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人們的口袋越來越鼓,對民俗的堅持卻越來越少,這幾年已經很少有人家在大年三十半夜十一點多吃年夜飯了,有些極端的,八點多就吃過飯,該幹嘛幹嘛去了。
更何況是六月節呢?紫啓山上萬家燈火長明,這個夜裏,鞭炮的火藥味已經漸漸散去,留下寂靜的夏夜裏,偶爾響起幾聲犬吠,在夜空中迴盪。萬籟俱寂。大爺家的房子是長條形裝的,臨街的一面不長,八米左右,‘老梁批發部’的牌匾已經有些舊了,在門前兩個大紅燈籠的映照下,忽明忽暗。
東西向的街道上除了偶爾走過兩個晚歸的行人外,一片寂靜。寂靜而涼的六月節長夜,世界上有的人已經進入仲夏夜的夢鄉,有的人卻在享受着這黑夜才有的情…
“伯母才不老呢,伯母如果和若瑄嫂子一起上街的話,不知道還以為是姐妹倆呢!何況伯母下面還緊的很,不亞於若瑄嫂子,乾脆伯母也和若瑄嫂子一起借種,給我生個一男半女的吧!”面對着成美婦,天龍説出了心裏已經準備好的答案。
“臭小子!小壞蛋!胡説八道什麼呢?狗嘴裏吐不出象牙!”柳雅嫺沒想到天龍會説出這樣的話來,面紅耳赤的啐罵嬌嗔道。
“好伯母,你們婆媳一起生出來的孩子可要兄弟姐妹相稱嘍!”天龍調笑道。
“你好壞,你好壞!”伯母侄兒兩個人親熱的摟在一起,體會着難得的温馨。柳雅嫺像一隻太陽下剛剛吃過魚的小貓,乖巧的躺在大男孩的懷抱裏。多少年來,她都已經忘記了男人抱着自己的覺,與梁宏宇連同牀異夢都算不上。
而此刻被一個自己最親近的人抱在懷裏,這個人剛剛還給了自己人生中從來不曾經歷過的高,體的空虛和神的寂寞同時被驅散,讓她一下子安靜了下來,享受着這一刻的幸福。
“好啦好啦!小貓兒,睡覺啦!”把柳雅嫺放在自己身上,挪到了自己那牀稍微乾些的褥子上,拉過新買的薄毯,天龍親了柳雅嫺一口,就不想睜開眼睛了。***“去死!你才是小貓兒!”女人是奇怪的動物,在牀上被征服了以後,柳雅嫺再也不敢伸手掐天龍了,或許不是不敢而是不捨,總之以前那樣的暴力伯母,卻再也見不到了。
被侄兒以自己當年欺負他的外號稱呼,柳雅嫺多少有些不甘心被工人階級壓在底層,想奮起反抗,曲起手指在天龍身上轉悠了半天,卻是掐哪裏都捨不得的。
恨恨的放下手,柳雅嫺還是不甘心的輕輕咬了天龍的鼻子一下,誰知道卻招來了侄兒瘋狂的報復。微腫的被狠狠捏了一把,收回手的小壞蛋又在頭上夾了一下,夾得自己麻酥酥的一陣疼。
有些委屈,柳雅嫺趴在天龍的耳邊幽怨的説:“死龍兒,這麼狠心的欺負伯母!”
“打是親,罵是愛,這麼多年了,我們楊白勞也要做一回主人了,你説是不是啊小狗母黃世仁?”天龍很累,眼皮沉沉的,卻還是調笑了一句。
“去死!人家才不是黃世仁!”柳雅嫺剛罵完發覺自己話裏有語病,趕緊要改口“不是啦,我不是…”説到一半嘴巴已經被大男孩堵住,輕輕的熱吻起來,柳雅嫺心裏偷偷的想着,好吧好吧,小狗母就小狗母吧!
由於沒有條件洗澡,柳雅嫺撒着嬌非要清潔一下下體,畢竟昨晚高了一次,今天又得一片狼藉,不用聞自己都知道會有一股怪怪的味道。天龍雖然逗着説:“到底什麼味兒啊小狗母,騷味兒嗎?”還是心疼佳人,自己的下體清潔美婦吃一回冰就可以了,女人那裏不講衞生的話可麻煩的緊。
躡手躡腳的打了盆熱水,放在地上,天龍有些期待的看着成美婦。柳雅嫺赤着身子,慢慢的蹲下身子,一股股白的體隨着她手的放開緩緩出來,滴答滴答的掉在天龍鋪好的衞生紙上,黃白相近,靡非常。
看着滴得差不多了,這才跨開腿雙,就那麼蹲着移到了盆子上面,輕輕的起温水,沖洗着泥濘一片的下體。
站在旁邊的天龍痴痴呆呆的盯着成美婦美妙的兒在眼前晃來晃去,成美婦那濯洗下身的美妙樣子,印象中小時候母親林徽音就有過這樣的姿勢,只是忘記了自己是不是真的看過。
水順着圓潤的尖緩緩到盆子裏,成美婦左手扶着沙發的扶手,右手輕輕的扣着陰道里殘餘的粘稠的體,高過後的體質過於,偶爾會發出一兩聲下意識呻。
天龍惡作劇的走過去,坐在沙發的扶手上,輕輕抓過柳雅嫺的玉手,放在自己微軟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