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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老父亲。”
“哦,是卢省长的父亲病了?什么病?”
“不是病了,而是死了。”
“死了?那还怎么救?”
“关键是死了还闹鬼。”
“闹鬼?”
“老卢想尽办法都不成,这件事又是一个家丑,不敢声张,我虽然也知道此事,却不是我推荐的你,而是另有其人。”
“不是大伯父您推荐的我?”
“可能你也听说,我和老卢是冰火不相容,其实,还真不是那么回事。我们只是工作上有些不同观点而已,就事论事,都是为了工作罢了。私下里我们还是有说有笑,相谈甚的嘞。”林天龙对此没有答话,心想你们高层过招向来如此,都是笑里藏刀口腹剑罢了。
“闹鬼这事,公检法武装部队也没用,后来有人推荐了你。”
“谁?”
“孟昭佩!”
“孟厅长?”
“是啊!你前段时间在炎都市混得风生水起的,自然是惊动了省城,老孟对你自然是了如指掌,正巧卢省长碰上这个蹊跷事,老孟算是老卢的亲信,实在没有办法之下,才推荐了你,说你既是神医又是高手,能人所不能,反正是把你吹成半仙之体了,哈哈。
老卢也是走投无路,因为知道你是我的侄子,后来还专门问我一声,我也没说什么,也同情老卢家丑难以解决,所以就让你来试试。”
“到底是什么家丑居然会闹鬼?”
“这事说来话长了,来来来,这是刚沏好的普洱茶,咱们爷俩边喝边聊,这话还要从卢省长的父亲说起,哎,牵扯到爷爷扒灰孙媳妇,的确是不可外扬哪!”
“爷爷扒灰孙媳妇?不会吧?这么啊?”
“岂止啊岂止,仿佛红楼梦里焦大说的那样,怎一个字了得!”***“当…当…当…”来至古董大钟的憋闷钟声一下又一下的打紧了卢老头儿的心。现在是晚上十点。足足等上了两个多小时的他,现在心上真是如油煎一样的焦急,但又有无以复加的兴奋。
他听到了约定的钟响,他马上关上了整晚未留心看过一刻的电视机及全屋子里的灯,然后一步步摸到孙子卢庆成的卧房,这种昏暗寂静气氛下进行这事动着他的心跳,彷佛也可以听到空气中“扑扑”的心跳作响了!房前的他用手拧一下门把“咔”门已锁上了。
卢老头嘴角笑容一掀,手从袋中掏出一把钥匙入锁孔一扭,门“嚓”的开了。顺着推开三分一的门,卢老头侧头向里边望去,微黄温和的光线照看着昏暗的房间一角。摆放在房中间的双人大上,孙媳妇萧雅雯沉静地睡着。卢老头稍稍提高声音喊:“雅雯…爷爷可以进来吗?”孙媳妇她没有反应,他了一口气静静地走进房去,手从后把门掩上,他来到前,看见孙媳妇穿了一件粉黄睡衣,下身盖上一张薄毯子,她的睡姿是那么婀娜人,卢老头儿一干裂的嘴,一边开始解钮扣衣服。
这个时刻他心情正动,脑中许多画面不然而来…这卢老头叫卢福成,年轻时候是个乡村跌打医生,附近还算有名声的。
一生不好酒物不好赌…只好女,他觉得跟女人,然后让自己的具在她们的户里发,向女人子入,那是男人无上的享受和权威,他为人有计,几十年来软的硬的耍着手段尝过不少美,一至到今都成了七十多岁的老人仍极强。
他在二十多岁时用钱在农村买了一个少女做老婆,一心要继后。生了一子一女后,那女人却偷了他一笔钱跟了一个男人跑了,卢老头从此就自愿独身,心想更为“方便”正所谓一人得道犬升天,儿子当上了副省长,卢老头自然从乡村来到了省城享福,近年他身体不如往强健,也少到外边拈花嫖,但最大原因是因为他着上了一个与自己相差近五十岁的美女…就是他的孙媳妇萧雅雯。萧雅雯嫁到进他们卢家快一年多了,按说年轻人都想自己出去住的。
可是卢家向来都听老卢的,让老爷子跟孙子孙媳妇住在一起,可能也考虑到卢庆成经常出国忙生意的缘故,所以住在一起对这个年轻孙媳妇便于照顾。
而且老爷子年纪大了,孙媳妇是个护士,自然也便于照顾老爷子。卢老头自然是心喜,因为从头一天开始看见这个孙媳妇,就使这个老家翁雀跃不已,心再放不下来。
孙媳妇萧雅雯也是大家闺秀,今年二十五岁,省医院的护士,虽不是什么美佳人,可那眉清目秀、甜美可人的样子就已令人喜。
她拥有不高不矮、匀称丰的曲线体态,合了东方人体态美和西方人身材的成骄人,三十六寸的豪、纤丰小、紧翘的小股,实在是女人中的尤物代表,加上现代人衣着打扮:什么低衣、窄身、超短裙等紧裹式的时装,在卢老头这等老鬼的眼中当然是股无法形容的万有力,这老家伙真是垂涎八尺还不止!
家中有如此一块肥,令这老鬼心心麻,他早就想方设法去占便宜。萧雅雯那一对圆的涨鼓鼓的大子和那处能令任何男人具冒火的粉,早在洗澡时被卢老头偷看过不亦乐乎想入非非也,他早恨不得一口把这美人孙媳妇的丰大捏大咬,恨不得教具她一个叫天呼地。
然后好在里边大特灌她子,他一直在等着机会的来到,继而找来了对付女人的麻药…因为他是知道这孙媳妇是不会乖乖的给自己干的。
而自己又七十几岁了,要强来也不一定成功,只有在她无力抵抗时才能为自己所。但可惜一个机会就在上个星期天错过了!那天中午,萧雅雯放假在家休息。卢老头儿事先在她的饮料中下了药,孙媳妇不一会就真的就昏睡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