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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亞東換了個位置繼續偷看,這次能看到天龍的正面,他的大腳板蹬着地,腳趾狠狠地扣在地板上。
隨着每一次槓鈴的舉起,面部表情都痛苦的扭曲起來,在把槓鈴從最底位置站起到最高位置的時候,他用力的同時聲嘶力竭又模糊不清地喊出:“…你…娘…咧!”他蹲起了六次,這個來自炎都山野獸般的大男孩把至少四個梁亞東的重量扛在身上,蹲起了六次。把槓鈴放回深蹲架的時候,他像是把一座大山放下了一樣,梁亞東這才注意到他鍛鍊的部位…
兩條腿,梁亞東敢打包票,那一條腿就比他的還!天龍看了看自己的大腿,嘿嘿笑了兩聲:“他娘,還真脹哩!”那個大光頭比天龍個子還高點,起碼有一米八五,説道“廢他媽話,不充血不是白練了?”天龍還在傻笑,那兩條壯腿泛着淡紅,鼓鼓地充着血,一條條一塊塊不知道名字的肌像被人硬進皮膚裏一樣滿盈盈地鼓脹着,稜角分明,溝梁橫縱,似乎在向梁亞東顯示着力量。
鐵柱子一樣杵在地上,花崗岩做的盤龍華表柱一樣杵在地上,峯巒一樣聳起,高山一樣寬厚,天龍那兩牛腿,杵在地上。純粹的力量,雄的力量。
“豹子哥,今天練的真過癮哩!”20分鐘以後,梁亞東坐在更衣室裏,偷聽着天龍和光頭的對話。
“,你是過癮了,俺最後那下沒站起來。”
“嘿嘿,我讓你昨天晚上悠着點咧,你偏要到凌晨兩點。”
“,主要是那小娘們,我…那叫一個騷,水白粉地,一口一個豹子哥叫着,把俺的存貨全掏光了,喝了俺4次慫,後來説她都飽了。”
“豹子哥,我師傅早就告訴我,卵蛋子裏那東西別掏空了,特傷身子。你瞧,今天最後沒舉起來吧!”
“,你得瑟個啥!你個驢雞巴見了小娘們忍得住啊你?聽阿飛兄弟説你在炎都山把好幾個女人搞大了肚子,這些天來省城你憋犢子多長時間沒開炮了?看母豬都成貂蟬了吧你個驢的臭小子!”
“嘿嘿,豹子哥,你還別説,昨晚上我就真睡了個貂蟬哩!”
“吹吧你就!”
“真地,大學教授呢!還啥碩士,省城豪門千金,白着呢!”
“,你就瞎白唬吧!人家一個大學教授,能讓你那個大驢杵噠了?”
“嘿嘿,她男人不行,找我借種唄!”
“真的?”
“可不真的!她男人請的我,她親自找的我!”
“,咋沒人找老子借種!俺和俺媳婦兒那也是一整就一個啊!”
“嘿嘿,人家一瞅你,就知道你是一肚子壞水的臭男人,一瞅我,就知道我是老實巴的大男孩。”
“,你那也叫長得憨厚?俺還不知道你!見了漂亮娘們就走不動道兒,要真憨厚,把你那驢子割了再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