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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沛放缓了步子,悄声上前。
等走到了团儿身后,她蹲下身,戳了戳小刺猬。
“诶,你怎么啦?”
团儿像受了惊的猫,浑身的炸得更厉害。
它倏地跳起,回过身。
看见是她,它先是一愣,然后哼哼唧唧地跳起来。
“嗷嗷嗷——!”
气死了!
就没见过这么讨厌的人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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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你怎么啦?”
烛玉正用指腹摩挲着细竹的竹身,忽听得这句。
他停下动作。余光里,月影从云间出一角,洒下淡淡银晖。
她又去找那玩意儿了?
银阑虽在饮茶,注意力却一直在他身上。
见他不动,他放下茶杯,力度不小,水面却平稳而不起一丝波澜。
“白里你一声不吭,现下总该能动嘴了——银弋到底在何处?”
烛玉神情不改,手中的竹管却渐渐裂开一条细。
“我记得是你说她去了天域学,如今怎又来找我要人。”
银阑冷笑:“她要真去了学,你会整在这儿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