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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您告诉我,洪澧,是不是就是我大伯父?”天龙悠悠问道。秦松故作紧张地看着天龙,然后叹口气说道:“我知道这事儿瞒不住你的,洪澧就是你的大伯父梁宏宇。”说完暗暗松了一口气,好像卸下一个包袱似的。
天龙眉头紧锁,思索着这件事情乍看起来合情合理,可是仔细推敲却是破绽百出。
“龙儿,你荷花婶给你熬的参汤再不喝就凉了。”岳母何诗晴亲手端过来。
“好的,岳母大人端过来,我这就一饮而尽!”天龙笑着接过来两口喝完,何诗晴不住粉面飞红。荷花婶固然有私生女,妙音师太也有私生女,梁宏宇会害怕政敌以此攻击吗?如果斩草除恐怕不仅仅是加害荷花一个人吧?即使要斩草除又怎么会假手秦松来执行?电话那人是不是老欧?
门房老头又是何人?破坏刹车是针对秦松,还是针对天龙,还是针对荷花?可是门房老头又怎么会确定荷花会在门口等候呢?其中,不可预料的复杂太大了。
秦松的话又有多少是真的?多少是假的?他在其中又是扮演什么样的角呢?幕后人物又是什么人呢?
思来想去,不得明了,只觉得头脑晕晕,浑浑噩噩…在吃饭的时候,不难觉出,荷花婶是这几个人里头最开心的一个,不仅不停地给坐在她两旁的可晴和天龙夹菜,还破天荒地喝了杯红酒,显然是为了可晴终身有托而到高兴。
这一晚她身上穿着一身无袖的黑晚礼服,本来是还戴着同系的丝质手套,这时候了下来放在一边,这件礼服的剪裁非常出,将她丰腴的身段包裹得玲珑有致。
不过领口开得很高,在出来的一段玉颈上,带着一串珍珠项链,把她雪白的肌肤映衬地夺目招人。秦松一扫心事重重的颓丧,也显得很开心,和天龙聊得颇是投缘,他菜吃得很少。
但是酒量极佳,一杯接着一杯,可晴也很凑趣,一看父亲喝完一杯,就拿酒瓶给他上。天龙酒量当然更大,加上今晚的气氛很好,所以也都喝了不少,尤其是他就坐在荷花婶身边,鼻子不断闻着小伯母身上的阵阵檀香,时不时对着她玉臂上那段雪肌偷瞄上几眼,只觉得心驰神往,但他毕竟还是知道对方身份尊贵,所以不敢失礼,只是在荷花婶给他夹菜的时候,偶尔对着她笑笑。
何诗晴秦可晴母女俩看在眼里,借着端菜的机会,母女俩在厨房私下聊天。
“妈,这两天你的气白里透红,越来越年轻了哦!”可晴说道。
“傻闺女,就会骗妈高兴,妈都老了,哪里什么白里透红的了?”何诗晴娇嗔道。
“妈,你就是白里透红神采飞扬,应该是天龙的功劳。”可晴低声说道“我都知道了。”
“什么?你知道了?”何诗晴如闻霹雳,羞红了脸,不敢看宝贝女儿。
“妈,我说过,只要妈高兴,我就高兴。”可晴搂着何诗晴低声说道“我跟天龙这样说的,现在我跟妈也这样说。”
“好闺女,你对妈真好。”何诗晴听女儿如此对她,心存动地搂着可晴说道“以后妈的后半辈子都要照顾好你和龙儿。”
“妈!我知道您最好了!”可晴笑着在何诗晴的脸上亲了一口,说:“妈,刚才吃饭的时候,我一直在琢磨一件事儿。”
“啥事啊?”
“刚才吃饭的时候,您看到天龙的眼神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