛,女人-个换过一个,也从不避讳让人知道他在外头养女人。
母亲为了这件事非常伤心,不知和父亲吵过多少回,低声下气哀求或是以死相,都唤不回一个坏男人的良心,照样我行我素。
后来,母亲积郁成疾,在他十三岁那年心脏病发而过世,之后他就由外公外婆一手带大。
直到现在,他成年、大学毕业、当兵、出社会工作,父亲都没理过他的死活,他也一直当作没这个父亲,后来是听泉叔说的,老头以过去在饭店当大厨的经验开了一家走致路线的餐厅,还颇受客人好评,没想到荣景还维持不到五年时间,就又败在女人手上了。
"泉叔!"
"阿拓!你来啦!"
"现在情况如何?"沈拓急切地问。
泉叔是他父亲当兵时的同僚,姑且不论父亲是如何的无情无义,泉叔却对母亲和他这对母子很照顾,经常送东送西,甚至过年的岁钱也是泉叔给他的,光是这份人情,他就不能见死不救。
"坐下来再说吧!"泉叔指指旁边的座位。"简单地说,就是你爸爸他把餐厅做了高额贷款,现在银行来催缴利息,找不到他的人,就说要告我们诈欺。"
"诈欺?真像他会做的事!"沈拓嘲讽地说。
"银行方面是说,要是我们不马上还钱,就法庭上见,虽然目前餐厅的生意还不错,但短期之内也无法变出那么多钱来啊!"
"那个女人呢?也找不到她?"
"她本是个骗子,她留的资料都是假的!"泉叔摇头叹道。
"预谋得好啊!"沈拓冷笑着。
"阿拓,现在该怎么办?我自己是没关系,反正我也老了,回家享享清福就是了,可是餐厅里的这些员工,他们都还不知道餐厅随时都有可能会被拍卖掉,让他们这样不明不白的失业,实在太对不起他们了现在社会这么不景气,工作也不是一时半刻就找得到,每个人都有各自的负担,有家人小要养,让员工来承担老板的过错,对他们何其公平。
虽然沈老头一直是个不负责任的男人,但沈拓对看着他长大的泉叔以及无辜的员工,他实在不能不管。
"给我吧!泉叔。"沈拓接下这个沉重的担子。"从今天起,餐厅我接手了,债务我来想办法,你要安抚员工,不要让他们太慌张,大家要更努力工作,一起共渡难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