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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涂好了。”他道。
虞沛发现他有些躲着自己,偏还凑得更近。
“你躲什么?说我做得好还要躲我,莫不是在诓人!”说着还一手扶在沿,上上下下地盯他。
被她这么一问,烛玉也不知从何生出股坦然。
他一手撑在边,陡然倾过身,直勾勾地看着她:“现下不躲了,可还算诓你?”
虞沛没想到他会突然移回视线,一怔。随即意识到,他俩挨得比先前还近。许是因为烛光映照,她看见他的面颊似有些薄红。
“算是吧。”她不过脑地应了句。
烛玉从喉咙里挤出声“嗯”,再不说话了。
两人一动不动地盯着彼此,谁也没出声儿,连呼都清浅不可闻。大雪的天,这屋里头却热烘烘的,几让人不过气。
烛玉被那打量烫得浑身泛热,喉结两滚,开口道:“抑灵器暂时不戴了,这段时间你别用太多灵力。”
“嗯。”虞沛抿着应了声,又迟疑着说,“烛玉,耳朵上的伤有点儿。”
闻言,烛玉托住她的脸,食指指腹虚挨着耳垂,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边沿。
“这样可会好些?”
那轻抚落不着实处,反倒引起更多酥。虞沛头一歪,两手扶在他的胳膊上,往下一。
“没好。”她眼一转,那眼神又飞落在他身上,“要是我这样你,能止?”
说着,她也学他去碰他的耳朵,没彻底挨着,像隔了层纸似的来回地挲。
分明是微弱的意,却令烛玉半边身子一阵发麻,他甚而能听见指腹磨过耳轮的声音,沉沉闷闷。
没过几下,他忽攥住了那只作的手,抵在前,又埋下脑袋,隐约可见发烫泛红的耳尖。
“沛沛,别了。”他呼有些抖。
“烛玉,”虞沛显然没听进去,反倒跟发现了另一桩新奇事似的,“角怎的冒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