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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的,妈是我心目中最美丽的女神哩。”龙儿举手做发誓状。
“贫嘴!”林徽音仿佛从儿子的音调里,听出儿子在向她求的声音似的,竟像撒娇似的回了儿子一句。
河堤一但缺了口,河水就一发不可收拾的奔而出。当晚,林徽音私秘世界的一切,一点一滴的入了她的,望像河水一样的奔不已,淹没了她的全身。
“龙儿…干我…干妈妈…唔…干妈妈的小…”林徽音了一次又一次,在恍忽中,她仿佛看见了儿子就站在他的前,着那从她道里进出的具,但她实在太累了,她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哪一个世界了,她就这样睡着了。
现实世界的光线,往往会让人变得冷静,第二天林徽音醒来,当然忘了她另一个世界的一切。
但是,在她下走向浴室时,下体濡的觉,让她又再想起一切,她下了了一片的三角,正要打开水龙头冲洗中间那一部份时,她的手停住了,她赤着下体,奔向儿子房间,打开电脑。在“除非”二字后面,儿子又写了。
“除非彼此的思想国度里,在同一段时间,彼此的对象,都是彼此。”林徽音再往下看。
“而且,两人同有结合现实与思想的想法,但是,两人绝对都不想在现实世界里先开口提出,因为,突兀的想在刹那间企图把两者合一,是注定会失败的。”
“唯一办法,就是试探,一次又一次的试探,用言语,用动作,用肢体,用一切现实世界的方法,开一扇窗,让对方来窥探自己的思想世界。”
“如果对方看到了自己最私密的思想世界,也愿意打开一道门,让你也进去看看,那么,就是让两个世界合而为一的契机了。”林徽音看到了这里,心里扑通通的直跳,试探!要如何试探呢?她再继续的往下读。
“通常当儿子问妈妈‘一个人在家寂不寂寞?会不会无聊?’之类的话,在潜意识里都隐藏着的意识,那回响在儿子另一个世界的声音,可能就是‘一个人在家时小不养?想不想和儿子?’。”
“而如果妈妈对儿子说:‘你长高了!比妈还高一个头呢!’,在妈妈的意识里,可能就是:‘你长大了,巴一定也很长很吧!妈要你的头顶进妈妈的小’或是‘妈妈有个英俊的儿子,真不放心哩’,意思是‘妈妈有个英俊的儿子,真是高兴,如果你能只属于妈妈,每天给你干,不知道该有多幸福!’。”林徽音看了这两段文字,看得心头又是狂跳“一个人在家寂不寂寞?会不会无聊?”不正是儿子昨天问她的话吗?而她自己在前天晚上,儿子从浴室里出来时,望着儿子内的轮廓,尽情在自己的世界和儿子疯狂之后,也对儿子说了“你长高了,比妈还高一个头呢”的话。
她不能否认,她的确心里想的,就是儿子笔记上所写的一切。儿子几乎已经窥透了她的一切,这让她觉到一种异常的恐慌,但在恐慌当中,却又有着莫名的兴奋和紧张。
紧张得她握着滑鼠的手都颤抖了起来,她只是想不透,儿子怎么如此明白她的内心世界?她自信自己从来都没出半点痕迹啊!林徽音再继续往下读。
“单亲妈妈和儿子的世界,母子与永远占有彼此的渴望,往往存在于常生活中的每个细节里,而且会越来越不加掩饰,因为只有母子两人共处一室的条件,是一种稳藏的鼓励,这就像四下无人时,人人都不会再有道德,人人都可以手一样。
单亲妈妈和儿子,就如同四下无人一样,除了屋子里的两个人,不会有外人得以窥见,而且,渴望的母子,即使还没开始正式,都早已经思考过这个问题,绝对不会让任何外人知道的。”
“存在于常生活当中的暗示,往往是母子同时进行的,尤其是妈妈是最先开始的挑逗者。浴室里换下来的小内,是妈妈对儿子的挑衅,摊在洗衣篮上面的三角,每一个细节都是信号。
黑的透明丝蕾是在说‘妈妈期待和儿子来一次大胆的’。白的丝蕾是在说‘妈妈的都给你看了’。
红的丝蕾则是说‘妈妈的道发热,可以马上进来了’,而款式如果是又小又窄的丁字,就是说‘不必妈妈的内,拨开小细布,马上干我’。
而直接把内包裹着小的地方摊在上面,让泛黄的渍,留下的痕迹直接对外,就是在说‘妈拨开了,让你看、让你摸、让你妈妈的’。”林徽音看到这里,腿双已几乎酸软得无力站起来,儿子是完全的破解了她的内心世界,但是,她为何平常都没意识到儿子也一直有在暗示她什么呢?林徽音接着往下看。
“儿子对母亲的暗示一向很简单,穿着紧贴的内,让茎的轮廓完全的毕在母亲的视线底下,偶尔让它起,多夸张都没关系。它是在向自己母亲炫耀,告诉她‘儿子的随时都可以进入你的身体’。”***“但是,不管彼此的暗示有多明显,要想让彼此的幻想世界合而为一,就需要有一方敢于做出大胆的动作或直接肢体的碰触,例如吃饭时,妈妈刻意走到还在吃饭的儿子身后,双手环抱一下儿子的脖子,将脸放在儿子的肩上,轻声的吹气在儿子的耳朵说‘妈做的菜好吃吗?’。或是儿子走下妈妈身后,双手捏妈妈的肩膀说‘累不累?我帮你按摩吧!’,当然,妈妈的意思是说‘妈妈的菜好吃,妈更好吃,知道吗?’而儿子的意思是说‘我帮你按摩,楺你的子好吗?’。”
“肢体的暗示是让彼此的世界合而为一的第一步,接下来…”林徽音看到了这里,又找不到下文了。
“接下来怎样?”林徽音的内心世界已经迫切的期待着和儿子的世界合而为一了。关了电脑,林徽音又在儿子的书桌前手了几次,也在自己的世界里,又和儿子了无数次。
看着手上昨夜泛滥的丝蕾三角,她想到了儿子笔记里的话!
“试探”!她呆了许久,最后决定不洗,暂时把三角收了起来,到了下午,儿子回来前,她把那件沾着白体的三角放进里浴室里,洗衣篮的最上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