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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个衣服都要打补丁的小孩儿,哪儿来的钱?
没作多想,他便抛之脑后,心底生出几分快。
还好选了那商贾,相比起来还是最轻松的了。
“咱们什么时候出发啊?”闻守庭忽觉神清气,“早些到了也好先歇息歇息。”
银阑走至溪旁,吐出两字:“即刻。”
即刻?
闻守庭一愣,随即看见那条溪竟像被人劈裂一般,纵生出一条漆黑的长。
“走罢。”银阑没多作解释,抬步踩进了那里,身影逐渐消失。
等、等等!这黑是怎么回事?
里头是什么东西?
闻守庭傻了。
但虞沛已经紧跟而上,轻巧跃进里。
再后面便是烛玉。
有前几人做了示范,其他人也都稳下心神,接连跟上。
“等等我!”眼见口逐渐变窄,闻守庭撒开了腿往前跑,赶在那口闭合前跳了下去。
跳下的瞬间,脚底陡然窜起一股凛冽冷意,又攀上小腿、脊背,最后刺进头顶,冻得他浑身一哆嗦。
他缓睁开眼,这才发现周身景象已变。
放眼望去,天地共。
两侧雪山连绵,脚下是宽阔雪原。雪原尽头隐见袅袅青烟,应有人户。
他冻得手脚发麻,忙掏出赵师姐之前给他们的御寒符,往衣服里贴了好几张——据说黄粱城天气多变,没到那儿谁也说不准是冷是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