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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忍住揪了下她的脸:“是枕头!”
“啊?”
“我枕头不见了。”烛玉问,“这事儿你有没有什么头绪?”
虞沛更懵了:“我该有什么头绪吗?”
她又没进过他的房间,连他的枕头长啥样都不知道。
烛玉看她半晌,最终移开视线。
算了。
按她的脾气,估摸着是意识不清时,把他枕头藏到哪处去了。
他俩都起得早,到天录斋时,外头院子还静悄悄的。
虞沛打前,刚到书斋,就借着窗户瞥见了晏和。
她坐在右边靠窗第三排,正在看书——书斋的座位与寝舍排布一样,换言之,她旁边便是虞沛。
但现在,那位子被闻守庭占去。他大喇喇踢走椅子,正躬身对晏和说着什么。
烛玉:“怎——”
“小声些。”虞沛连头都没回,就准无比地捂住了他的嘴,声音很低,“闻守庭在里面。”
烛玉握住她的腕,也跟着她躬下身去瞧里面。
斋内,闻守庭将一样东西放在晏和的桌上。
是个灰白的软包。
他道:“等会儿你就想办法拿这个去扎虞沛,其他的不用你管。”
晏和没抬头,也不吭声。
闻守庭重哼:“如今我与你哥哥好,你帮我就是帮他,知道吗?前两天在飞槎上的时候,那人险些将我打死,你兄长听说这事儿了,还说要替我报仇,不过被我拦下来了——报复这种事,总得自己来——诶!你听见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