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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天龙回信息让妈妈在校门口等多几分钟,他就过来。静静说她家里有点事,早上就回去了。林天龙心里更是没有尴尬和负担的直往校门口跑去。林天龙一路上和准备回家或试考回来的同学打着招呼,小跑着奔向校门。
已经好几天没见妈妈了,相思之情渐加深,虽然两人天天通话,但相闻不如相见,他迫切地想见到妈妈,想将妈妈那柔软的体揽入怀中,想沉入妈妈那温情的热海。
离校门很远的地方,林天龙就看见妈妈静静地站在校门口的梧桐树下,他特地放慢了脚步靠着路边走了过去。远远望去,妈妈犹如一朵纯洁的莲花在绿茵上飘呀呀,高贵而纯洁。
走近一看,妈妈却如一个绽放的白玫瑰,成丽,浑身上下散发着成女人的韵味。等得有些焦急的素雅,俏丽的脸上终于出了笑容,她看到思夜想的儿子正快步向她走来。
儿子那高大的身躯,俊俏的脸庞和人的笑容越来越清晰。林徽音笑了,动之下,不值钱的泪水差点没忍住从眼眶中滑了下来。为了来儿子学校,她提前安排好妇产科工作,幸好今天也没有手术。早上起来时,她穿上昨晚挑好的衣物。
然后上个淡淡的妆才去学校。上午整整两节课,林徽音的心一直不在课堂上。想到等会去儿子学校,她心里多少有些忐忑。等会在尽是青少男少女的大学校园里,她和儿子走在一起多少会有些自卑或者失落,毕竟她一个年近四十的女人,即使身材容貌再好也找不到年轻人那种朝气蓬的气质。
***“妈妈。”林天龙快步了上去,拉住妈妈的小手,温柔地叫着妈妈。
“龙儿。”林徽音脸上掩不住心中的喜,又有些尴尬的想回手来。却被儿子紧紧抓住,心中一阵动。
“妈妈,你今天真漂亮。”林天龙拉着妈妈,上下打量着妈妈。妈妈将长长的头发披在肩后,略施粉黛的俏脸上显得俏丽妧媚,白纺纱百褶连衣裙将妈妈傲人的身材包裹得凹凸有致。
高耸的房将前两个丝蕾花边的蝴蝶结高高隆起,纤细的肢显得更加娇小,丰美的美向上翘起。下身是穿着黑的丝袜,不知是吊带还是连体的。黑丝袜将妈妈修长秀美的两腿紧紧裹住,人。
穿着高跟鞋的美足,更让妈妈显得亭亭玉立,如风中新荷。
“还看,学校那么多人。”林徽音被儿子打量的有些不好意思,娇靥羞红地白了儿子一眼。眼里尽情深情一片,绵绵。
“怕什么,我看我老婆,关他人何事?”妈妈娇羞的模样看得林天龙心中一,他凑在妈妈耳边轻轻地说。
“说什么,也不怕你同学听见。”林徽音芳心一喜,脸上大囧,脸红到耳处,连粉颈都是一片羞红。
“本来就是,我没有说。
妈妈,我们先回宿舍。你累坏了吧?”林天龙伸手揽着妈妈柔软的肢就往宿舍走去。
“不累,你宿舍远吗?”儿子亲昵的动作,林徽音虽然喜,但脸上却十分尴尬。没走几步,面走来一年年轻的男女,林徽音更是尴尬的要推开儿子的拥抱。
“妈妈,你怕什么?”林天龙将妈妈重新揽着妈妈的肢,疑惑地问。
“那么多人,妈妈不好意思。会被人笑话的。”林徽音尴尬脸红地说。
“不怕,我才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呢,再说我抱着妈妈,别人能说什么?”林天龙一脸真挚地看着妈妈上,犹如一个顶天立地的英雄不在乎外来的闲言碎语,为自己心的女人遮风挡雨。
“可…可终究不好。”林徽音十分动,但终究还是觉得不好,怕影响儿子的形象。
“妈妈,我都不在乎,你怕什么。好了,就快到我宿舍了!”林天龙拥着妈妈,手指前面一栋五层楼的楼房说。
“嗯,你住几楼?”林徽音乖巧地应了一声然后问道。儿子都不在乎,她还怕什么呢?再说别人本不知道他们的关系,只是自己心虚作怪而已。
“五楼,宿舍就我一个人在,其它同学回家了。我周围都是初三的师兄,早就考完中考走了,没人在宿舍。”林天龙揽着妈妈边走边说,他是要告诉妈妈,宿舍里非常安全,没人会打扰他们母子俩。
“嗯,静静回家了吗?”林徽音脸红低低地嗯了一声问道。林徽音知道儿子说这些话,就是想和她在宿舍里做。但林徽音又担心儿子的女友静静,所以才问。
“静静回家了,别担心,妈妈。”林天龙低头坏坏地看了一眼妈妈,手指在妈妈的掌心轻轻拨一下。
“哦。”林徽音被儿子手指地娇躯一颤,身体不如得有些酥软。幸好儿子揽着她的肢,不然她都有些走不动了。走进儿子的那栋宿舍楼,真没见到几个学生,除了零零星星见到几个拖着大包小包回家的学生外,很多宿舍的门都是紧闭着。
好不容易爬到五楼进了儿子的宿舍。一进宿舍,林天龙把门反锁,窗帘被儿子早早拉上。母子俩对视了几秒钟,嘴咬嘴,贴地吻在一起。
“妈妈,我想死你了。”好一会儿,林天龙才把亲得透不过气来的妈妈松开低声说道。
“妈妈也很想你,宝贝。”林徽音双颊绯红,娇着小声道。
“唔。”母子俩又吻在一起。这次母子俩和风细雨地吻着,相互舐着对方的口腔,着彼此的舌头,津汇,久久不愿分开。
“妈妈,我想要你。”林天龙抓着妈妈柔的小手放在坚硬滚烫的上,气息重地低着声音。
“在这里?”林徽音一碰到儿子那滚烫的大,心中一,小声问道。
“嗯。”林天龙让妈妈的小手伸到裆里,握着他的轻轻套,他则抓住妈妈前的美用力,嘴吻着妈妈的粉颈,粉颈上淡淡的幽香是他悉的味道。
“妈妈怕!”林徽音边套儿子的,担心地问。手心传来的温度和房传来的酥麻快织在一起,点燃了她抑多天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