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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雨这就委屈了,“这可不是我的错,是殿下非要我留下来照看公子的。再说,公子病得这么重,还这样任着自己胡闹。”到懿儿请完安,进门便问:“小雨姐姐,韩苏哥哥醒了么?”
“回殿下,已经醒了。”韩苏见懿儿回来,仍旧是下行礼,也不顾自己病得如何,在他心里,国法高于一切。
“拜见殿下。”
“免礼,韩苏哥哥病了,就不要行礼了。”上官懿儿亲自扶他。
韩苏却是摇头,国礼不可废。
懿儿一想到以后能与韩苏哥哥一同起居,心里便喜。
自此,韩苏任了少师、侍读、侍卫兼侍女。虽然有点儿不成体统,不过韩苏觉得这样好的,可以进一步规范太子殿下的行为。
在韩苏的约束下,不过四年,懿儿便成了一位政治奇才,时值父皇兰皋病魔身,年幼的懿儿便入了御书房代理政事,由韩苏辅佐太子。
兰皋病痛不断,云雨自请前去照顾,结果陷入了龙。帝之中,兰皋命云雨亲身侍奉,两个人同卧一榻。但上官兰皋从来不会去宠幸云雨。云雨年纪不过十八,而他已经三十四了,并且后姬妾众多,他能给她的,或许只是一个名分,伴同着后的尔虞我诈。向来名利地,易起是非心。云雨实在不适合这个是非之地,她天纯真,只长懿儿四岁,也许云雨更像是他的女儿——兰皋是这样认为的。
云雨开朗的子,和谁都能好,她经常同上官兰皋的侍卫一块儿玩,嫉妒她的人,竟然谣传云雨倚仗御令,|后。
兰皋听信,表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默许了云雨的行为。过了夏,入了秋,上官兰皋的病才好了些,那一云雨特别开心。园中,上官兰皋叹秋,云雨走近,笑嘻嘻着只说:“至尊大病初愈,是个好兆头,我想送至尊一礼。”
“何礼?”兰皋素知她古灵怪,此礼定不同寻常。
“至尊且坐下,闭上眼。”
“好。”上官兰皋坐在了石凳上,依言闭目。
片刻,听了云雨轻轻呼的声音,兰皋只觉得那个轻巧的小女子坐入了自己的怀中,“至尊……”云雨吻住了他,她竟然依了!
“啊……”上官兰皋又惊又喜又叹,可恨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兰皋忍不住拥紧了她,沉溺于这绵悱恻的热吻之中,怕她转瞬即逝,怕会有一天这病痛会要了自己的命。许久,上官兰皋才松了,看着这个娇小的女子,心里都是意。
“园中的秋菊应是开了,陪本尊看看去可好?”
“嗯啊。”云雨快地应了。
明灭中,上官懿儿对政事越来越上手了,对于父皇派人送来的那些简单的文书,他也很少再问韩苏了,通达事理的韩苏便只在一旁侍候笔墨。
那个韩家的少年也已长大了,再有一年便可加冠了。
“韩苏,再帮我看看。”
“是。”上官懿儿很喜叫他韩苏哥哥,就像是这个名字原本就很配“哥哥”二字,亦或是,他的名字带上这两个字会格外的好听。可韩苏却向他一再强调尊卑有别,懿儿迫不得已地改了口。韩苏还教他,国君不能弯亲自扶人,国君要有国君的威严,这是不能少的。
“不要偏,应当遵守君王的法则。不要偏,应该遵循君王的大道。不要偏私,应当遵循君王的正路。不偏不私,君王之道则平;不偏,不背道,君王之道则宽。”
“箕子之道,有三德,所谓三德,一为中正不曲,二为刚强能立事,三为柔和可治理。要使天下安,须端民心民志,至于那些强硬而不友善的人,就需要用强硬的态度战胜他们。相反,对待那些和善之人,就要用柔和的态度对待他们。对待臣贼子,就务必保持强硬,对待高明的君子,就务必保持柔和。”
“言行方面,朝中议事,当辩,上訚而下侃。接待宾客,容庄重,以礼相待。受到夸赞,不骄不厉,不忘初心。”
“饮食方面,食不厌,而不贪。食不言,食有时。”作者有话要说:如果你们也写小说,悄悄告诉你们一个小技巧,ctrl+f可以对页面进行搜索,是不是很有用?
☆、初解人事君入梦上官懿儿心情不好,但还是耐心地听从韩苏的一切教诲。
晚间,韩苏帮懿儿整理书本纸笔,他的一双手腕白皙如雪,上官懿儿撑头盯着他那双手良久。韩苏无意间瞥见,顺着懿儿的眼神看了看自己的手,有些不解,“怎么了?”上官懿儿连忙移开了视线,刻意敷衍着,“没什么,我困了,先去睡了。”
“嗯。”韩苏行礼。
不过多时,云雨回来了,“公子公子。”顽劣的云雨蹦蹦跳跳地进了门,跑向了自家的公子。
韩苏整理着书桌,看都没看她一眼,厉声道:“给我安分一点。”
“唔唔。”云雨装乖撒娇。
“行了,殿下已经睡下了,你也快去睡觉吧。至尊病愈,还不趁机好好歇歇。”韩苏回头嗔了一句。
“嗯嘛。”云雨乖乖去睡觉了。
这边的韩苏整理着,却看见有本书被撕下了一页,撕下的那页也被了夹在书里面。
“嗯?”韩苏取出来看。看时,书页上绘着一个男伶,这页的故事是后唐庄宗李存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