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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清芸似乎也觉到了他对她身体的抵触,有些惊讶地看着他,仿佛发生了一件在她看来难以置信的事情。
“这么快?你吃了伟哥了?”秦清芸搂着他的脖子,将双峰紧紧贴着他。
“嗯。”他不置可否地应了一声,亲了一下她的娇。
“真的?”她好象有些相信了他的话。记得有人曾经说过,恋与幸福中的女人是弱智的,因为她除了快乐便会忘记一切,甚至最基本的判断力。
“你就是我的药。”林天龙哈哈大笑起来,把她往上抱了抱,不让她的股碰着他那又已经硬梆梆的东西。
“坏死了!我要把药变成毒药,让你喝了后变成我的奴隶。”秦清芸在他前轻轻地擂着,但他的心神却犹如受到重击,女人的温柔之剑刺穿了他的望神经。
“我愿意喝这样的毒药,今天我好象喝了几次你的毒药了。”林天龙好象已经忘了他们是来洗澡的。
“怎么没毒死你那不老实的家伙?”秦清芸在他怀里扭了几下。
“我怎么知道?也许你那药本就是失效的。”他脸上充了认真的怀疑。
“不可能。看你那家伙的表现,好象是药已经发作,正在逐渐变得僵硬。”秦清芸也咯咯娇笑起来,调笑着他已经硬得不行的,把他比喻成了硬梆梆的僵尸,以此来证明她“毒药”的利害。
“想不想试试我是壮烈了还是活着?”林天龙亲了一下她的额头和鼻子。
秦清芸用头蹭了蹭他的膛,玩着大男孩的头:“想,但是今天不行,我不能把他当自来水用。抱我进浴缸。”林天龙不再调笑,抱着她朝浴缸走去。这是一个多功能浴缸,同时具有冲与按摩功能,摹仿了自然的江河水设计。
看来他们并没有辜负自己对生活的享受,他把她慢慢放下。极度的兴奋与高之后,加上长时间的不站立,使得她在突然离开他的怀抱后有点摇晃。
她稳住了身形,不好意思地冲他笑了笑,然后练地打开头上的花洒,让冒着热气的水淌在脸上与双峰间。
“进来呀?”秦清芸拉了拉他的手,见他不动,又使出了她的绝招,突然握住他的,往浴池里拉着“你进不进来,不进来就永远别想进我小妹妹的门。”她逗着他的那硬梆梆的东西,好象真生气的样子,惹得他心中一。林天龙跨了进去,与她面对面站着,丝丝水洒在他与她之间,她突然向后退去,坐在了浴池台上。
然后慢慢地张开修长的腿双,让女人的私处完全展现在他的眼前,两片好象又活过来一般地傲立着,而浓密的芳草如帘幕般地垂在其上。
“先帮我洗洗,等下我给你浴。”秦清芸地看着他,两片花瓣故意地在他面前一张一合,使他在一瞬间血脉涨。
林天龙把沐浴涂抹在她的颈上、背部、房与小腹上,然后开始抚向她的芳草地,白的泡沫覆盖了那一片芳草,偶尔有几探出来,也如溺水者在期待救助,这使得她的私处显得有些神秘。
其实很多男人都知道,女人引男人的不是她的完整的体,而是半遮半掩的那一份神秘。就如同猜谜一样,神秘的是你一时无法猜出答案,而一旦知道了答案,那份神秘与惑便然无存了。
他的手指和着沐浴的泡沫,行走于她的花瓣的两间,受着这个让男人着的神秘地带,她使他的男人之有一种强烈的想出击的冲动,这冲动使他的血几近燃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