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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就是忍不住想嚐嚐鮮,想試試看外遇的滋味,不過,她發誓這絕對不是有預謀在先。
而是臨時起意的,或者説是突然心血來也行。話説她那親親老公因為被總公司調到省城來,於是,自結婚以來,從未與老公分開過半個月以上的她,毫不猶豫地辭去了原來的工作,把孩子扔給公公、婆婆,毅然隨着老公到職,再以過去豐富的工作資歷,順利得到明玉軒公司副總裁執行秘書一職。
何秀娜早就知道明玉軒公司的總裁是她曾經心儀已久的梁亞東,可是她仍然決定到明玉軒來工作,只是她實在沒有想到現在的梁亞東已經不是以前的梁亞東了,不僅身份地位改變了,連興趣也改變了。
而且她更沒有想到還會見到當年那個可愛的大男孩林天龍,而就在她上任的第二天,當她看到整家公司所有女員工,都痴痴地望着同樣剛到明玉軒來報到的副總裁林天龍氣口水時,她的心頭驀然浮起一個軌的念頭。
梁亞東已經可望不可即,據她所知好像他對女人越來越沒有興趣,而跟林天龍來一場外遇遊戲肯定不錯,也算是了卻心中多年的一種情結!***自然,她只是想想而已,絕對不是移情別戀,打算拋棄老公了!只是,當她和所有的女員工一起排排站接那位鶴立雞羣般的出眾男人時,實在忍不住回想起第一次見到梁亞東時的悸動,還有之後足足一年多的暗戀滋味,那種怎麼也壓抑不住的興奮、刺、渴望、彷徨與猶豫!酸甜苦辣俱在那方寸間!真是令人既痛苦又着,可是最後,是你的終究跑不了,不是你的想得也得不到,這世界説大就大説小也小,有時候為了一生的約定便努力去尋找。是的,或許她是太過幸福了,幸福得早已忘了什麼是興奮、刺或渴望的覺了。
嗯…就算是幸福,如果平穩得淪為公式化的話,接下去也許就會化為一成不變的沉悶了,而夫之間若是不幸加上“沉悶”二字,恐怕離gameover也就不遠囉!
所以,在那一刻,何秀娜心中竟然湧起一股渴望被罪惡噬、淹沒的慾望,雖然只是短短一瞬間,卻也夠令人心跳一百了,於是,某種詭異的興奮便在她的口內悄然生了。
也許,為了找回遺忘許久的新鮮與活力,她是應該考慮考慮來場刺的遊戲玩玩!反正,聰明人只要懂得適可而止就行了,不是嗎?林天龍,二十歲,父親梁儒康華裔傳媒集團董事長,大伯父梁宏宇常務副省長,身高1。83米。
雖然只是省城醫專畢業,卻對中藥學頗有研究,據説在炎都市混得風生水起,此番帶着表妹琳琳來省城,先出手幫助盧省長家驅技驚四座,旋即走馬上任明玉軒副總裁引人矚目…
何秀娜卻若無其事地站起來面對那個曾經相識的大男孩,她已經算是很高了!走在馬路上,很多男人都比她矮,然而,眼前的大男孩不愧有梁氏家族的血統,硬是再比她高上將近一個頭。
合身的三件式高級西服完美的襯托出他那高貴優雅的氣質,即使不説話,那天生懾人的氣勢就足以令所有的人噤若寒蟬了,年輕有為而英俊瀟灑卻又成穩重,的確是梁氏家族的英。不是她老公張山峯可以望其項背的,想起來老公,何秀娜就忍不住心煩意亂的,想起昨晚那個有點瘋狂的想法。
***又是一個枯力竭的夜。想到馬上要見到子何秀娜了,張山峯心中難以抑制的一陣動。已經好多天沒有和子過夫生活了。想像着晚上子向他撒嬌的神態,他身體不由一陣發熱。
為了轉移注意力,他打開錢包,裏面是一張修裁的比信用卡大些的何秀娜寫真照,尺寸恰好能放到摺疊起來的錢包裏。
照片中的子穿着一身藕荷吊帶低拖地長裙,頭略微向右偏轉低垂。在白背景下,恰到好處的勾勒出她俏的鼻子、肥厚的嘴,弧線圓潤、俏的下巴。
修長的睫隨着施了眼影的眼簾低垂着,讓人看不到眼神,她的表情透着一股知美,還略帶着幾絲女人特有的淡淡嬌羞,使張山峯馬上想起了徐志摩那首著名的短詩《沙揚娜拉》中的一句詩:“最是那一低頭的温柔,像一朵水蓮花不勝涼風的嬌羞”一頭濃密的青絲被一綰淡紫的髮飾帶整齊地束在腦後,出小巧粉白的耳廓,薄薄的耳垂上帶着一串緻的水晶耳墜。白皙玉潤、纖細修長的脖頸上戴着一圍璀璨奪目的紫水晶鑽石項煉,更加襯托出她的高貴典雅。
長裙低開的前被房高高隆起,一對鼓脹飽滿的玉出一小邊圓潤,隱約能看到一線溝順勢直下隱藏在長裙裏,更添幾分朦朧之美。子雪白的兩臂同時微屈着,雙手提拽着拖地的長裙,姿態生動自然,毫無扭捏造作之態。
這身藕荷吊帶低拖地長裙,更加映襯出她的膚凝脂如玉,也將她亭亭玉立、凸凹有致的身材包裹起來,一襲婦少成、素雅的風韻在她身上渾然天成,令人望之怦然心動。
張山峯一直痴子凝靜的美麗和典雅的氣質,而這張寫真照完美的展現了子的美麗和氣質。通常寫真照會把原本不漂亮的女在經過化妝後,拍照得如胎換骨一般的美麗,但與真人相去甚遠。
但子的這張照片卻是特例,子的美麗是本自天然,嫺靜優雅的氣質更是自然,絕不是虛偽矯飾,因為子沒有濃妝豔抹,只是淡施脂粉,就足以使她看上去魅力十足、美麗不可方物。
太累了,這些天這是太累了,一路強睜着睡眼回到家,停好車後,張山峯才發現子何秀娜的車子還沒回來,一時之間彷佛全身都了力。
真不想自己一個人回到那個黑漆漆的屋裏!他趴在方向盤上嘆了半天的氣,又對自己下達了千萬道總動員令,這才成功地着自己放棄先在車上打個盹的企圖,繼而老牛拉車似的將疲憊的身子推出車外,有氣無力地鎖上車門,再拖着腳走向巷底右邊的花園洋房。
那是他已移民到加拿大的父母留下來的!準備在每年回來度個假或探親訪友什麼的使用,這會兒正好讓他們借住,他打算每年寄五千元美鈔去給老媽當作房租,既然是自己一家人,意思意思應該就夠了咩!不過話説回來!難怪天海集團總公司會特地派他來接手總經理職位,就如同已退休的前任總經理一樣,整家分公司差不多陳腐頹敗到可以退休領養老金的高超境界了,這自然是前任總經理的“汗馬功勞”如果前任總經理不是現任總裁的幾十年好友,總裁大概也不會容忍到他退休之後才派人來整頓了吧!不過!接手的人可就真的想吊頸了,光是研審公司目前的營運狀況就已經教人目瞪口呆了,更別提整個公司的內部問題多到足夠讓三家公司同時倒閉。
而這家千瘡百孔的分公司居然還能撐到現在,也可以算是個奇蹟了!總而言之,剛上任總經理的張山峯,只有第一天是光光鮮鮮的上場,以供萬民瞻仰。
而後從翌開始,每天都鎖緊眉頭踏入辦公室內,接着就是焦頭爛額、昏天黑地的度過每一分、每一秒,到了下班後還得加班,直至疲力盡,才宛如戰敗的公雞般蹣跚退場。
所以,夜午前十點三十八分零六秒,他才得以有氣無力地打開大門,經過荒廢多時的庭院,再開門步入伸手不見五指的屋內!
閉着眼順手啪一下打開大燈!再懶懶地睜開眼。也許是鐘點清潔工人來過了,大放光明的屋內看起來整齊乾淨多了,但仍有不少尚未拆封的一箱子堆棧在書房門口和客廳角裝。
而藏在客廳角落裏的那吆諸子上,大部分都用簽字筆塗了一個大大的“秀”字。我咧!已經整理十多天了,居然還有漏網之魚躲在那兒!張山峯哀嘆着直接進入卧室,踢開鞋子、扒下衣服,隨手抓了一條浴巾就進浴室裏沖澡。
此刻不洗,待會兒就洗不動啦!十五分鐘後!張山峯一踏出浴室,就看見他的親親老婆…何秀娜早已癱在牀上呈現彌留狀態了。看樣子!牀上那個只剩半口氣的女人也沒比他強多少,同樣新接手的工作、同樣被徹底蹂躪的腦力、同樣需要聖人般的耐心、同樣被考驗的神與體力。
不過,想也知道,她一定比他辛苦!因為張山峯雖然是主管階級的,所擔負的工作比她這個不過是小小螺絲釘的小小秘書沉重多了,但是卻沒人能支使他。
“起來!起來!我已經幫你放好水了,先去洗完澡再回來睡!”張山峯趕緊上前去用力推醒她。這傢伙,連鞋子都沒掉呢!何秀娜不曉得咕噥了一句什麼,翻個身就想矇混過去繼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