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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教堂的婚禮引了上百位記者,大家全是為了獵取“高遠財團”千金出閣的鏡頭而來的。
“高遠財團”在台灣政經界擁有雄厚的影響力,而其總裁之女——唐知曉要出嫁了,每個人都想知道究竟是怎麼樣的男人能套住唐知曉這個驕蠻女?
在眾人期待與好奇的引頸觀望之下,唐高遠牽着女兒唐知曉出來了,一時鎂光燈四起,記者們全忙着記錄;唐知曉身上穿的是香奈兒不久前才剛發表過的新娘禮服,將她襯托得高雅纖細,惟獨她那張個十足的臉蛋還是高傲地呈四十五度微仰的姿態,與一般害羞的新嫁娘差了十萬八千里。
她剛在新娘室時被唐高遠訓了一頓,因為她草率地自行宣佈結婚,連他這個做父親的都沒通知。
這場婚禮她的確沒通知任何人,除了蔡伯,蔡伯是石終生工地的忘年之,他肯定會告訴石終生的,現在就等石終生趕來阻止婚禮了。
在唐高遠領着唐知曉走到聖壇前時,新郎才現身,一時間,鎂光燈又閃個不停了。眼尖的記者在認出新郎那頭輕束在頸背的黑髮時,紛紛發出詫異不信的驚呼。新郎居然是“離所”的主人——單方!
而唐高遠在看到單方時,僵硬的臉部線條柔和了些許,顯然他也知道單方這個人物。
單方修長的身材上穿着白的燕尾服,俊美無瑕的臉上依然掛着好看的淺淺笑容,只是那抹笑容,看起來以乎有種…遊戲的味道。
唐知曉主動將自己的手到單方手上,臉蛋昂得更高了。
“他沒來。”單方稍稍傾身,在唐知曉的耳旁輕語一聲。
唐知曉給了他一記狠狠的白眼,他那雙漂亮黑眸裏的笑意更深了。
為他們見證的是一位年輕的神父,從沒見過這等龐大的陣容,看着底下黑鴉鴉的人羣,他緊張得直咽口水。
“…願意娶唐知曉小姐為嗎?”年輕神父好不容易唸完詢問句時,單方卻出一臉的為難與歉意,就在大家以為他要拒絕時,他卻説:“抱歉神父,我剛沒聽清楚,能否請你再説一遍?”他温文抱歉地説,神父只得再説一遍。
之後,他又心不在焉地説了三遍,讓神父再問了三遍,直到十幾分鍾過去後,單方才咧嘴笑説:“願意。”記者來賓們又竊竊私語了。怎麼這麼奇怪?新郎是在拖時間嗎?
當神父轉而詢問唐知曉時,大家又拉長了耳朵,霎時間教堂裏一片靜默。
“等五分鐘我再回答。”唐知曉咬牙切齒地説。
頓時又是一陣譁然,然後,所有人全低下頭去看手錶,開始計時。
突然,一陣手機鈴聲在寂靜無聲的教堂裏響起,鈴聲悶悶的,整個教堂裏的人全你看我、我看你的,心想:誰的手機在響?
接着,幾聲驚呼聲又引起了大家的注意,紛紛再將目光集中到神壇前那對新人身上。只見唐知曉竟然站在那裏,大剌剌地就掀起了純白禮服下襬。
新娘禮服下居然是牛仔褲和球鞋!唐知曉將手機從牛仔褲裏拿出來,眾人全看傻了眼。
“他還在工地工作?他是豬呀!”不知道電話那頭説了些什麼,只見唐知曉使盡吃的力氣對手機吼完這兩句話後,舉起手就將手機往地上摔,而巧美麗的手機就這麼四分五裂。
單方認識唐知曉雖然才幾個月,但對她的壞脾氣早已見怪不怪了。
“怎麼辦?”他同情地看着她。顯然她這個“假結婚”的招術是不管用了。
唐知曉烈火熊熊的火紅雙眼瞪向他,令單方心中有股不祥的預。
石終生,保重了!他在心裏為石終生禱告着。
“怎麼辦?”唐知曉用力往自己身上一扯,香奈兒的百萬禮服就這麼完了。
不理會觀禮席上傳來的陣陣驚叫,也不管有電視台正在轉播,她將禮服扯得破爛,扯下頭上的頭紗和花了許多時間才別上的假髮,一頭黑短髮重現。
她接着再甩開身上的禮服,白紗禮服下是一件吊肩薄衫、牛仔褲和球鞋。
“那個死人,我去宰了他!”她嚷着,轉身就往教堂大門衝去。
唉,這一切混亂的源頭可得從數個月前開始説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