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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手握着狰狞巨物轻轻套动,谭淑贞带着几分歉然道:“奴婢驽钝,口舌服侍之事虽经杜家姐姐指点,还是无有寸进。”
“休要多想,数月不见,你却更添风韵了。”丁寿笑着在谭淑贞前掏摸了一把。谭淑贞面颊赤红“老爷说笑,奴婢哪比得上几位姑娘。”
“比不比得上,试过就知道了,来,入正题吧。”谭淑贞看着遍是体玉横陈的大炕,犯难道:“此处似乎不便,可要去东面书房?”
“何用麻烦,跪下,将股撅好。”丁寿笑道。
谭淑贞依言四肢着地,将丰雪白的
股向着丁寿翘起。丁寿把玩一番,便不客气地长驱而入,谭淑贞不由发出一声闷哼。
“怎么,可是痛了?”丁寿反常地刹住了身子。
“没,没有,老爷尽兴娱就是。”谭淑贞说着不忘提
气,使得自己
腔更紧了几分。
“怎么教我尽兴娱,说得爷多自私似的,你里面
答答的,老实答话,是不是也想了?”
“是,奴婢从方才便一直想着。”谭淑贞螓首埋进臂弯,羞涩言道。成妇人的羞臊之态可不易见,这便是谭淑贞与杜云娘的最大不同之处,丁寿又狠顶了一下,戏谑道:“想着什么?”
“想着…爷的命子…狠狠
奴婢…”晓得丁寿心意,谭淑贞近乎咬着牙迸出这几个字,羞得不敢再抬头。丁寿得意大笑,
身
动,将
长巨物在妇人成
肥美的牝户中来回纵横驰骋。
“爷…重些…深些…奴婢受得住…您尽兴…呀…”器
合的滋响声与谭淑贞如泣如诉的呻
,透过窗棂间的彩绘明瓦,不断传入檐下站立的周玉洁耳中。
天然云母经名匠打磨,轻薄透光,室内灯光人影依稀可辨,周玉洁如何也想不到记忆中端庄秀雅的母亲如今竟如牝犬般跪伏在地上,任由背后男人用那丑陋可怕之物在娇柔身躯中穿梭进出,还口出种种污秽之词…
周玉洁心如刀割,呆呆伫立,晶莹清泪夺眶而出。***月影西垂,渐失踪迹,天地间一片晦暗。疲惫的谭淑贞轻手轻脚推开房门,又轻轻合上,上下整理一番衣襟,才蹑步进了卧室。
“玉洁,你…还未睡?”见女儿如雕像般静坐在椅上,谭淑贞惊讶中更夹着些许恐慌。
“娘还未睡,女儿怎敢先睡。”周玉洁的笑容中带着几分讥诮。
“娘…想起有些事须办。”谭淑贞心中打鼓,遮掩道。
“伺候男人睡觉的事?”周玉洁也不晓得她口而出的话竟如此不留情面,才一出口心中便隐隐后悔。谭淑贞心头一颤,随即
出几分释然的微笑“你都晓得了?”
“为什么!?妈,您这样如何对得起死去的爹爹!”
“轻声些,莫要吵了雪丫头她们。”谭淑贞来至周玉洁身旁,淡淡道:“娘早已对不起你爹了。
没入教坊,莫以为娘还能为你爹守住些什么?”周玉洁娇躯巨震,想起当抄家,母亲拼死阻挡官军,只为护卫自己
身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