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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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郝嘉的猜想,事实上,它发情时总是躲起来,她没见过姿态和表情,之前和程名说过绝育,她问道:“绝育的时间约好了吗?”

程名一拍脑门,显然已经抛之脑后:“忙忘了,约的明天,但我明天有事……”

郝嘉没问什么事,程名一贯如此,指望不上他,说道:“那我带着去吧。”

“那好吧。”程名自知疏忽,讪笑着。

第二天,郝嘉带着猫去宠物医院。

先做检查,什么病都没有,只是初到新环境,它有些惶惶不安,不敢动弹。

母猫的绝育比公猫去势复杂一些,据说要开膛摘子,一个多小时后,手术结束。

比郝嘉想象得顺利,此前公猫绝育时,美短的娇贵基因使得公猫临场吐白沫,到底橘猫还是有猫的顽强基因。

戴上防抓咬的伊丽莎白圈,郝嘉把母猫抱回家。

从此,这对一起长大的猫,再无生产繁殖的可能,了了它们的心事,也图个清净。

公猫钻进了卫生间洗手盆下的橱子,把下水管道掰了下来。

郝嘉紧忙联系物业,花了五十块钱换了新管子。

一桩事解决,下一桩又会在毫无防备之时突发,台的灯又瘪了。

琐事不断,永无宁

不如就趁这个机会搬走,郝嘉懒得与人再争执。

是夜,母猫绝育后气味突变,公猫发起进攻,两只猫互相发出冷漠的声,母猫刚经历大手术,明显的神体力不支,瘫坐在沙发一角,公猫撒在客厅里上蹿下跳,沿着沙发跳到书架,蹦上冰箱,再一跃占领橱柜顶上,在房间的最高处睥睨着母猫和郝嘉。

连续一周的大雨轰轰隆隆。

郝嘉仔细观察了,清晨沉,濛濛细雨;中午雨停,大地如水汽蒸炉;傍晚,乌云密布,天下来,暴雨将至前,猫异常兴奋,纵身跳上一条窄的窗口,奋力扒着,一股猛劲冲过去,兴许能把纱窗击破,葬身在暮晚的雷阵雨里。

这是郝嘉的担忧,所以这些天她不常开窗,台上的猫砂盆里散发着一股油饼干被的味道,豆香混杂着味,浓郁扑鼻。

骤雨再次疾泼一阵,薄云散去,刷亮了城市里不常见的月亮——月如水,清凉的风驱赶走热气,在这个九月下旬星期五的深夜。

九月下旬星期五的深夜,手忙脚的仓促时刻,郝嘉还惦记着程名颇为喜的圣彼得堡马林斯基剧院一票难求的话剧《奥涅金》,想要与程名一起去看。

郝嘉把两张话剧票给程名,令程名喜出望外:“你怎么搞到的啊?”

程名不释手地看着话剧票,位置还在前排。

“托朋友订的。”郝嘉说。

程名出笑容:“还是你懂我。”

周末,程名还在睡,郝嘉已经出门看房子了。

对于看房,她早已经轻车路。

为了避免租住公寓的不稳定,这次她决定租一个民宅,在中介的引荐之下看了几套都不太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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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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