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印月山庄 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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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几时有…”忧伤的曲调词声,怎叫人听后无觉,我似乎看到他眼中泛着光芒,那会是他的泪?我的心又是一紧。

“青儿,你这词曲甚好,你太投入了。”如果不是他的手伸过来帮我擦泪,我还不知道我已然泪面,是思念,还是?此情此景让我想到了一幅诗画:“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明月装饰了你的窗子,你装饰了别人的梦。”我不知谁会是谁的梦!恍然回神止望月“四哥,坐吧,我们一起喝。”

“好,一起喝。”这样的对话摆了之前对话的虚,让人舒服多了。

“这词的意境可真凄,可有…”还没等他说完,我就了嘴。

“悠然心会,妙处难与君说。”

“好,好一个悠然心会,妙处难与君说,来,喝。”他喝了一口就把酒壶又递给了我,我接过一饮,痛快。他沉默了一会,开口对我:“她有着天真无而又含情脉脉的眼神,清雅如幽兰般绽放的情,想起她我就觉得自己无法呼。没错,她走了,永远的离开了我,她是为了救我…”那是怎样的身影,竟会让一个七尺男儿为她伤心泪且久久记挂于心,好让人羡慕的女子。所谓伊人,在水一方,一在天之崖,一在地之脚,生而影不与尔形相依,死而魂不与吾梦相接。这样的表情叫人跟着揪心疼痛却又不能多方言语,忍不住走过去轻搂了他。要忘记一个人谈何容易,更何况那人早以埋入心田。

“花谢去,不在追悔当的飘零;水过,不在怅惘曾经的逝;风吹过,不再承载对万物的轻抚;人离去,不再遗憾曾经拥有的美好。四哥,这是我家乡的民谣,我现在把它送给你,望四哥想开些,以免天上之人也跟着伤。”我的胡诌期望能开解他,安也好,总之,不要再那么伤心了。

“青儿说的是,待我好好思量。天不早,青儿回去休息吧。”多说无益。

“你也是,好人终究会有好梦的,晚安。”可以回去睡觉了,经过这一夜的折腾,我不累也难啊!亭中留下的只是刚才两人的些许温度。

第二天起来,用过早饭后我就与书为伴了。他们不肯告诉我这是怎样的一个家庭,我没见过这家的老爷夫人,我也不知道他们共有多少兄弟,总之很多。我住在西院的“落云阁”邻居是“琴湘阁”琳住的地方。从我住进来的哪天起,我们就相互窜门子,她那顽皮狡黠的个让我甚是喜。她总是喜拉着我教她我“老家”的歌,不答应她就会想着法子让我答应,比如说,她教我弹琴,跟我说这个时代的人文,我教她唱歌,互利双嬴,或者说,是我赚到了。不过这琴还真是不那么好学的。我的手指都快给磨破了才学到一点点,呵呵,只是会弹而已,不能像他们一样的有神韵。我是该多练练才能达到他们的境界。

“青儿,你今天又要教我什么歌呢?””琳儿,我们今天唱‘一千年以后’”我不知道是否这离我生活的那个年代有多少年,但这首歌应该可以体现我的心情吧。

“心跳了节奏,梦也不自由,是个绝对承诺,不说,沉到一千年以后,放任无奈…”

“青儿,真是死你了,你怎么可以唱得这般真切投入,似乎你就是那个人。”她居然跑过来抱我,她是我在这个时代见过最开放的女孩子了。当然,这可能跟她是这唯一的小姐有关系吧,现在多了我这个“同类”人不好好“开放”一下怎么对得起上天的恩泽呢。还好我也是喜边学习边喜的,以前在学校读书的时候可是经常埋头苦读,真把人给闷死了,现在想想那时自己真傻。

“四哥,十四弟,你们什么时候来的,怎么站在门口不动了,快进来啊,儿,快去泡两杯碧螺来。”

“青儿,你是否有什么伤心事,那人,那人是谁,能叫你唱得这样伤…”这是十四吗?怎么今天讲话不再吊儿郎当,相反给人觉有种说不出的觉。可“那人?”我可就真找不出来了。

“这,也许他在天国,也许还在他娘胎里呢。”我只好假装委屈一下,逗他们玩玩。

“青儿还真会说笑(也许你说的不是你的心里话,不然那天你怎么那般忧伤)”四哥的表情已经告诉我他的真实想法了,“四哥,十四弟,你们可别被青儿骗了,她这是在教我学曲呢,只是青儿这人情丰富了点,就投入了比常人些许。”

“好茶,哈哈哈”真是兄弟连心!味觉言行都可以这么一致。

“这可是青儿说的法子,用晨煮开立泡,不但香味浓厚,口更是及佳。”瞧瞧琳儿,还真实会为我卖乖。她那推销我的嘴脸,看看就觉得可怕,现在的我可是年方“二八”虽然是在他们眼里的年纪,谁让我长了个娃娃脸呢,即使知道欺瞒不好拉,可他们总也不相信我说的,到最后,假的也成真的了。呵呵,年轻一点可真好,与琳儿同年,比十三十四大一岁,难怪来这里可以和他们这般套近乎。以前我最喜和小孩子混了,因为和他们在一起时自己可以有大姐的觉,有些时候也会有受保护的觉,因为那小孩几乎都是比我小几岁的男孩。但是,这里的小孩可不是那么好骗的,他们简直就是大人,有时真会气刹我也。可每当看到他们那人的笑,心中即使有太多的不快也会化为乌有,一个眼里透着天真,一个眼里透着释然,一个吗,从头到尾笑脸人,宠儿就是宠儿。

“十四弟,我们先行离开,你们两继续。”现在觉得这四哥并没有那么忧郁啊,也许那天我看走眼了。这些人可真叫人难以琢磨,算了,不想了,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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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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