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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佛了,武安君退下吧。”
“可是……”韩苏紧眉还要再说。
云雨使了个眼神,扶着太皇太后离开了。
韩苏有些死心了,他的大志,难道终究毁在懿儿手上?
等到下一次上早朝的时候,大臣们已经在御等候多时了,而至尊懿儿却迟迟未到。殿上的韩苏不免生气了,以“清君侧”的名义,带着人去了上官懿儿的寝。
明灭里,早早的时候,卫离就偷偷在上官懿儿早上喝的茶水中加了药,这让原本准备去上早朝的懿儿昏在上。卫离松了一口气,用帕子仔细地擦着至尊额上出的汗。这个年轻的至尊,不应该出生在帝王之家,可怜了他的一番痴情。
卫离另一只手上的是之前懿儿拿着的那把短剑,而这把短剑就架在懿儿的脖颈上。上官懿儿昏睡不醒,对此毫无察觉。
“哐”地一声,门开了,也吓了卫离一下。韩苏很是恼火,但看到卫离手中的短剑时,高度警惕了起来,“卫离,你想做什么?”
“武安君认为呢?”卫离靠在上,手抚过懿儿的面,那柄短剑在窗户透来的光线下,很是锋利。
“武安君。”侍卫看了韩苏一眼,准备叫人护驾。
韩苏保持镇定,从容不迫,“你心里的江山,是中山王的天下。”☆、只恐君我两相误“武安君料事如神啊。”卫离勾起一笑,坐了起来,“你一定很在乎他吧?”卫离看着近在咫尺的上官懿儿,“他那么你,你却变本加厉地迫他。”
“放开他。”卫离似乎没有听到那三个字,继续自顾自地说着:“你我都错了,原本那么美好的子,你我都放弃了,各自逐鹿三千里。”卫离脑海中的人是那个年轻的君王,那个人最大的野心不过是想得到他,那个人宁愿成就弟弟,也不愿去成就他。
韩苏握了拳,“放开他。”
“你从来没在乎过他,他的命在你面前如同蝼蚁,你大可再拥立他人,一样可以实现你的丰功伟绩。”卫离哽咽了一下,“在你的大志面前,他又算得了什么?”
“卫离。”韩苏恼火。
卫离仰头笑了笑,握着那柄短剑走近了韩苏,“你觉得——如果我死在你手里,他会不会恨你一辈子?”卫离的言语中带着浓厚的挑衅意味。
韩苏眉心紧蹙,“你想做什么?”那个白玉仙已经绝望至极,双目无神,握着短剑的手无力,“曾经怀大志,如今输得一无所有。我学得纵横之道,游说君王,却被君王痴。听闻南少将文韬武略,却输给了你,我想讨教一下,果然是谋略胜人,武亦过人。但是……”
“嗯?”韩苏看着卫离举起了短剑,他想自裁。
“我和你的赌局,我一定要你输。”卫离闭眼愤愤刺下了短剑,“啊……”睁眼时,看着那韩苏,韩苏用手上的玉佩打伤了卫离的手。
“你不能死。”韩苏只是怕,卫离说中了全部。
卫离抱了必死之心,扑过去抢掉在地上的短剑,却又被韩苏踢了开。
“拿下。”韩苏下了令。
“韩苏!”卫离愤恨。
韩苏过去看昏的上官懿儿,还好没有出什么事,“至尊。”上官懿儿睡时很安静,也很温和。韩苏一瞬之间似乎很喜这个至尊,一切太过美好了。
“韩苏,你休想赢我!你喜上官懿儿,你只是怕你的声名不保,毁了你的荣誉。你嫉妒我,嫉妒我有上官懿儿的宠,嫉妒我能跟他同共枕,嫉妒朝野上下全都称赞我!你就是看不惯我,你想霸占他。”韩苏彻底被怒了,回身狠狠掐住了他的脖颈,“你想死?”卫离被掐得不过气来,脖子上红了一片,而后却放松了起来——韩苏不想杀了他,终是放了手。
“懦夫一介!终难成霸业。”卫离吁着。
韩苏凌厉地看着他,随后一言不发地出去冷静一下。
九年的束缚与管教,终究抵不过情。韩苏闭目款步,心真的好累,没有一个人懂他,原本他和卫离有着一样的志向,卫离应该会是他的知己,可都输在情上。韩苏第一次那么伤心,不知所措,他想杀了卫离,但却害怕卫离说中了全部。
院中的花草尽显生机,可韩苏看不惯,拔出侍卫的剑砍过花草,飒飒风过,落地便是鲜花草。
“父亲,我到底该怎么做?如何才能像父亲一样,赢得生前身后名?”韩苏舒畅了一口气,回去看看上官懿儿,韩苏想告诉至尊,他的确嫉妒卫离,但从未想过要伤害卫离。可他失算了,他回来的时候,看着那个年少的至尊抱着已经没了气息的卫离,默然泪。
“至尊……”韩苏措手不及,震惊在原处。
卫离遍体鳞伤,头发散,衣服也已被人撕破,不难想象在韩苏默然离开之后他经历了什么。
“本尊真的没料,你堂堂一国武安君,志在天下,竟然会纵容你的手下做出这种事来。”上官懿儿心痛至极,攥着口的衣服无话可说。
韩苏想解释,连连摇头,“至尊听臣……”
“你不必再说了。”上官懿儿口发闷,声音也有气无力,“都退下吧。”
“至尊。”韩苏不知该说什么,“至尊赐罪。”
“阿离……”上官懿儿抱紧了怀中的人,还没忘之前问过韩苏,阿离会不会死?现在他真的死了,跟母亲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