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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縷朦朧的月光,從窗外折進來,灑在牀上正睡得安詳的絕女子臉上,還有站在牀前的那道偉大的身軀上。
男子的身上襲着一股淡淡的酒香,他那狹長的美眸定定的看着牀上的人兒,角泛起點點笑意。
在軍營忙了好些天,倒有些想她。此刻,看見她更有種怦然心跳的覺。
這種覺,他覺得有些陌生,還有些害怕。
這些子,每每在閒餘之時,他總免不了想着,她如果跟那個人沒有關係該多好。可是,要真沒有她又如何會來到身邊,又如何會發生這些啼笑皆非,又無可奈何的事情,也就更不會有此刻這般矛盾的心情了。
有些事,只註定了。
想躲,也躲不了。
罷了罷了。如今,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這以後的事以後再説吧。
他深呼一口氣,下身上的錦袍,上牀伸手長臂,將她整個人圈在他的懷裏。
她看上去總是那麼要強,可,事實上,她卻是這般柔弱。只是,她將這抹脆弱很好的掩藏起來,藏在了別人看不見的地方。
他剛從外面回來,身上帶了些涼意,擁抱着她温熱的身子,他角輕勾。
然後,他垂下他那人的眼眸,凝着她粉紅的,還有她微出的光潔的玉肩。
其實,沈云溪早在鳳輕塵推門進來的時候就已經醒了。可,今天這一天奔波得太累,又興許是知道來人是他,也便沒有睜開眼來,任由着他站在牀前,放肆的打量着她的睡顏。
待睜開她那濛的眼,便撞上他那深邃而灼熱的視線,臉,微微泛紅。
鳳輕塵嘴角的勾起,帶着一抹笑。
“醒了?
…
”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在她聽來更是人。
沈云溪微微起身,仰頭掃了眼窗外夜空高懸的銀月,轉頭對他説道:“這些天都忙到這麼晚嗎?”已是子時已過了。
“嗯,這兩天事情有些多。”鳳輕塵點點頭,話語輕柔,而那眉宇間更是染了柔意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