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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你的未婚夫,不过,你还没有答应我的求婚。原本在七夕那天我会跟你求婚,结果…你就出事了。如果…如果你记不起来,那我们重新开始;如果你忘记…上我,没关系,我们还有很长的一辈子,我会让你重新再我一次。如果你要这样躺一辈子,我也会照顾你,你不要害怕,我会陪你。”他喃喃低语着,心里未曾如此地稳定、踏实过。
“昱…昱群,你…你怎么…变得…那么…丑。”她细着声音说。
生平第一次,他竟讲不出话来。
“你讲的话真漫,昱群。”她微微一笑,又因疼痛而皱起一张脸。
鼻头一热,他双手合握着她的手,捂住了他的脸,因动而微微颤抖。
饼往的诸神啊!谢谢檷们,让她活过来了!她会再重获健康的,只要她活着,即嫁是个植物人、是个行尸走,他都会照顾她。但没有她的笑声,这世界太寂寞,太寂寞了。
“昱群…你哭了吗?”
“…”
“昱群?”
“没有。”
“可是…”声音越来越疑惑,越来越不确定。
“我说没有就没有。”他声道。
握着她的手轻颤着,她对他安地一笑,笑得费力。
“昱群…让你担心了…我总是让你担心。”他抬起头,脸的胡碴和憔悴,一头的发,还有写在眼里的担忧心碎。
他亲吻一下她的手,握在他掌心里的手显得好小又柔软,心里动得几乎不能言语。
“我梦到你了,你在梦中对我大吼大叫,让我一直睡不着。”她喃喃地道。
“你睡了好几天。”他总害怕她不会醒过来。
“那…七…七夕过了。”她一脸的沮丧。
“嫚嫚,我你。”经过这一次的生离死别,他再也不愿有任何的遗憾了。
她不确定地眨了眨眼,然后又眨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