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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要我單身一輩子的意思?”男人瞪大眼。
“當然不是。這娶生子本來就是人生的一部分,誰都不能剝奪你成家的權利。你沒看我孩子都那麼大了?”喝口茶,又説:“外面那女生我看着面,現在才想起來她不就是當時跟你共吃那碗麪的那個小女生嗎!”景書輕點下頷。
“是。”
“這個姻緣到了時,是擋也擋不了,註定好的。工作上還是情上,偶爾也可以順着自己心裏的意思去做。這麼多年下來,你看的事情也多了,是非對錯,你心裏有把尺,孰輕孰重,你總會有所選擇。”楊景書默思幾秒,探究般地開口:“她是我高中就認識的。”男人頓了下,笑兩聲。
“有緣,也要遇上的時間是對的。”有些話不能説太白,這點他倒是清楚,稍頓幾秒,楊景書開口提起另一事:“最近應的能力好像變差了,看到的影像都是模糊一片。”柔柔告別式那次,他明明聽見她的聲音,回首時卻什麼也沒看見;與黃聖文碰面那次,他亦看見了什麼畫面,卻只是一片模糊,車上走下來的那三人,樣子全看不清。
“你當初是為了你阿嬤來求壽,這些年你還得也夠了,責任已了,你的事會有其他人接下去做。”責任已了?楊景書瞠大眼看他。
男人笑兩聲。
“意思就是你可以退休啦。”嘆了聲,説:“我們這些幫祂做事的弟子,與祂之間的緣分也是有深有淺。你還夠了,自然就再見不到那些;但別以為這樣就能放縱自己。任何事存着善心,用恩的心面對一切總是沒錯。咦!面好啦?”裏頭走出一對年輕男女,兩人共提一個不鏽鋼大水桶,冒着熱氣,是素面。
“爸,你也來幫一下,這好重!”年輕女子埋怨了句。
男人起身,接過水桶,楊景書跟着握上另一端提把。
“我也來幫忙吧。”把素面提到香客休息區,楊景書朝問事處走,那些善男信女手中各持有一張號碼單,不知道她被排到幾號?他四處看了看,卻不見她身影;他往人羣后頭看着那一張張等着解惑的面孔,仍不見她。
蹙起眉,他問了一旁發號碼單的師姐,那師姐説方才還見到她混在人羣中。
他打了她手機,卻是關機狀態。她搭他的車來,這裏並無公車,她不可能先離開,那麼會去哪?
他想到她或許問完事,沒見到他,先到停車處等他?他快步下階梯,朝車子方向走,廟的另一頭,一部黑廂型車正往山下開。
※※※遊詩婷看着左右兩側的男人,忍不住追問:“我記得我跟你們新民沒有往來,也沒搶過你們生意吧?”她後覺地發現絲襪破了,還破得很可怕,進廁所了絲襪,一出來就被請上車,説什麼他們老闆要見她。
她一問,才知這兩人是新民禮儀的。她印像中是有這家公司,但她記得自己從未與這家公司有過接觸,他們老闆見她做什麼?
“老闆代,我們只是負責請遊小姐走一趟。”
“請我走一趟?”明明是強迫。她走出洗手間,兩人一前一後堵住她,她才想高聲喊,兩人架着她就往車廂裏推,還拿走她正要拿出來撥號求救的手機,這叫“請”?
“反正到了你就知道。”
“你們這是綁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