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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算是他的一種悟嗎?他看了看窗外,天已經到了正午時分了,人字梯與工具包不見了。看來在他睡着的那30分鐘裏,她已收拾好了一切,甚至30分鐘後,她連他也一塊收拾了。
他不知他們這兩次烈的戰役用了多長時間,他拿起手機,時間的顯示卻是中午十一點半了。也就是説,從他9點過來,包括修理燈管和他睡着的30分鐘,已經過去2個小時了。
秦清芸靠在他的懷裏,把玩着大男孩的那東西:“老實了吧?哼,不收拾你不知道他的利害!”她似乎很喜歡把他握在手中,就彷彿一件愛不釋手的玩具,她仰着臉,向他笑了笑,那是女人滿足後的傻笑,很可愛。
“你剛才叫我什麼?”林天龍突然地問道。
“什麼?”秦清芸一愣,似乎不知他在説什麼“什麼時候?”他了她的房:“在牀上的時候。”
“我們現在不是在牀上嗎?”秦清芸眨了眨眼睛,覺他問的話有些奇怪。林天龍把嘴附在她耳邊,咬牙切齒地道:“我你的時候,你叫我哥了。”
“有嗎?我有叫嗎?”秦清芸搖了搖他的,然後衝着他道“你説,我有叫他做哥嗎?不許説謊!”
“他那個時候被你關進了裏,沒聽見。”林天龍捏着房上的那顆紫紅櫻桃,把她提了起來“子説了,你有叫。”
“我問了,雞巴説沒有。”秦清芸握着他的,搖了搖,就好象已經點頭承認她沒有叫一樣,豆得他也笑了起來。
她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一彈而起,離了他的懷抱,跟着便下了牀:“對不起,我差點忘了你還沒吃飯。飯我做好了,可能已經冷了。你餓了嗎?”林天龍搖了搖頭,象她一樣魯地説道:“我想吃你,吃你的b水,把你的兩塊咬下來。”秦清芸嫵媚地衝的一笑:“你終於會説話了?如果你真想咬,我現在就給你。哎,你知道嗎?我喜歡你跟我説話,那樣特過癮。”林天龍跳下牀,一把將她抱住,他突然的發現,在短暫的休整後,當他們彼此身體再次接觸時,男人的慾望之再次被活。
由於她的身高几乎和他差不多,他再一次地進入到女人那神秘的地帶,在她的門口徘徊着。
“清芸姐,我想他是離不開你了。”他捧着她的臉“他又硬了。”***“你本來就是姐的,難道你想逃他我的小妹妹對你小弟弟的追捕?”秦清芸覺到了他的硬度,有意地將大腿併攏,用大腿的部緊緊夾住他的那一。
“我想你。”林天龍稍稍動了一下被她夾着的。
“我知道。”秦清芸愛憐地撫摸着他的膛“但是你得把飯給我吃了,要不我想喝的“牛”你怎麼生產?乖,聽話。
我們現在去吃飯好嗎?”看來,她並不是一個生活中的笨女人,應該説對男人的體貼很細心。
在她的眼中,他似乎成了需要呵護的弱者。林天龍見識過女人的自私,要麼對金錢的索取無休無止,要麼在中只顧自己的受。
而秦清芸不是,她會用自己肢體的語言甚至行動,以及無微不至的關愛,讓你在與她的同時釋放中受到生活的快樂。
她懂得什麼是度,並能很好地把握。這也許是她長期經驗的積累吧,他也很奇怪,在她的面前,他成了一隻聽話的小狗?他放開了她,那支挑釁般地直立在她的面前。
“好吧。”林天龍拾起地上的襯衣,準備將它穿上。秦清芸卻突然制止了他,神秘地説:“別穿,我要給你表演節目。”她拉着他,他們向餐廳走去。你也許真的不會想到,她拉的不是他的手,而是他那堅硬的,她在牽引的同時,還有意無意地在上面捏一下,釋放着他亢奮的神經,令他罷不能。餐廳就在廚房的外面。餐桌不大,但很緻,是玻璃的,上面有清雅的蘭花圖案,金屬腳架,椅子的靠背是一個橢圓形,同樣是金屬質材,鑲嵌着漂亮的花紋。
餐桌上擺放着三個菜…青椒絲、酸辣花和珍珠花生米,一看就是正宗的本地菜餚。湯碗裏,是一份已經沒有熱氣的紫菜蛋湯,幾片綠的菜葉浮在上面。
桌子的右角,擺放着一瓶張裕乾紅和兩隻藍的高腳玻璃杯。秦清芸用那支在她手中堅強地立着的男人之,如奴僕般地牽着他,來到椅子邊坐下,而她卻蹲在了他的面前。
“冷了,怎麼辦?”她將臉貼在他的之上,揚起頭,有些抱歉地説。
“吃。”林天龍立即想去拿起桌上的筷子。
“別動。”秦清芸突然地站起來。
他沒想到,他伸出的手恰好抓在了她的玉峯上,她被他抓得一楞“猴急,想爬山啊?”她走到餐桌的右角,拿起那瓶乾紅和一隻高腳杯,然後將紅的體緩緩倒入杯中,慢慢地搖晃着杯中的紅酒。
兩隻杯子,她卻只倒了一杯,他正驚異,她卻已經放下的酒瓶,飛着媚眼走到了他的面前:“好了,親愛的小弟,我們的節目正式開始。”林天龍真的不知她在玩什麼花樣,抬起頭盯着她的房和靠在房上的酒杯,滿臉疑惑地道:“我們的節目叫什麼名字?”
“高山水。”秦清芸咯咯地嬌笑起來,引得雙峯一陣顫抖,杯中的體也跟着盪漾起來。
“知道下半句是什麼嗎?遇知音。”她要他將頭高高仰起,然後她站在他的跟前,把她的左側的玉峯放在他的嘴上,將那顆透的櫻桃慢慢地移到他的嘴邊:“張開啊?小傻瓜。”天吶,林天龍有些嘆這個怪的女人,他突然明白了什麼是高山水,嘴巴自然地張開,讓那顆小櫻桃掛在他的雙之間,等待着這個特殊節目的開始。
“看來,理解能力還蠻不錯的嘛。”不知是對他的讚許還是調戲。秦清芸將酒杯貼到了左側房中間的位置,開始緩緩地傾斜酒杯,當杯中的紅體緩緩溢出杯口時,他看到一股紅的溪正順着山峯的陡坡傾而下,過那片開闊地,彙集在他嘴上的那顆櫻桃上,無聲地注入他的口中。
林天龍盡情地嚥着,如飲瓊漿,他在這高山水間失了,耳邊響起了由仙界傳來的唱:是一條紅的溪引誘着一個男人步入他沒有森林的雙峯間縱橫的溝壑如優美的曲線淌着動人的音符彈奏着一曲《彩雲追月》你用男人的執着搜尋着愛的源頭紅的溪承載了羅曼蒂克的諾亞方舟他讀懂了你渴求的目光隱含的情委曲想撫平彼此心靈的那一抹劃痕放逐寂寥來吧,親愛的讓他們喝一杯愛的佳釀在肖邦的《小夜曲》中一起陶醉…是的,他是真的陶醉了,陶醉在山水間的人的放縱。
“你寫詩?”林天龍有些驚訝。
“怎麼?很奇怪?一個滿嘴話的風騷女人難道就不能同時是一個詩人嗎?”秦清芸從峯上直視着他,似乎覺他的質疑不在正常的邏輯範圍之內。
林天龍突然覺得,為什麼不能呢?風騷與文學修養原本就沒有本質的區別,有的只是因場景的變易而出現的表現方式不同罷了。在不同的人文環境中,語言表達的方式會出現差異,簡單的説,就是人們常説的“見什麼人説什麼話”如果你走入一個農户家,你不可能用唐詩和他。所以,很多時候,人閃光的一面是被掩埋在其內心深處的,只是不會被你輕易發現罷了。所謂大雅大俗大俗大雅就是這個道理。
“詩名叫什麼?”她的櫻桃上還挑着一滴搖搖墜的珍珠,他不敢動,他突然覺得那樣的舉動是對她的褻瀆,此刻,秦清芸在他的眼中,儼然成了一位女神。
“高山水。”秦清芸突然發現了他的痴呆與失態“怎麼,有那麼可怕嗎?”
“我遇見了情場殺手。”林天龍站起身,摟住了她,甚至她前的酒杯也沒來得及移開。秦清芸咯咯地笑了起來:“你不用怕,我不會殺了你。”
“我要殺你,用我的長槍!”林天龍把向前了,她笑得更利害,雙峯不信地顫抖:“就憑他?不用我的小妹妹上陣,就憑我的三寸不爛之舌,也可以讓他魂飛魄散、繳械投降。”林天龍突然一轉話題:“你發表過嗎?詩。”
“沒有,我從來不投稿。”秦清芸用手指在他的前畫着,彷彿在寫字,後來,他在無意中看到了秦清芸的記,她的記是用詩寫成的,她把女人的全部情融入了詩中。
看她的記,你只有進入她意識的世界,才能讀懂其中的含義,那只是真實生活的影,本沒有真實的生活脈絡可以觸摸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