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绕过夜巡的守卫,虞沛循着灵引仔细找去,最后找到了东厢的一间惩戒室里。
门口有两个修士看守,修为皆在中阶往上。她思忖着,转到了这间惩戒室的屋顶。
小心掀开瓦,一束暗淡光亮漏进,虞沛看见闻云鹤正盘腿坐在榻上打坐,作子午诀的手被条铁链紧紧拴缚住——她从他身上受不到丁点儿灵力,想来也和那铁链有关。她又掀开几片瓦,一跃,轻巧落在榻上。
略硬的矮榻往下一陷,闻云鹤猛地睁眼,被突然出现在眼前的人吓了一跳,目惊骇。
“你——”
“嘘!”虞沛指指上方镂空的瓦片,低声音,“闻师兄,我从那儿来的,找你有事。”
闻云鹤面如土,剧烈的心跳好一会儿才有所缓和。他揩去额上冷汗,坦诚道:“虞师妹,你险些吓死我。”
……看出来了。
虞沛也不多寒暄,开门见山地问:“闻师兄,到底出了什么事,不是说只是清除识吗,你怎会被关在这里?”
闻云鹤脸更差,似有无奈,又有苦。
“这事好像比我想的麻烦一些,听道君的意思,后就要带我去天域。”
“天域何处?”
他默了一瞬,才艰涩开口:“天邢司。”
天邢司?
虞沛眉心一跳。
要是往天邢司送,那可至少是犯了杀人重罪。
她急问:“道君有没有说过缘由?”
闻云鹤摇头:“我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们何话也没与我解释,只说要送去天邢司,还说给闻家传了信,家中并无异议。”
虞沛思忖着问:“闻师兄,你在黄粱城的时候,到底有没有叫心魔搅扰?”
识既能附身,多半与当时瘴作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