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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渾然忘我的大男孩總算鬆了口氣,將身後的小女人粉腿扛起大力張開,放縱着自己的慾火連番狂送猛起來,這滋味真是説不清、道不明的歡暢,壓抑了良久的他野獸般的從口中吼出,沒幾下功夫便一把抱住身下的孟曉,柱死死抵進媚底部“突突”得發出幾股陽。
舒暢之後的林天龍撲壓在柔軟白潔的女體上,隨着宣出憋了良久的慾火,一些身體的負面反應也回到身上,他只覺得滿身痠疼,實在是不想動彈一下,到底是一天連續作戰,又是閔柔佳又是曹白鳳又是孟曉,蟲上腦中虛火旺盛不顧體力又是抱美上樓,又是強忍意充好漢,這下子終於筋疲力盡了。
孟曉也無力推開身上的沉重體,一天三次事,對一個初經人事的女子來説也相當疲憊。
尤其是短時間內連續的兩次身更是從未有過,她赤地軟在牀上,雪白玉臂攤開,粉大腿無力垂落張開着,呈現出“大”字型的媚姿態,一時無力動彈,甚至顧不上粘滑的陽混合自己的津從私處溢出來,順着香滑落為劣跡斑斑的牀墊添上幾分新的水痕。
晨曦穿過窗簾的細縫形成一條光帶,斜進房間,灑落在一片雪白晶瑩上,反出嫵媚的玉潤光暈。一條粉藕白的玉臂受到了這份夏清晨的涼,隨着女主人含糊的夢囈一聲,懶洋洋的舒展一下。
又一條肌鬆弛、膚略深的手臂從被窩中探出來,落在那宛若玉雕藝術品般的白皙粉臂上,輕輕地摩挲着。
屋內景物隨着出的光照逐漸清晰起來,室內,衣物散落在地毯上,從門口的男子外衣到牀邊女子黃絲質碎花小文,一道由男女服飾鋪設的凌亂線路延伸到牀邊。
只見牀上被子表面浮凸出兩具明顯有疊糾纏部位的人形,玉臂的女主人還在甜美的夢鄉里,受到騷擾也沒有完全醒來,暖烘烘的被窩在夏空調涼意裏總是有着足夠消磨意志力的誘惑,讓人捨不得徹底醒來。
慢慢的,那隻大手滑到那片雪白晶瑩之下,抓住了一團綿軟暖輕輕地把玩,在半夢半醒間漸起的異樣覺中,小女人糊的半睜開眼,先看到那條肌發達的有力臂膀,隨後清晰的覺到柔的尖被有力的捏了一把,強烈的刺讓她驚醒過來,略帶不滿的開口抱怨:“呀…討厭…小壞蛋,一大早的又來鬧人家!”她扭了扭身子,掙開酥上把玩的怪手,慵懶的回頭瞪了身後的罪魁禍首一眼,挪動了下睡姿準備再繼續糊一會,小女人剛閉上眼,一個赤的男身軀從背後貼上來,緊接着一個細密的吻就霸道得印在她的粉頸上,明顯不滿意這種攪人夢的惡劣行徑,小女人用力的掙扎幾下表示不配合。
可是大男孩經驗老道、動作嫺、輕易的幾下就瓦解了她的抵抗。林天龍利用體重將女子大半個嬌軀壓在身下,趁着小女人使小子不停擺動小,踢蹬着那雙修長雪白的大腿時,掀起了上邊一條,還手撥開圓潤的兩瓣,把硬直的陽物在她私處凸起的細縫間探尋幾下,練的頂開花蕾,找準地方緩緩地刺了進去。
藉着昨晚歡娛後的殘留愛,菇頭子順利頂入緊密窄小的花徑內部,準老道的快速進入將小女人殘餘的一點睡意無情的粉碎,紅中吐出一聲拖着長調的驚呼:“呃…呀…”如此場景似乎是一對新婚小夫如膠似漆、纏綿密愛的正常“晨練”早起的曹白鳳聽到女人閨房之中的聲音,就知道女婿天龍又幹上了,孟曉被動接受着“晨練”這段時間工作忙碌之餘,沒想到還要應付這個無恥的“小壞蛋”睡眠難免有點不夠,此刻頗有些不忿。
因為被壓成誇張的俯卧背入式,白膩彈的雙峯被擠壓的格外飽滿,小女人忍受着玉漲漲的擠壓,嬌的尖紅豆,隨身後大男孩的起伏動作摩擦着牀褥升起一陣陣異樣刺,的堅硬起來,青玉潔的體在經受多次事磨礪後,毫不體恤幽怨小女人的心情興動起來。
***小女人無奈的放棄使子,羞惱地睜着天然嫵媚的大眼睛,細着抬頭後仰,窗簾外投的光帶正好爬上她清純的玉潔小臉,晨光下細膩雪膚被照的白裏透紅,她越來越成的生理需求也在發出信號,需要更多的快,她開始配合起大男孩的節奏,略顯生澀得輕扭幾下細,偶爾提下接背後的衝擊。
此時林天龍享受着猶如初次般緊密的壁纏綿夾裹,大男孩發現隨自己拱聳運動而彈起落下的嬌媚身子,開始生澀合承歡,接受到身下女體隱晦的信號,明瞭這個矜持的小女人有些情動了,便放開手腳慢慢地加快節奏,這也算是幾次歡愛下來兩人間的小默契。
昨晚開始大男孩總想要孟曉如同以往那些女子一般放開情慾、可幾次賣力使盡手段也不能讓她熱烈合,甚至大男孩換個稍微出格一些的方式都被嚴詞拒絕,更不用説另類一點的套路,他這才意識到孟曉不同於孟雲靜葉靜怡等女,從不主動求歡,她的矜持、她的生澀、她的保守是真實天然的。
大男孩幾次這般之後非但沒有惱怒,反而更加珍惜這個難得的青小女子,雖然免不了暗自懊惱,可在行動上卻愈發體貼温柔,每次合前奏必不可少,事前部的適應期輕緩。
直到孟曉情動才加速發力。聽着小女人紅微啓不時輕吐一聲含糊媚人的呻,大男孩也有些習慣了近來的戲碼,體味着身下女子花徑內濕滑、温潤的順暢,知道小女人需要更多一些的刺,便繼續趴伏在她的背上,緊貼着翹發起強力而富有節奏的衝擊,聳動的頻率自然也加快不少,起伏的幅度也大了起來,小女人身體愈加火熱。
隨着體温的上升,香汗漸起,分泌物也多了起來,使得於的碰擊中響起一陣怪異的聲響:“唧唧…唧…咕…”她柔弱無力狀的趴在牀上,飽滿嬌小的雪白玉被壓得變了形,一壓一放的彈跳着,越來越猛烈的鞭撻,顯然讓初經人事的小女人還是有些難以承受,只能細聲嬌羞的哀哀求告:“呀…太重了,呃…輕些…”大男孩致正濃也顧不上多加體恤少女的嬌,依然埋頭苦“幹”着,沒過多久,小女人的哀鳴漸漸地變做“咿呀”低,最後不仰着情慾渲染起桃紅意的小臉,着暖洋洋的光,發出刻意壓抑着的低悶嬌:“啊哦…”這個清純嫵媚的女子,總是那麼放不開,僅僅是情慾泛起時才象徵的合幾下,估計是保守的家教,大概覺得女子主動是很羞人的一件事,哪怕至高也不過“嗯呀”哼唧幾聲,比最初兩次還顯矜持。
林天龍到興頭上支撐起上半身搗蒜般一下一下大力舂着,原本就波起伏的被子滑落下來,出疊在一起赤的兩條蟲,肌發達強壯健美的大男孩軀體壓在白膩柔滑的青體上賣力拱動着,被連番聳動、合搞的震顫連連的大牀上,被子不知何時零落在牀尾,兩具汗津津、赤條條的身體在忘我歡愛合,少女的潔白體、散落牀邊淡黑的絲襪、黃的小碎花文、粉紅的小內褲五凌亂煞是好看。
房間裏瀰漫着俊男美女烈合間產生的體、愛等昇華成的曖昧氣味,讓人血脈噴張的少女細嬌聲,大男孩壓抑着的呼聲,伴隨着牀墊“吱…呀…”抗議的呻聲,一片慾橫融相映的靡麗景象…不知過了多久!大牀終於停止了顫動。恢復了寧靜的房間裏,陽光慢慢地挪到牆壁上。
“小壞蛋,該起牀了。”她使勁推了下身上死沉死沉的健美身軀。
“寶貝曉姐!舒服嗎?”大男孩答非所問的賴在酥軟香滑的體上,把嘴湊到她的耳邊輕聲問道。
“小壞蛋討厭,什麼舒服不舒服的。”小女人迴避着問題彷彿掩飾什麼似的,推搡着的小手發力在他手臂上掐了一把。
“曉姐!再睡會吧,今天你休息又不上班。”健美的身軀一滾翻到小女人身側,雖然他很想繼續趴伏在柔軟酥香的女體上。
“不行,今天我還要陪媽媽嫂子一起逛街去呢。”小女人邊説邊從牀上起身,隨手扯起歡中失落在牀尾的被子,半掩在酥上。
“真美!人生得此紅顏,夫復何求!”大男孩想到曹白鳳閔柔佳孟曉三女在一起的美麗場面,後腦勺愜意地枕着雙手,賊忒兮兮的眯着眼睛,看着半的小女人收拾內衣小褲,視線追隨着被角下掩飾不住那充滿活力的,彈跳着的半圓白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