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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
沛沛说过喜它的。
“再说吧。”虞沛没捏两下就把球放回了储物囊里。
一进储物囊,它便慢拖过那条草绿的帕子,窝在里面,乖乖儿地听他们聊天。
虞沛:“烛玉,你是不是也会阿兄那种惑术?”
烛玉“嗯”了声,见她跃跃试的模样,他又补道:“但从未施展过,若贸然使用,太过危险。”
“好吧。”虞沛蔫了下去。
她还想他帮她训练来着。
这时,她忽借余光瞥见他的铺。
“你还是没找到枕头?”她忽问。
上回他说枕头不见了,现下放在铺上的,明显不是之前那只。
“没找到,索重新买了——模样瞧着如何?”
“好看。”虞沛说。
好看归好看,她还是喜她那只枕头,睡着很是舒服。
两人聊到天已黑,虞沛才走。
不过没把团儿带回去——之前银阑说晚上要来给她送两本书,他太过锐,她怕叫他发现。
烛玉送了她一段,回去坐了小半时辰,门就又被人敲响了。
那人显然是个没耐心的,敲了两三下不见门开,就又加重了力度。
他拉开门。
已至深夜,放眼望去灰沉沉一片,不见丁点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