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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環關了門,扶着蘇憐蓉在鄰近牀上的座椅上坐下,抬頭看了一眼陵水瑤和秦世華一眼,對翠環説道:“翠環,去備茶來。想必秦御醫和妹妹經過一番牀上運動,也有些渴了。”
“是,主子。”翠環領命,開門走了出去。
陵水瑤擠好帶,怒衝到蘇憐蓉身前,説道:“你怎麼可以在對我做了這樣的事情後,還能如此坦然?”許是想着蘇憐蓉對自己所做的一切,陵水瑤不又傷心又氣憤,含着淚的眸子責備的看緊着她。
蘇憐蓉冷笑,仿若是聽見一個天大的笑話似的,她説:“我為什麼不能?
…
難道你以為你管我叫一聲姐姐,我叫你一聲妹妹,我們就真是好姐妹了?水瑤,你的這想法就太天真了。
你可要記住,這裏是皇宮,不是什麼市井之地,就算是親姐妹進了這皇宮或者同一人家,都不會顧念姐妹情而你爭我奪,互相使詐,更何況我們還不是呢。”
“你?”陵水瑤纖細的手指指向蘇憐蓉,顫顫發抖。許是氣急了,下一秒,她抬起手就向蘇憐蓉的臉頰揮去。
然而,她的手還沒有揮下,便被一隻微燙的手掌攥住,不用回頭看,她知道這人是秦世華。
陵水瑤回頭氣惱的瞪着秦世華,質問道:“你為什麼攔着我!鬆手!”
“陵婕妤,你不能打她。”秦世華神情嚴肅的對陵水瑤説道:“且不論我們現在有把柄在她手裏,就説她現在懷着龍種,你也不能打她。”秦世華所説的這些,陵水瑤不是不明白,可是難道她什麼都不做嗎?任由她被她設計了去?!
但是,若是執意而行,惹怒了蘇憐蓉,她一氣之下將他們的事情告發到皇上面前,那她就真的死無葬身之地了。
她死沒關係,可家中的父親母親他們又當怎麼辦?!
想到這些,陵水瑤抬起的手緩緩的放下,秦世華見她似有鬆動,他便立即放開了她的手,然後遠遠的躲在一旁去,畢竟此刻的他委實不宜與人接觸。
尤其是女人。
陵水瑤眼中的淚水如斷了線的珠子一般從眼眶裏掉落,此刻她複雜的心情難以形容,除了掉眼淚,她不知道該怎麼辦。
看着她,蘇憐蓉揚起削薄的角,笑得很是洋洋自得。
看着這一幕,沈云溪瞳眸中閃過一絲危險地芒,那垂在身側的手也緊緊握起,青筋微突。
轉眸瞥了眼端着茶從長廊上走過的翠環,她目光微微一轉,心生一計,然後站起身。身後,蕭逸寒見此,立即抓住她的手腕“云溪!”沈云溪回頭對蕭逸寒淺淺一笑,説道:“你在這裏等着,我去去就來。”説罷,掰開她的手就跳躍下了房頂。
沈云溪身手捷的躲在廊柱旁,手指間夾着的是方才下房頂時,拾起的一瓦碎片,她冰冷的目光緊緊的盯着那沉穩走着的翠環,下一瞬,指尖的碎片向她飛去。
但,碎片的目標並非翠環本人,而是從她眼前飛過,然後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翠環一驚,頓時停下腳步,抬起頭左右張望起來。
沈云溪趁她未將目光放在茶杯的空隙,‘嗖’的一聲自指尖彈出一顆藥丸,她力道控制的很好,藥丸穩穩的落入托盤裏最邊上的那杯茶中,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翠環在環視一週後,沒有發現半點異樣,就皺了皺眉繼續端着茶,向房內走去。
身後,沈云溪自廊柱後站出來,看着翠環的背影,角揚起一抹冷冷的笑意。待翠環推門走進房後,她方才飛躍起身,再次落在蕭逸寒的身旁。
蕭逸寒笑着看着沈云溪,笑得寵溺,他湊到她身前,輕聲問道:“你下了什麼藥?”沈云溪衝蕭逸寒魅一笑,説出的話更是含了幾分神秘,她説:“往下看你就知道了。”蕭逸寒搖搖頭,笑她的故作神秘,但他也沒再多問,退後一小步,繼續探頭向內看去。
翠環端茶走進房內,關了房門,看了眼一臉淚水的陵水瑤後,走到蘇憐蓉身前,蘇憐蓉笑着對陵水瑤,説道:“妹妹,哭了這麼久,運動了這麼久,一定渴了,喝杯茶吧?”説完,抬頭對翠環揚了揚下巴,示意她送茶過去。
陵水瑤看了一眼翠環遞過來的茶,腦中是剛才秦世華的那一番説辭,唯恐她又在茶裏下藥,她沒有接過,而是抬頭看向笑得自得的蘇憐蓉,又掃了眼那邊的秦世華,她説道:“姐姐,擔心了。我們之間什麼也沒有發生又何來的累了。倒是今天讓我看清了你的真面目。所以,這杯茶你還是留着自己喝吧。”現在她唯有這樣説,方能在她面前找回一絲自尊。至於,那又摸又親的前戲她會盡量忘記,當然,她會記住誰讓她無緣無故淪落至此的!
蘇憐蓉聽了一震,不是因為陵水瑤拒絕了飲茶,而是她説她與秦世華並沒有做,這話她有懷疑,畢竟剛才進來之時她又那般動,而且秦世華也説她有把柄在手,此時卻説什麼也沒發生,她又怎能相信。
但轉頭又見秦世華那隱忍的模樣,剛才是自己太自得沒有發現,此刻仔細一看便知他體內藥效未除,那便真是什麼事也沒有發生了。然後,她憤怒的目光在兩人之間來回掃,喝道:“合着剛才你們是在演戲給我看了!耍我玩兒是嗎?”然後一指指向秦世華,又説道:“忍着幹什麼?本宮送你女人,是你八輩子修來的福氣,你竟不接受?是不是真不想見你娘和你兒子了?!”陵水瑤皺眉看向秦世華,他娘和兒子?
…
莫非蘇憐蓉還抓了他娘和兒子,那又是因為什麼?
不但凌淑瑤有這樣的疑問,房頂上沈云溪和蕭逸寒也同樣有這樣的疑問。
不過,沈云溪隱約的覺得蘇憐蓉會抓了秦世華的娘和兒子,會跟皇太后中毒的事情有些關係,雖然有些事情她還不能完整的連貫在一起,但卻有點點蹤跡可尋。
“姐姐,這可就怨你了,你派去的人應該對我下手重點,如果我沒那麼快醒來的話也就如了遂了你的願了。”陵水瑤輕聲一笑,説道。
蘇憐蓉冷眼看着陵水瑤,咬牙説道:“原來,你也這麼伶牙俐齒呀。看來以前我當真是小看了你。”陵水瑤角牽動,説道:“在姐姐身邊待了這麼久,沒全學到你的本領,至少也學了七八分,所以現在我這口舌還得益於你往的薰陶了。”以往,她會藏起身上的尖刺,是想在她身後尋得一彎避風港,安然度,包括前一刻她依舊有這樣的想法。可,看着她這小人模樣,她當真是沒法再遮掩了,反正事已至此,她與她之間也不再有什麼情分可講,不如事情就此攤開了説,也讓她知道她並非如她想象中的那般好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