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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总是忧虑地望着他,于是有一次他又问起:“你为什么事担心呢?”
“我想…真的,”她轻声回答“真害怕自己是在做梦,醒来发现这城堡…会连同那泉水,神殿和花园…一同消逝得无影无踪。”
“怎么不提这城堡的主人呢?”他问。
她望着他骑在一匹高大的黑马上的英俊模样,就说:“我坦白地说,你在我看来也象不是真的!”他笑了,然后说:“那么我是个什么呢?”
“也许是奥林匹克的神仙下凡,”她回答“真是不可捉摸。”她不加思索口而出。伯爵又问:“那你的意思是指什么呢?”她想自己说走了嘴,但最好还是照直说出来。
“我曾在书中读过,”她说“从宙斯以后,那些神仙喜怒无常,很难预料,他们对待人的态度当然也是这样。”
“你认为我就是这样吗?”她觉得他们的谈话过了头,停顿了一会说:“有时候你对我…非常好,…可有时…真有点骇人。”他们骑在马上又走了一小段路,最后伯爵说:“诺埃拉,你和我想象的太不一样了。”诺埃拉吃惊地转过头望着他,然后有点试探地问:“在你想象中我…是什么样子。”
“那该是一个非常老于世故的人,在欧洲侨居了很久后不会习愤英国的乡间生活方式。”诺埃拉叹了口气。
她不可能向他解释她本不知道还有其它的生活方式。
就她本人来说,现在这样的生活就是最令人兴奋了.她知道伯爵正等待她回答,过了一会她说:“我希望你的意思是你很喜我,因为我…想…使你高兴。”一边说,她一边催马向前。
等到伯爵催马追上她时,她希望伯爵已忘掉刚才的话。
每天早上醒来,她都怀有一种兴奋的期待心情。
她又到浑身开始充活力,她知道这是因为一天四餐吃的都是美味。
毫无疑问,妈和霍金斯也有同样的受。
他们看上去年轻了许多,显然很快乐。早上妈帮她穿衣服时,她们可以说些私房话不被别人听到。
她告诉诺埃拉,不要担心,城堡里的每个人都在称赞她。这些话驱散了她的恐惧。
“他们说你甚至比伯爵夫人还漂亮,”妈说“这不足为奇,你母亲比那个自称‘佛尔伯夫人’漂亮多了。”
“幸运的是我和诺埃莉长得很相似。”诺埃拉低声说。
“依俺说,”妈说“上帝保佑我们,把我们带到了这里,如果我们还呆在老家,那我们现在早就进棺材了。”她说得十分肯定,诺埃拉觉得无法与她争辩。
当她和伯爵一起在光下骑马时,她知道以前那种手头窘迫,忍饥挨饿的情景在她心中已逐渐淡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