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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挖地岂是三年五载?我足足挖了十年才想到这些妙方,岂能随便告诉给人家?其实滴血勾倒也是利器,若他学会了我上次在天口中的挖法,也大有可为…”小勾忽而目光一闪:“小竹不就是跟我困在那中,他已经学会了那挖法,而且挤出一条爬行地道,以滴血勾简直轻而易举,说不定他还故意和本前串通好,两人合力先挖一条,然后再挖另一条,我岂非损失重大?”想及此,他可不敢再逍遥,非得认真工作,赢过他们不可。
于是,他也开始拼命挖,先挖到地头再说。
比赛就此全力展开,鹿死谁手,就看个人功夫了。
九尊盟呢?
他们并未发觉被人打了。
尤其铁追命,他更热衷武功,本无暇多理会周遭变化。
秋夫人似乎也还没回来,并未见其踪影。
九尊盟依旧如往常般宁静。
而铁追命正在为儿子的武功烦恼。
两人盘坐于九尊宝搭。
铁追命不时以真力替儿子打通脉路,然而每冲一次,铁追背那块手术过的巴掌方圆,即如针刺般,软酸疼痛着。
这简直比刀割一块还来得疼痛,尤其是内心所发出的恐惧,更让铁追心头难挨。
小勾这招果然将他整惨了,是一辈子的惨。
铁追命又一次催劲,无效,他喝叫着:“丁小勾那小子是怎么搞的,整得你脉路全,都不回来?”铁追恨声道:“他把孩儿经脉和血管接一通,搞坏了背脉路,还说什么要接通任督两脉。”
“这两脉倒是有一点点通息,可是你一运功就叫痛,这如何跟人打斗?”
“能否叫二叔帮我手术回来?”
“叫个,你烧死了他的残血蜘蛛,若非我,他早就把你给宰了,还想要他帮你手术?何况那些经脉都搞在一起,又细如牛,如何能接?还不如以内力一次次慢慢冲,冲久了,自然会出现新脉络,也就不会那么疼。”
“这样还是不能治。”
“难道你想治好脉路再练武?恐怕已来不及,边冲脉边手术,到了一定程度再手术,效果会更好,你一定要忍下这痛苦,必要时就抹麻药吧!”铁追本无任何方法可想,恨恨地咬牙:“丁小勾,你别再落入我手中,否则我会接你全身经脉!”他终于相信这是世界上最痛苦的惩罚手法,也不想再创新报仇方法,就以其人之道还洽其人之身。让他也尝尝这痛苦。
铁追命准备辅送内力给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