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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跑到那儿去的?!
沈仲屿神坦然,问:“听闻鲛绡刀不入,不知这护腕上的绡纱是拿什么东西裁剪的?”
银阑蹙眉。
这什么鸟问题?
他不应声,沈仲屿的注意力又到了别处。
他望向银阑眼尾的淡鲛纹,又问:“不知阁下脸上的纹路是自个儿长的,还是用了什么奇墨?这花纹倒是细巧妙。尤记得我大伯过生辰时,想给自己做几件衣裳,但一直苦于纹路样式,我也曾画过几样,不过大伯一个都没要。”
银阑是个行胜于言的子,向来不与人闲聊。
但想到这人是虞沛同门,他还是忍着心头烦躁问道:“何种纹路?”
“巧了,我正好带在身边。”沈仲屿边说边取出册子,“这几样我参考了古籍里的凶兽图,又去坊间考察百,最后还请教了几位画师,画得颇不容易,按理说当威风凛然才对,只可惜大伯不太喜——你觉得如何?”
话落,他翻开一页。
银阑看见了上面的图纹。
“……”他沉默许久,才道,“你确定你大伯只是不太喜?”
他着重咬在了“不太”俩字上。
“自然。”沈仲屿笑眯眯道,“可惜了,费了我好一番功夫。”
银阑盯着册子上大眼瞪小眼、撅着西瓜藤尾巴的几头小猪。
……
谁会想在衣服上绣这些东西?!
他又看向虞沛,双眉紧蹙。
她在学里到底都结了些什么同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