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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没准,我现在连工作都没有。”郝嘉自嘲。
“现在工作是不是特别不好找?我也想工作。”
“我支持。”郝嘉不问原因,她觉得人还是要有自己的工作。
“不知道干什么好,这么多年都没有上过班了,已经被社会淘汰了吧。”余梦柔虽然想工作,但又恐惧,叹气说:“我这一天天的就是个保姆。”jg
“你家不是请了保姆吗?”郝嘉问。
“辞了好久了。
邵侠早出晚归,俩儿子都上学,白天就和我保姆在家大眼瞪小眼。
我当时想,不就是做做饭吗?我自己做也行,省得邵侠觉得我没事做,就在家吃喝玩乐。
结果辞了保姆我后悔了,每天都要做饭!”余梦柔怨声载道。
“那你如果上班了谁来做饭啊?”郝嘉问。
“那我可管不了那么多,到时候再请保姆呗。”余梦柔瘫在沙发上。
“那就行动起来,咱们一起找工作。”郝嘉鼓励她。
“你想在东港找工作吗?”余梦柔从沙发上弹起来。
“现在有很多职业都是灵活就业,像陪诊师啦,宠物喂养啦,还有接送孩子的。”郝嘉介绍起来。
“郝嘉,你怎么说也是职业女,这种活儿也叫工作吗?”余梦柔疑惑。
“怎么不算?格子间99才算职业女吗?”郝嘉反问。
“那我请你帮我接送孩子吧……”
“没问题。”
两人聊着笑着,时间很快又到了下午,余梦柔该去幼儿园接二宝了。
郝嘉送走余梦柔后,独自在新家坐了一会儿,把搬家的事告诉了金驰,让他有时间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