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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他怎樣,反正,她要定他了!
***儘管一夜宿醉,但具有驚人恢復力的石終生,依然慣地在早上七點醒來。
他坐起身,以頻頻皺眉來對抗腦袋裏傳來的陣陣痛。
坐了半晌,他記起了什麼,目光移向牀墊,眉頭皺得更深了。
唐知曉那頭刺眼的紅髮正明目張膽地對着他。她趴睡着,上身還是清涼免費的吊肩背心,下半身則是條半長不短的牛仔褲。
她是放蕩慣了嗎?居然一連兩夜毫無戒心地住在一個不的男人家裏,還穿得如此清涼。
雖然他對她不曾動過任何念,但一個女孩子家獨自住在一個男人的家裏,總是不好的。
有那麼一兩秒,石終生想喚醒她,叫她回去,但手到了她的頰邊,看她邊帶笑,睡得如此香甜,猶豫了一下,還是收回了手。
還是別擾了她的清夢了罷。
他身上有着新的薄被,地板上還多了個涼風扇,大概全是她拿來的;他也注意到這間小鮑寓變乾淨了,雖然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但直覺告訴他,這全是唐知曉做的。
若非頭腦漲痛,他會明白任驕縱的唐知曉為何會做這些,但他痛的腦袋實在讓他無法去想這些無關緊要的事。
站起身,石終生捧着頭,搖搖晃晃地往小浴室走去,簡單地衝了澡、換上乾淨的衣服,出了浴室,見唐知曉還在睡,便輕手輕腳地出了門。
唐知曉在石終生出門後的兩個小時才悠悠轉醒,她呆滯惺忪地將整個房間瀏覽一遍。
“又走了。”她低喃。
倒回牀墊上又睡了十分鐘後,才搖搖晃晃地走進小浴室裏沖澡,自在得就像在自個兒家一樣。
衝完澡,恢復了神後,她步出公寓,説巧不巧,正好對面公寓門也開了。
那男人見到還濡濕着紅髮的唐知曉,嚇了一跳,還想鑽回去。
“早安。”唐知曉鎖好大門——她自己跑去打了一把鎖——後,一轉身就看到對門男人想神不知鬼不覺地溜回去,便大叫一聲,對他咧了個大大的笑容後,才轉身吹着口哨步下樓梯。
男人遲疑警戒地又走出大門,小心望着哨音愈來愈小的樓梯口。
早安?現在已經快十一點了,還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