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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与闻云鹤有过一面之,而眼前这人面生得很。
看年岁不过十六七,瞳仁清浅,未见半分笑意。银袍广袖,发丝经骨簪半挽,两鬓各垂下一绺,由巧银箍束着。
他悄无声息地出现在烟萝草树中,如浮出山际的银月,下不近人情却又避无可避的冷视。
“何故闯山。”他问道。
一把嗓子也与皮相相近——被清寒玉洇透了。
虞沛没急着回答,而是垂下眼睫——
一柄寒剑凭空而横,剑尖直指她的颈子。仿佛她再往前一步,就会破开血,取她命。
“你这人好没礼貌,哪有一上来就拿剑指人的道理?”她的表情同方才一样平静,并没有什么变化。
那人态度漠然:“此为地,生者不入山。”
言外之意,便是她再往里踏进一步,就得送命。
“可我还在法阵外面,并没闯山,要不要先将剑挪开?”虞沛好脾气道。
银剑未动分毫。
虞沛眨了下眼。
“我知晓了。”
话落,她飞快掐诀结印。
“陵光诀七,天车止杀。”
顿有赤气从她袖间飞出,急速缚住银剑。
灵息过剑身,眨眼就凝成薄冷刀刃。
刃尖恰抵在身前人的心口处。
“可否先将剑挪开?”她又问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