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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他的動作由慢到快,柳菡香的表情和呻也配合到位,當他刻意加快一些速度時,她立刻就會做出相應的反應,看不出一絲偽裝成份,當他徹底放開動作時,她那痛苦的表情和聲嘶力竭的尖叫不但加強了他的慾望,似乎也增強了他的信心。
林天龍喜歡看柳菡香那因為自己巨蟒動而給她造成那即舒服又痛苦的表情,在最後衝刺階段她那扭曲的面孔甚至比她平時更加美麗,他沒有想到柳菡香竟然有如此的反應,他甚至覺得柳菡香的指甲掐進他的裏都沒有疼痛的覺,反而增加了他一絲快。
那緊咬雙,雙目緊閉,死去活來痛不生的表情從此讓他無比戀…以前當他在和一個小女生髮生完關係後,他基本不顧及女孩的受,而且在完事後對該女孩便興趣大減,甚至是第一次做時也覺得不過如此,沒什麼太大驚喜。
做愛這件事被傳的太神乎其神了,雖然也舒服,但並沒像小説裏描寫的那樣如神仙般的覺,所以不讓他有些失望。
但今天不一樣,林天龍現在完全能理解小説中對做愛的描寫了,看來做愛真的是要視對像不同而覺不同的,不是光漂亮就夠的,他似乎是發現了一件寶貝,伸手從背後緊緊的把柳菡香摟在懷裏,好像生怕她會消失一樣…
柳菡香的快和興奮慢慢減退了,頭腦也逐漸冷靜下來,在這時她不可能不想其它的問題了,在那股快退卻之後,緊襲而來的便是老公,女兒,家庭,工作等等現實的問題,內疚之情也不可避免的湧上心頭。
她明白自己現在是完全背叛了,揹着老公及所有人和這個一直追求自己騷擾自己的學生做愛了,而且做的毫無保留,自己身體的每一個部位都被他看過,摸過,親吻過。
自己突然間也變成了社會抨擊的那種人,很髒,不要臉,壞女人,給老公戴綠帽子…自己真的很髒嗎?是的,在別人眼裏肯定是這樣,身體裏面都被別的男人入侵過了還不髒嗎?
而且還是她自己的學生大男孩?不知林天龍的巨蟒上有多少他身上獨有的細菌殘留在自己的甬道里,肯定有好多,經過那麼多次的反覆摩擦當然會有好多了。確實是髒,尤其對於老公這個應該獨自享受這裏的人來説,這本來乾淨聖潔的地方被林天龍體內產生的體,經過他的排器官,洗禮了她那柔軟的甬道內側,他的裏面也含有無數他獨有的基因。
這些東西肯定會附着在自己的甬道的各個角落,從此這裏也烙上了林天龍的烙印,無論如何也不能完全洗刷乾淨,以後只要老公和自己做愛,他的傢伙就會沾染上林天龍的氣息,每做一次都會有,即使再微量也是會沾染,如果不是自己把甬道給他進入,老公那裏永遠也不可能會觸碰到林天龍身體產生的體。
這個體在自己眼裏看來是男人專屬的一件產物,自己從內心來説並不反,至少是林天龍的她不反,也就是女人的甬道是願意接受自己所愛男人的的,最多隻是介於它唯一的功能正好在自己身體裏發揮作用而有些畏懼而已,但沒有覺得那是骯髒的。在女人眼裏是這樣,可是換作男人就完全不同了,男人無論高低貴賤,都可以排出這個東西,在他們的眼裏就個體除了自己排出的,其它任何男人的都是骯髒的東西,就算是看到都會覺得噁心,更別説是和自己生殖器官有過接觸。
而且它還在自己柳菡香的甬道里,那對於男人來説簡直就是世上最骯髒的東西,而且永遠無法清除…陰莖是男人同女人在外在生殖器上最大的區別,它是男的標誌,男的圖騰,它最大作用就是排和,可以説它是男人身上最不衞生的部位。
女人的甬道內部是基本等同於內臟的,非常非常的柔,細膩,,別的男人用最不衞生的器官去觸碰並反覆摩擦自己柳菡香最柔弱的部位,那個部位裏自然也就被那個最不衞生的器官所污染…
自己不要臉嗎?是,在所有人眼裏應該都是,揹着老公,女兒,父母及相識的所有人和自己的學生偷偷來到這個遠離炎都市區的地方,赤身體的和他在賓館牀上翻雲覆雨,房,甬道這些女人最最私密的地方都被他一覽無餘。
自己的身體是父母給予的,他們不光給予,還將自己撫養長大,從心就是倍加心的呵護,決不能容忍自己女兒受到一絲傷害。
實際在結婚那一刻,他們才將自己給了另一個男人,也相當於這個世上只有他才有權享用他們心呵護多年的寶貝。
而自己今天讓另一個男人隨意徹底的踐踏了身體,毫無保留的展示了自己全部的私密部位,這不單是對不起老公,也對不起自己的父母。
自己本沒有資格隨意讓別人觸碰自己的身體,這被任何人知道自己也沒臉活着,老公,女兒,家人,同事,朋友,甚至學生,她都從此無法在面對其中任何一個人,這都不是不要臉了,簡直沒臉見人!
自己確實是壞女人,不僅沒臉見人,如果被別人知道的話,連老公都無法做人,雖然他只是一個小警察,但他的關係網也幾乎能遍佈這個城市的每一個同行單位,各個行業都有一些朋友。
而他的子,一個人民教師,以前在他朋友同事眼中至少是個很正派的人,今天竟然和自己學生幹出這種事,自己光着股聲嘶力竭的在那個學生身子底下痛苦的高聲的叫喊,不顧一絲尊嚴,因自己的過錯,全家都抬不起頭…
但是,無論如何事情已經是這樣了,柳菡香可以客觀的認識到,事情並不能完全怪林天龍,自己也有責任,既然做了,從此時起,她願意承擔自己錯誤產生的一切後果…“叮鈴鈴”柳菡香聽着上課鈴聲的響起,看着辦公室窗外那片悉而陌生的校園,三年了,那個大男孩的身影早已疏遠。
可是她每當想起此番往事,卻都不能化作過眼雲煙,相反芳心之中卻仍在隱隱作痛。***林天龍掛掉梁曉璐的電話,心裏卻也有些失落,黃婉蓉石潔怡郭麗雅等人送出門來的時候,乾媽楊詩已經在外面等候多時了,眾人的客套寒暄他都沒有聽進去。
楊詩一路上叮囑他也這個耳朵進那個耳朵出,半天都沒有回答一聲。氣得楊詩抬手一把扭住他的耳朵啐罵嬌嗔道:“臭小子,乾媽説話你當耳旁風嗎?聽見沒有?”
“哎喲哎喲,聽見了,聽見了。”林天龍這一下子心兒魂兒才收回過來,急忙掙乾媽楊詩的芊芊玉手,順勢摟着她柔軟細滑的胳膊,嬉皮笑臉地撒嬌耍賴道“乾媽,你可扭疼我了!
不就是給那個什麼副市長電療椎間盤突出症嗎?還不是手到擒來易如反掌不費吹灰之力,可是對我有什麼好處啊?”
“龍兒,只要你今天能把李市長的椎間盤突出症治好了,你要什麼乾媽給你什麼。”楊詩嬌笑道“説吧,房子還是轎車?乾媽早就給你準備好了!”
“房子轎車,我爸送我,我都沒要,我要靠自己掙錢買,而且不僅僅是房子轎車。”林天龍笑道。
“我就知道我的龍兒不是尋常之輩,聽你小媽説這事了,説給你買好房子轎車你都不要,非要自己發展事業。”楊詩愛撫着寶貝乾兒子英俊的臉龐,滿心喜悦欣地嬌笑道“聽説你一個電療膏藥就讓可晴瀕臨關門的小診所起死回生鹹魚翻身了,打你小的時候,乾媽就看你與眾不同,這些年乾媽沒看錯你,乾媽也沒白疼你,實話告訴你,乾媽的市政工程都掌握在李市長手裏呢!
所以,乾媽這一大單工程也就掌握在你這個電療聖手之中了!成與不成的,就看你了!”
“得嘞!乾媽,你既然這樣説了,你就瞧好吧!”林天龍聽乾媽如此坦白,心花怒放,楊詩雖然是女商人女強人,可是在他面前並不藏着着,一向坦誠相待,再加上她大方豪的格,他們義母義子之間倒是素來融洽親密,一説一笑一顰一笑之間心領神會頗有默契。
從郭立青黃婉蓉家裏出來向後走了近百米,便是李茹真的家了。小保姆聽見楊詩的聲音,慌忙跑出來開門,看來楊詩在這裏已經十分稔了。
常務副市長的套房從外面看上去的確是平平淡淡的,可是進到裏面卻是裝飾得富麗堂皇!那牆壁上掛着的字畫一看就知道全都是珍品!潔淨明亮的地板,長長的落地窗纖塵不染,黑的真皮沙發,等離子晶電視,煞是豪華。
潔白的牆漆使得客廳顯得整潔明亮,一張綠的布藝沙發和幾個隨意擺放着的大抱枕,一張齊膝高的小玻璃桌,再加上一個放滿了小飾物的電視櫃,簡單而舒適的佈置給人一種温馨漫的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