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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到,剪头发?
可怜的屋主气过了头,完全哑口无言。
快乐。喜悦。幸福。足。
光只是看着一个女人而已,竟然可以有这样强烈的情,康健愉快地在惟惟的套房里晃来晃去,心情好得不得了。
欺负她会令人上瘾,她每次一恼起来,反而话都说不出来,想骂人都找不到字眼,最后只能气呼呼的走到另一个房间——通常是厨房——不理他。
她平常一定很少对人生气!康健足地想。
奇怪的是,他记得她的个不是这样的。
他印象中她是更暴躁一点,像颗小炮弹气蹦蹦,不过现在这样也很可。
“小健,你突然跑出医院,连代一声也没有,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吗?”他娘兀自在手机那边唠唠叨叨。
“别再这么叫我了。”康健拉回神,对耳边的手机皱了皱眉。
“什么?”正在唠叨的唐妈妈停了下来。
“叫我唐健就好。”觉到自己口气太冷淡,他顿了一顿,口气温和了点:“到底三十岁了。”
“你们年轻人就是不在乎年纪,还会自己四舍五入,才二十八的人就在那里报三十了。”唐妈在另一端哀怨。
“啊扯远了!快点说你现在在哪里?妈妈去接你回医院。”但唐健却被母亲的话说得眉头更深。
二十八。这个数字重重击在他的心上,让他抚了抚口,想抹掉那份不适。
他才二十八吗?为什么觉自己的年纪应该要更大一点?
而且,二十八岁…这个数字似乎和某件事连在一起,非常重要,他却想不起来。
他的短期记忆依然很混,有时候他甚至会看到一些影像,和现在周围的一切完全不搭轧,好像他同时生活在不同的两个世界似的。
他叹了口气,对目前这种近乎无助的情况非常不耐,却又没有办法改变。
在他的大脑自动修复完毕之前,他都必须忍受这种一团浆糊的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