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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没伤,表情和平时也无区别。
看起来不像是受过欺负的样子。
晏和装好书,视线落在桌上。
那桌上放了个近似圆桶的东西,但下宽上窄,桶外画了些稀奇古怪的图案,说不清是猫还是狗,还斜了一不足手指细的管子。
不像桶,与花瓶也有区别。
她没见过这种样式的琉璃瓶子,下意识问道:“此为何物?”
“哪个?哦,那是水杯。”虞沛说,“我朋友做了送我的,出门带着很方便。”
这大肚水杯是烛玉做的。
那时她随口提起以前用过的大肚水杯,没想到隔两天他就做了个大差不差的出来。
上面的花纹还是他俩一起画的。
晏和像是起了兴趣。
“从未见过,倒是奇特。”她又问,“——今可还要看书?”
虞沛还没忘记屋里那个不定时炸弹,摇头:“今天想早些睡,就不看了。”
“好。”晏和没多作停留。
等她走后,虞沛快步上前锁门。担心宿盏会循着气味找来,她又往门上贴了好几排驱魔符、敛息符,里外布下三道阵法,这才放出储物囊里的团。
她本想好好盘问它是怎么逃出石阁的,但球的情况比方才更遭了。
它趴在桌上,呼出滚烫的热气。灰黑的雾气不受控地溢出,颜在不断变淡。
虞沛碰了下它的额头,怔住。
“怎么这么烫?”
还有它的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