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看他这样,宿盏心脏丢失的事应当还没有被发现。
虽然现在还没被发现,但一直任由团子在外面也很危险,还是得想办法尽快送回去。
想起那小团,她忍不住多问了句:“尺师兄,我之前就听人说云涟山上布设了结界,要是将那怪物的心脏贸然带出,就会被结界重创——也不知是真是假?”
尺殊驻了步,斜过的视线锐利如箭:“你很在意那物?”
这人也太谨慎了。
虞沛神情如常道:“就是好奇,我听好些人聊起过这事儿了。而且要是有那不知内情的闯上山了,又受物蛊惑,把它带出结界了怎么办?”
“不会。”尺殊稍顿,“除非一种情况。”
“什么情况?”虞沛心紧。
尺殊:“那人接纳了宿盏本人的气血。”
怎么可能?!
她跟宿盏都没见过面,顶多是用复影镜与他联系过,可那也没法达到接纳气血的功效吧。
虞沛一时说不出话,好半晌问道:“只有这一种可能吗?”
尺殊“嗯”了声。
虞沛心如麻,快将面颊挠出红痕了,才又跟了句:“尺师兄,书上都说宿盏不知从何而生,当大战后也不晓得去了哪儿——那这些年有没有追查到过他的下落?”
两人恰好走至分岔路口,尺殊停住,头上一柄骨钗折出温润光泽。
“虞师妹,”他语气平静,“你出来不久,或许尚不了解一些规矩。宿盏一事为天域密辛,旁人打听不得。如今鬼界担下此责,亦不会出现分毫差错。”
虞沛:“……”
不会出现分毫差错是吧。
到时候看见空空的石阁了,可别蹲在门口抱头痛哭。
她忍住与他斗嘴的冲动,放缓了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