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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儿给我和三哥,三哥做事向来细心。”想了想,她又补一句贬损的话,“比二哥靠谱得多。”
沈仲屿忽开口问她:“沈舒凝,你这几年每年都要吃核桃,那你可知去年的核桃仁,为何不与今年的说话?”
沈舒凝挑眉睨他:“二哥,你又要讲什么鬼话。”
沈仲屿:“岔开话题,是因为不知道?”
“谁说我不知道。”沈舒凝这下也忘了掉眼泪,冥思苦想着说,“是因为……一个在去年,一个在今年,面都见不着,能怎么说话?”
“错了。”沈仲屿毫不客气道。
“那……”沈舒凝想得头疼,“因为今年的核桃还没,做不成核桃仁吗?”
“错了。”
“我不知道了!”沈舒凝彻底把之前的难受劲儿忘得干净,恼道,“什么怪问题,你蹲核桃树上想出来的吗?”
“既然觉得怪,那就是不想知道了。”沈仲屿看向虞沛,“虞师妹,我想起一条偏路,可以从那儿偷摸进府。”
“等等!谁说我不想知道了。”沈舒凝气冲冲跟上他俩,小声嚎叫,“二哥,你先告诉我!”
沈仲屿顿了步,笑着扫她一眼。
“核桃仁不说话,是因为某些仁本就不会说人话。”
沈舒凝呆在原地,愣愣想了许久。
而那方,沈仲屿已带着虞沛走到了一大簇绣球花跟前。
这绣球生得隐秘,寻常人本发现不了。他稔地折动几枝花,随即,墙上便化出一方狭窄石道。
此时,沈舒凝恍然大悟。
哦!
拐弯抹角嘲她不会说人话是吧!
可气死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