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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由於靜靜始終都未張開眼睛,所以林天龍只好裝作若無其事的把外套拉上來蓋好,只是火熱的景象一被遮住,他立即聽到有人發出扼腕的嘆息聲。接下來大約還有近一個鐘頭的車程裏,靜靜不肯再讓天龍去騷擾她的下體。
不過上半身卻任憑他恣意把玩和撫摸,有好幾次他雙手齊動,把外套攪拌的就像下面有條波濤洶湧的小河,只要外套稍微往下滑落,周遭的眼睛便會充滿熱切的期待,那是天龍第一次發現無論是孤男或寡女。
原來都如此喜歡窺視愛的場面,為了不忍讓他們太過於失望、也為了酬謝外套的主人,天龍在巴士抵達火車站以前,故意讓外套又敞開了四次。
外套的主人和阿瑞他們一共四個人要回去中原大學,所以身為領隊的靜靜少不得要話別一下,當阿瑞死纏活賴的拉着她要私人電話時,外套的主人悄悄了一張名片給天龍説:“林兄弟,有空帶靜靜來中原市找我玩,一切都由我包辦,你只要帶她來就好,我一定不會讓你們失望。”這個叫朱明恭的上班族是個聰明人,他竟然是從林天龍下手而非去纏着靜靜打轉,就衝着他在公車上的表現,林天龍也坦白點着頭説:“我跟靜靜也是今天才認識,不過如果有機會、她又不反對的話,我會找個時間帶她到中原市走走。”這位朱兄樂的眉開眼笑,他用力拍着天龍的肩膀説:“那就拜託你了,兄弟,越快越好,從明天開始我會天天等你的好消息。”望着靜靜清純開朗的模樣,林天龍心想這個朱先生有點癩蛤蟆想吃天鵝了,不過這種剃頭挑子一頭熱的事他也懶得跟他多談,在送走他們不久以後,他們也全搭上了公車。
由於是對號入座,因此天龍和靜靜一路相擁而眠並未受到任何干擾,回到炎都市已經是子夜時分,在匆匆的與其他隊友告別過後,天龍和靜靜立刻鑽進了出租車。
雖然車站附近就有不少飯店,但是為了避人耳目,天龍選擇了西關。一掉黏在身上還半濕着的衣服,他們連澡都沒洗,馬上如干柴烈火般的抱在一起,靜靜的愛技巧顯得有些生澀,這意味着她並不是已閲人無數的娃蕩婦。
不過她很敢玩也很放得開,在天龍的誘導和調教之下,那一夜他們最少換過二十種姿勢,而且連她還沒開張的後花園,他也在第二次進浴室時便奪了頭彩,儘管靜靜噙着淚水不斷呼痛,但第三次進浴室洗澡時,她已經懂得利用泡沫減輕痛苦,這回她雖然還是會輕呼小叫。
然而盪的水花卻溢滿了她心裏的歡樂。那一夜他們本沒睡覺,等櫃枱把他們吵醒時已是下午兩點,本來天龍還想多住一天,但靜靜説要是再不回家一趟,恐怕她的父母會去報警,因此他們在確認過萬無一失的連絡方式以後便分道揚鑣。
不過第二天天龍便又把她約了出來,從此他們的體關係一直維持到她要結婚為止,那距離天龍認識她業已超過一年六個月地時間。
他倆的關係比較象是伴侶而非是一對戀人,因為靜靜自從和天龍上牀之後,便多次向他一臉正經的表示:“我只是想在嫁人以前痛快的享受生活,徹底玩一玩愛遊戲,只要不會被你活活的死掉,我真的很想試試看。”天龍心頭的震撼久久才平復下來,因為從來沒有女人敢這麼坦白而直接的説出心裏的慾望,他沉默了片刻才盯着她説:“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説什麼?你曉不曉得只要和我食髓知味很可能就讓你回不了頭?”靜靜沉穩的點着頭説:“我知道,但我就是壓抑不住心中這股慾望,假如你不肯帶我仙死的話,有機會我還是會跟着別的男生去放縱,不過我寧可你是我生命裏的這個男人。”天龍沉默了片刻才凝視着她問道:“為什麼是我?你以前的男朋友呢?為什麼不叫其他男人帶你去玩這種愛遊戲?”她毫不猶豫的應道:“因為我覺得跟你在一起很安全、而且我知道你絕不會害我!”天龍悶哼着説:“問題是我們兩個都可能溺死在慾的漩窩當中。”靜靜舐着天龍的耳輪説:“你也許會沉淪、但絕不會溺死在裏面,這就跟登炎都山一樣,就算途了三天三夜,你也一定可以找到下山的路。”林天龍盯着她狡黠的神情説道:“等我哪天把你賣掉了,你別後悔就好。”她緊緊摟住天龍依偎着説:“只要你高興,無論你要我去做什麼我都會甘之如飴,就算你真的要我去跳火坑,我也絕對二話不説。”碰到這種喜歡他又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孩,天龍只能用力將她擁入懷裏説道:“你幹嘛要選擇我和你玩這個婚前愛遊戲呢?”她迅速鑽迴天龍懷裏咯咯嬌笑着説:“因為人家就是喜歡你嘛,不管!”林天龍翻身把她壓在下,然後一邊握着再度硬起來的進她的嘴裏、一邊裝作惡狠狠的説道:“我看你最需要的就是在婚前好好被教訓一下!”靜靜滿臉情的含住龜頭,她沒辦法再多説廢話,一直到天龍轉移陣地以後,她才輕輕息着哀求道:“啊,好弟弟,用力!求求你…人家就是想要被你這樣用力的衝。”清純而可愛的臉龐、嬌憨而嫵媚的模樣,這個謎樣的大學生終於如願進入的殿堂,在林天龍嫺高超技巧調教下,他們每個月至少都還會碰面一次,她從來不費時間,只要他一上牀她必然是使出渾身解數,在盡情的翻雲覆雨之後,她隨即便是娓娓訴説着和天龍的那一次又一次的愛體驗。
大概在她工作了一年左右,天龍還記得那是個懊熱的仲夏夜,靜靜突然約他在一個大型國際書展的會場外見面,本來他正要跟隨父親梁儒康趕班機到本去,但是伊人有約他還是儘快趕到了她指定的地方。
由於即將打烊,所以會場的大門外人洶湧,她從裏面跑出來把他拉到人煙稀少的側門去,在那兒有個男子坐在機車上無聊地着煙,而靜靜遠遠的便告訴他説:“那是我未婚夫,我想在結婚前讓你們兩個認識一下。”雖然有些意外,但天龍並未吃驚,靜靜不止一次跟他説過,當她找到想要廝守一生的男人時,她一定會讓天龍知道,因為這不僅意味着她婚前放生涯的終結、也是她要正式向他告別的時刻,所以天龍心頭瞭然的問道:“看好子了嗎?你們打算哪天結婚?”靜靜大方挽着天龍的胳臂説:“下個月二號,他是職業軍人,所以連結婚都比較麻煩一點。”天龍猜測這個男人應該知道他跟靜靜的關係,否則靜靜不至於會毫不避忌的與他如此親暱,所以他直截了當的問道:“他知道我倆的特殊情嗎?”靜靜豐滿的房緊貼着天龍的臂膀説:“知道,我沒騙他,包括你在公車上猥褻我的事我都沒瞞他。”望着那個職業軍人健碩的背影,林天龍有點難以置信的慢下腳步説:“你真的什麼都跟他坦白過?”靜靜眼中閃過一絲狡獪的光芒應道:“沒有,你個人的部分我幾乎全都説了,但是你給我開苞後庭花的事兒我只提過一次,反正他知道這幾年我一直是你的女人就對了。”由於快要接近她的未婚夫,所以林天龍只能簡潔扼要的再問一句:“你未來的老公當真不介意你這段歷史?”她鬆開他的臂膀篤定的應道:“嗯,他很愛我、也很信任我,這點你不必擔心。”天龍無法再多講什麼,因為這時那個職業軍人已經回過頭來,他一看到天龍立即從機車上跳下來伸出手説:“你好,我是靜靜的未婚夫,謝謝你這幾年對她的照顧,我姓肖,叫肖貴清,貴人的貴、清水的清,現在是中尉、目前在藏區服役。”等他一口氣説完以後,天龍才握住他厚實的手掌問道:“你們結婚之後打算住哪裏?有沒有我能幫忙的地方?”肖貴清直的立正説道:“靜靜暫時會先跟我父母住在四川,等我調回川中以後我們再另外租房子住。”這表示婚後靜靜會辭掉出版社的工作離開炎都市,本來天龍還想陪她們多聊幾句,但才寒暄了片刻,林天龍便看到父親梁儒康的座車已經滑行到他們所在的紅磚道旁邊在安靜的等候,靜靜認出那是華裔傳媒公司的公務車,她略顯訝異的説道:“啊,我還以為你是要去本旅遊。
原來是跟隨你父親出去的…糟糕!我這樣突然把你找來,會不會耽誤到你和你父親的班機?”林天龍搖着手笑道:“沒關係,大不了就是讓飛機等我們。”靜靜認真的搖着頭説:“不行,你父親的工作重要,你快上車去機場,喜帖我會寄到你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