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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樱的总部其实离她并不远,做正经生意的黑帮也是黑帮,走的不是正常的贸易渠道,那干的也不能说是正常的活,稍不留神就可能给铁血造成巨大的麻烦。
重樱也知道自己在铁血眼里是什么形象,索总部就建立在离闹市区相去甚远的地方,楼宇建的也不过分张扬,虽然三层小洋楼其实已经相当张扬了。
佐治亚就这样穿着干净的制服徒步前往,军装之下的她觉自己当年的意气风发又回来了。实际上这定制的军装将她原本潜藏的气质完全展出来,英姿飒中还透着些许女人味,毕竟这也是她极少数穿裙子的场合。这里离铁血的管制范围还有相当距离,她可以放心大胆穿着白鹰的制服到处走。守门人并没有拦住她,也许是重樱方面提前打好了招呼,进入重樱管辖庭院的范围我似乎又是另一种景象,虽然中间的洋楼还是那么明显,但是周围几栋和式建筑似乎更要引人的注意,来往的重樱的孩子用狐疑的眼光看着她,然后深鞠躬打招呼,然后再用狐疑的眼光看着她,看得佐治亚不舒服。那些孩子还穿着重樱传统的和服,佐治亚只觉得宽大而奇怪,不过相比之下穿着西装来往的女人要更多,她们打起招呼也更有礼貌一点,就这样将佐治亚引导进小洋楼之中。
进去之后,佐治亚才发现这也是一个套皮的假洋楼,里面反而全是一些传统家具和装饰风格,佐治亚也不是没见过这种建筑风格,但是总是让她觉得浑身不自在。索大概重樱的家主知道佐治亚也不会正坐,会客室里放的是正常的桌椅,椅子居然还是转椅,靠背很低,像是酒馆吧台前的椅子。
奇怪的风格……佐治亚本来还想恭敬地正经危坐,结果这椅子就让她无法做到,只好很没形象地跳了上去,旋即她就听到做到她正对面的家主轻笑一声,说:「我本以为这附近小有名气的白鹰前战士佐治亚大人还是个喜玩闹的孩子,结果居然穿得这么正式就来了,看上去倒也没有那么不成。」那是一个白发白西装的女人,两个狐狸耳朵显得相当扎眼,这就是所谓的异族人吗?倒是有那么点意思,不过这个女人气场很是强大,一副干练的做派,亲自给佐治亚倒上一杯茶,然后轻轻弹了过来,茶杯稳稳地滑到佐治亚面前。
佐治亚皱了皱眉,这技巧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她向来没什么戒心,但是这杯茶她就是不敢喝。
「我是重樱现任家主之一,叫我加贺就可以了。」加贺也没有在意佐治亚喝不喝那杯茶,只是用相当沉稳的声音说着,「你看起来很疑惑,因为我只说了希望你能来帮助我们解决掉那个集中营,但是我们并没有多说原因。结果你还是来了。」
「一个黑帮,解决掉铁血的集中营,不是为了利益,就是为了仇怨。」佐治亚斜睨着会客厅周围的守卫,说道,「归结底就是为了利益,但是我是为了白鹰,更是为了自己,只要利益相同,在你们看来都可以合作,不是吗?」
「有意思的角度……要不要来点吃的,重樱的传统糕点。」加贺并没有给佐治亚选择的机会,糕点自然而然就呈上来了。加贺把玩着手中的糕点,接着说道:「的确,只要利益相通,合作并不是问题,但是我们也不是白合作,这一点要是写到信里,谁知道你是不是会被吓得不敢合作。」佐治亚,刚拿起一个看上去很不错的点心,听到这句话立刻又放了回去,问道:「什么条件?」
「……」加贺试探地看了佐治亚两眼,说道,「本来我其实是想先探探你的身份,没想到你自已就穿着白鹰的军装来了,也罢,倒也省了我的时间。我只向你要求一件事情,告诉我白鹰现在的组织在哪里?」
「你!
…
…」佐治亚一听就知道不对,刚想拍着桌子站起身,却看到门口的守卫鱼贯而入,站在了她的身后,按着她的肩膀让她坐了回去。
「接着你刚才所说的,为了共同利益,我们可以合作,你帮助我们找到白鹰,这也是一种合作,而且我没有骗你,我确实是为了那个集中营,里面有一个目前对我们而言很重要的重樱的孩子,但是铁血开出来的条件是,用白鹰一个间谍级的人物,来换取那个孩子的自由,我们可不想大动干戈,于其打下那个集中营,不如就遂了铁血的意愿,找一个白鹰的大人物给我她们送过去。」
「你们……重樱的势力这么强大,还要如此随便遂铁血的意吗?那未免也太好笑了点。」佐治亚嗤之以鼻,她突然意识到自已太天真了,以为自已也是在黑道做事的人,就可以和重樱面对面的谈,然而实际上自已的手臂被向后控制,完全无法反抗……刚刚还有反抗机会,但是她犹豫了,她以为这件事还有转机。
「我们可不是白鹰,喜硬碰硬,能各让一步,何乐而不为。」加贺说着,抿了一口茶,「不要说你不知道,我们对你是有所观察的,实际上这几年来,白鹰也派人找过你,但是都被你回绝了对吧,既然你对那些人没什么好,那为什么一定要坚持。」
「我对那些人没什么好,但我至少还是个白鹰人,也许你们喜退让,但是白鹰一定会战斗到最后一刻,绝不会委曲求全,在集中营牺牲的白鹰战士和平民就是最好的例子。」佐治亚冷冷地盯着加贺,事到如今她反而是平静了,丝毫没有畏惧加贺的意思。
加贺似乎是冷哼了一声,看着随后走进来的重樱的守卫,点点头,说:「我明白了,你和之前抓来的人一样,不见棺材不落泪……好,先给我狠狠地打,我先来掂量掂量你究竟有几斤几两。」加贺这样基本就是把话挑明了,佐治亚当然是知道她们想要做什么,刚刚想要挣扎,一把刀就已经架到了脖子上,目光所及是加贺的冷笑,她可不敢和加贺赌她的刀有多快,只能是把刚刚抬起几厘米的股又做了回去,随后手腕被扭到身后,有什么冰凉凉的东西被戴到了手腕上,然后向下连接在椅子腿上。脚腕也是同样,佐治亚突然意识到,这个椅子从一开始似乎就是刑具,因为那些锁链铐环就是从椅子面之下伸出来的,可以完全将她拘束在自已上,无法动弹。
拘束她的守卫,是两个穿着传统和装的少女,样貌上没有什么特,但是也并没有浓妆抹,大概是加贺身边的侍从或者护卫这样的,木屐踩在地板上的声音短促有力,一听就知道是有受过训练的孩子,拘束完佐治亚之后,她们就面对着加贺,躬身等待加贺下一步指挥。
加贺正在处理佐治亚的那杯茶,看到少女们停了下来看着她,便很烦躁的挥挥手。少女们会意,将佐治亚连人带椅子拖到房间的一角,然后便是出皮带的声音,再然后就是皮带在体之上的闷响和佐治亚的惨叫声,声音很大,显然下手不轻,但加贺偏偏是喝茶喝得很惬意,其中似乎还有某种奇怪的仪式似的,到茶杯中就剩几片残存的茶渣时,打声也已经停了下来。加贺在心理默默算了一下,大概有十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