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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君抬手抚着颈肩上的项链,想起那抹笑颜时畔轻扬。
“瞧,人族城池周围土地总是寸草不生。”两人同时看着远方的城池,以城为中心往外扩张半里,皆无草木,只有一片荒土及残瓦。
“依旧不愿倾听大地的悲痛?”艾纳西魅眸斜睨着那群唯利是图的人,不屑地哧了声。
“话说,你那个小子…那儿的人族,与这儿相同否?”
“…”对于艾纳西的问话,萨君歛眸不语。
“别想装死,撇除平民不说,身为族长的我都看出了,我相信血皇陛下也大概有个猜测。”面对他的沉默,艾纳西挑高眉硬是要问出个答案。
“据她的说法,似乎相似。”面对狼族好友的问,萨君颇为无奈的试着转移话题。
“此城是圣教的起源之地,要小心应付。影卫派出数名潜入城内暗中监视,妖军派出几名菁英藏身在城外的道路,有任何可疑之人皆立即回报。”
“是!”艾纳西睨着萨君,即使眼底有着不认同,还是放了他一马不再问。
“战事结束后你有何打算?”如果他没猜错的话,血皇似乎另有打算?思及此,艾纳西眼底充斥着兴饶。
“听君墨说,你想找个时间灭了那只蠢蛛?”
“嗯…那是什么?”敷衍地应着。
蓦然看见穿着圣十字服饰的一行人持着武器着台拖车,悄悄地从人烟稀少的王区侧门进入。
“相当可疑啊…”眯起魅眸,艾纳西瞪着那群人,眼底闪过一抹细微火苗。那是仇恨的火种。明白艾纳西眼底的情绪,萨君仅轻拍几下他的肩膀,无声地消失在山峰顶处。艾纳西抚着右手手腕的丑疤低声笑着。
那笑,是侧侧的,那魅惑的眸,是憎恨的。薄勾起抹笑,而那森冷的语调,却是与笑容完全相反。过往的情景彷佛浮现在眼前,素的衣裳染上了刺眼的红,是谁为了他,舍身相救?
失去知觉的心,早已不会再受到痛楚,徒留的唯有无边的恨。
“尽情地安逸、享乐吧,不久的将来,你们的末将至,我要你们血、债、血、偿!”军眷营扎营在血族与灵族的军营之央,也就是辉夜山谷内的一处高原。缇灵坐在悬崖上,目送着位在辉夜山谷底的军队渐行渐远。夕西斜,前方十多里处,袅袅狼烟缓缓飘散着,那铁锈与血腥味也随风扩散。
隐约之中,她彷佛看见以血族为首的其他四族的军队死死围住人族与海族的军队,地上也似乎闪烁着不知名的光芒。地隆、嘶喊、漫天的血腥与术法光影接二连三地锋着。
“咦?是松脂菇?”觉到脚边的柔软,缇灵收回的目光低头望去。
“怎会在这呢?还是你是被扔在这?”小心捧起巴掌大松脂菇,越看越觉可,拇指轻触着松脂菇探出的小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