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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夹到了极限,总之佐治亚已经是疼得完全受不了了,嘴里直哼哼。但是她可没想到这还没到用刑的时候,夹房只是个小小的准备工作。少女放开了夹的螺丝,旋即从房梁上拽下来一个铁钩,钩到夹上,然后慢慢往上吊。
「诶,诶,诶呀!」身后的少女也不再架着她,任她自由下垂,佐治亚就算是再站不起来也得努力站起来,铁钩连着夹拉扯着房,这一下真的让她觉得房要被连拉断。
剧痛加上生存的本能让她使出吃的劲儿催动着受伤的双腿,最终变成了着蹬直腿,浑身上下都因为剧痛颤抖的样子。
恶毒,比想象中的还要恶毒百倍,酷刑榨着她每一分肌的每一分气力,每一个鞭痕都像是一条毒蛇在噬咬身体,只有求生的本能还在让她坚持。
现在是下午5:42,拷问开始的一刻钟,佐治亚的汗水已经把身体全都洗了一遍,甚至在脚下开始积累。
吊了大概十分钟,佐治亚已经在心里喊了无数次「可以了,快放我下来啊,已经足够了」这种话,但是她绝望地看到加贺拿起了一个尖端分着岔的竹鞭,向着自己身后走去。
还要打吗……
「打」这个字眼在佐治亚的心里已经是影级别的词汇了。它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痛苦的累积。诸如「二十下」或者「狠狠地打」这样的,实际上每一下都足以让她剧痛难忍,每一鞭都会疼上很久很久,这样的打持续几十下,带来的疼痛难以想象。她很荣幸到现在为止她挨了三十七皮带,疼了三十七次,三十七次叠加,足以让她站都站不起来。而实际上她曾经听说过,集中营的女孩子是会被吊起来,用鞭子猛后背,一直到女孩被直接死,然后计算打后背多少下可能会死……所以,佐治亚向来对「鞭打」有着深刻的恐惧印象。
而今天她所遭受的,又使她加深了对鞭打的印象,她宁可一辈子都不以这种方式认识鞭刑的恐怖。
一下、两下、三下……
七下、八下、九下……
本来她不想数,但是下意识地又开始一下一下数自己挨了多少鞭。这完全是多余,无非是希望自己在受刑时,能够找点事来集中自己的注意力。打股不比打前后背来得舒服,何况还是加贺亲自动手,鞭梢准确地落在厚实的股上,佐治亚都能觉到自己的股在发红,肿,最后整个儿变成肿块,出没出血并不确定,但是以竹鞭的威力,皮开绽似乎都在所难免。
「招吧,佐治亚,非要熬不住刑才肯说吗?」加贺用鞭梢蹭了蹭佐治亚的股,「已经肿成很恐怖的样子了,这样不值得。一开始就招和被打的死去活来再招,你觉得哪个更值得?」
「呼……呼……」佐治亚在努力的呼,如果连呼都做不到,她就真死了,哪怕现在是生不如死,那也比死好了,死了就什么都没了。
「疼得有气无力还要努力站着不让房坏掉,我知道这样的觉很不好。」加贺还在不停地说着,佐治亚是真的没心情听她说话,尤其是经加贺这么一说,佐治亚就真的觉到双腿的疲劳和疼痛,就像是腿不是腿,而是两铁钎自下而上贯穿身体,徒劳地支着这具体,还一刻不停地带来刻骨铭心的剧痛。
「仔细一看,你的身材不错的。」加贺用竹鞭戳着佐治亚那溢出刑具的凸起的头,因为一段时间的夹的效果,这两颗头已经充血到极限,也就意味着到了极限,稍微戳一下都会刺地佐治亚轻哼一声,「股刚刚打过了,手很不错,紧致又弹,我都忍不住加了力道,至于房……」加贺突然抬起竹鞭,从一侧狠狠地敲在佐治亚的左头上!
「呃啊!
…
…啊!疼死我了!」头眼可见地出现一道青印,加贺没有用多大劲,但毕竟是拷问的力道,不可能不恶毒,这一下把佐治亚疼得够呛,本来就没有多少气力的双腿居然还小跳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