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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痛袭上,烛玉闷哼一声,搂着身的手圈得更紧。
经过这几回,他已清楚她并非渴血,而是攫取着龙血里的灵息。
说白了,就是将他当成了补灵的丹药。
没过多久,虞沛就失去了兴趣。
她抬起脑袋,在跳动的烛影里对上那双凤眸。
“尾……巴……”她慢道。
烛玉拿指腹擦净她角的淡金龙血,摇头:“不行。”
虞沛一个劲儿地盯着他,也不说话。
烛玉低头——白天里高束的马尾散开,披在身后,这使他少了些平的张扬,多了些温。
“上回就说了,那是最后一次。”
虞沛不大高兴地蹙起眉。
然后断断续续道:“耳……朵……”
“也不行——上次不也说了么,是最后一回。”烛玉回拒得更快,他挑眉道,“何况我又不是四五岁的小孩儿了,岂容得随意作。”
虞沛的怒容越发明显。
她别开视线,不再看他。
僵持片刻,还是烛玉先开了口。
“你倒是惯会想着法子耍我。”他抿了下,“这回依你,不过当真是最后一次了。”
虞沛将脑袋别得更过,还是不看他。
“两样都让你玩,随你多久。”烛玉低声哄她,“别气,好不好?”
话落,他瞧见她那半掩在发丝下的耳尖动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