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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合上景曦渺托着玉佩的手掌“拿着吧。”景曦渺重新打开手掌,很兴趣地低头看着玉佩。
“你喜?”相里若木问他。
“恩,这是跟别人不同的,而且不是皇里的东西,里的东西做的时候有定制,就是那么几个规格。”景曦渺回答,以前只见过弟弟们拿着跟里的不同的稀罕东西,说是母亲给的。景曦渺多少也会有点羡慕,只不过知道不可能也就忘记了。
相里若木有些惊觉,再次见到景曦渺的时候,完全不是想象中的场景。景曦渺虽然还是因为害怕他而有些谨慎,但是他并不厌恶他,甚至可以让他这样近地靠着他。但是,那是跟檀心的屈意奉承完全不同的,檀心柔和顺从,景曦渺的顺从却没有那种低人一等的奴,他似乎把这种挨近理解为一种好,自自然然地享受着。
报复没有了对象。如果景曦渺表现的强烈一点,惊惧害怕厌恶,像相里若木想的那样,他恐怕就可以践踏得更彻底,让他生不如死,反正最后是要杀了他的。但是景曦渺就仿佛是水,他仇恨地打上去一拳,当时水花四溅,水面破了一个大,但是很快便又恢复如初,包容一切。
相里若木突然站起身,他不能再贴近他,这个孩子的心不像檀心和自己那样残缺不全,他完整独立,而且,健康。是谁在他那样孤立无援的成长过程里,在这个暗的皇里,把他塑造的这样好,是那个养育他的女?
他得离开他,因为最后,无论如何的好,这个孩子都是要死在自己手里的。
“皇上,臣告退了,明狩,皇上还得去皇家狩苑,离京城有些距离。今皇上就早些安歇吧。”
“恩。”景曦渺答应了一声,从榻上下来,跟着相里若木过来。
“皇上要去哪?”相里若木惊奇地问他。
“恩?”景曦渺被他的问题问得糊了,自然地回答“我是要送送太尉啊。”呵,相里若木摸了摸他的小耳朵,他怕地缩了缩肩膀。也许脸也红了,这里是灯影的位置,很暗,看不清楚。相里若木了一口气。
他突然回过身,微微息着一把抱起景曦渺把他抱回榻上。
“啊──”景曦渺警觉地挣扎着,拉住自己的衣带。相里若木放弃了跟他纠衣带,两只大手抓住景曦渺的衣服领子,向两边猛一撕扯“嗤”地一声,景曦渺的衣服裂开了。
“你你…”景曦渺说不出话来,出白皙粉的膛,相里若木伸手摸过去,大手进他的衣服里,触处一片滑腻。相里若木像是失去了控制,不管景曦渺说什么,暴地扯光他的衣服,不留一点情面地把他按趴在榻上扒下子,折磨着他的下体。
皇帝寝外的太监都是不识字的哑巴,不管里边发出什么动静,也不可能传出去,留给史官做材料。
景曦渺趴在上,一行气,一行哭泣,他的被相里若木死死按着,发生在他下身的鲁动作让他实在是忍不住哭。这种事情为什么这么难受,世间的人还要喜。
他刚刚以为都过去了,就被翻转了身体,背贴在上,相里若木羞人地把他的腿双打开,抬高,抚摸着他的脚踝“喜吗?”喜?那怎么可能。
“太尉…”他叫了一声,不知道自己在哀求什么,让他放过他?他已经这么做了一次,放过他,那是怎么可能的事呢?
景曦渺觉到自己下体那处被人强过的地方正在被观赏,用力想要合上大腿,结果反而被拽得更开,他知道自己在被故意羞辱,脸上火烧一样。
“只要能让我从你的身体上得到乐子,就可以保全你的命,你是这样想的吧?”相里若木居高临下地问他,同时让他的大腿保持着羞的形状。
“滚…滚开去找你的小厮,那…那样想的人会有很多。”景曦渺没有他以为的会被羞辱得痛哭涕,反而是气得结巴“我我我,我难道会蠢得跟父皇的妃子一样。”
“哈啊!”景曦渺被突然的刺弯了身子,抓住相里若木的头发“不不…”
“皇上,你也不想一想,小厮的味道哪能比得上皇帝呢?即使你没有做皇帝的资格,是我把你扶上帝位的,可是你至少也是正经皇子,是真正的金枝玉叶。”相里若木恶地笑着,一边大动一边说着恶毒的言语,咬上景曦渺的耳朵。
“啊──哈,啊,不是扶上的,我是被你拎到宝座上的。”景曦渺不知道出于什么,竟然纠正他的话,当时他确实是被相里若木拎上王位的。虽然疼得要命,身体里怪得像是涨要寻找突破口一样,但是口里却气吁吁地说了一句让相里若木几乎捏断他胳膊的话“太尉不也是一样,自古以来哪有位列三公尽忠伺候皇上竟然伺候到龙上的,幸亏我父皇破天荒地封了一个年轻的太尉,如果跟从前那样都是老头子…啊啊,那就恶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