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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癢,啊…好舒服,啊…”滑膩的舌頭在頸上,心絃好像是被緊繃了起來,酸酸的,麻麻的,那種覺實在是太美了,使她忍不住想要讓他就這樣一直吻下去。
“憐卿嫂子,還不肯説嗎?”林天龍抬起頭,緊盯着她的大眼睛,那堅定的目光向她傳遞着不達到目的勢不罷休的決心。
蘇憐卿怯生生地看着他,眼波閃爍不停,時而扭捏,時而黯淡,時而又風情萬種,她本身不是一個輕浮的女人,雖説她打算放棄了。
可是這麼羞人的問題,她還是有些難以啓齒。林天龍看她扭扭捏捏,語還休的樣子,知道她還保留着一份矜持,只要能誘使她開口,她就會徹底變成一個蕩的牀上尤物,無論自己讓她做什麼,她都會無條件地接受。
於是林天龍鬆開她的雙手,抓起她的一隻白,很有技巧地起來,手指還間歇地彈動着頂端的頭,口中徐徐説道:“憐卿嫂子,剛才你偷看了我的身體,現在你的身體我都看遍了,也摸遍了,你還有什麼好害羞的,乖,聽話!講講你跟老公秦大哥是怎麼親熱的。”提到老公秦仲武,蘇憐卿心中一陣悲愴“自己被他羞辱成這樣,就算老公秦仲武不在意,自己也沒臉面見老公了。
況且自己再怎麼掙扎,在這完全封閉的環境中也不會有人來搭救的,他肯定會想出種種辦法自己開口的,算了,隨他的意吧!”蘇憐卿的心理防線全面崩潰了,可是就當她下了順從的決定後,對老公秦仲武的愧疚轉瞬卻變成了恨意“要不是他無能,沒出息,自己怎麼會陷入這樣的境地,自己被別的男人光了衣服凌辱,他在哪裏?
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的男人還算是男人嗎?就算給他戴綠帽子,那也不是自己的錯,要怪只能怪他,誰讓他沒有保護好自己的老婆!”想到這裏,蘇憐卿猛然説道:“好吧!今天我是你的了,你想聽什麼我都告訴你。”她停了停,平緩下動的心情繼續説道:“他不是很喜歡接吻,吻幾下就不吻了。”從沒對人説過的話,一下子説出口,蘇憐卿有些害羞,可心底卻隱隱傳來一股報復的快意。
“憐卿嫂子,他怎麼這麼沒情調啊,這麼香甜的吻都不會享用,真是笨蛋一個。嗯,不喜歡接吻,那他喜歡什麼?”林天龍繼續問道。
“他只喜歡與我,與我,與我,做愛。”話到嘴邊還是難以開口,蘇憐卿猶豫了好一會兒,猛一咬牙説了出去。
話一出口,她就覺好像解了一樣,口痠麻麻的,充滿了刺的快,她開始期盼着更難堪的問題。
“憐卿嫂子,看你的樣子端莊矜持,可是下衣服就像個小野貓似的,任何男人都會喜歡幹你的,來,給我講講他是怎樣幹你的?”林天龍看到她這麼配合,不由一陣亢奮,話語也變得俗起來。
“天龍,不要這樣説人家嘛!幹嘛總是問這麼羞人的問題啊!”蘇憐卿斜瞄了林天龍一眼,那滿臉的嬌羞嫵媚,就連久經風月的林天龍也不由一陣心頭狂跳。
看着林天龍息加劇的樣子,蘇憐卿盈盈一笑,抓過他的手掌,放在自己的房上,嬌着説道:“小壞蛋,摸摸人家嘛!就知道問人家被他乾的的事,也不懂得安下人家。”
“憐卿嫂子,我摸,我摸還不行嗎!”林天龍見她將老公秦仲武稱作他,心中一陣盪,哪還有比奪人女更令人興奮的事呢!
就算她不提,自己也會去摸她的,他使勁地抓捏着那對面團般酥軟的房,看着白的在手指縫間慢慢地擠出來,聽着那一聲聲柔膩的呻在耳旁迴響,男人的自尊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啊…小壞蛋啊…人家會痛的啦!別那麼用力嘛!你看,把人家的部都成什麼樣了,狠心的傢伙。”蘇憐卿並沒有覺得很痛,反而那微微的疼痛使她的心底升起了無比的快意,她嬌着將部得更高,瞧向他的眼神顧盼轉,説不出的嫵媚動人。
“憐卿嫂子,講講他是怎樣你的!”林天龍特意將“”字拉得長長的,手指還快速地捻着因興奮而高高脹起的頭。
“呀啊!難聽死了,不過,不過,人家喜歡你這樣…”鄙的字眼飄進耳中,蘇憐卿的心房“怦怦”劇烈跳動着,高聳的峯又脹大了一圈。
“憐卿,那還不快點向你老公我報告你是怎樣被的?”林天龍伸出另一隻手,四指撓曲着隔着內褲輕柔地抓撓她的陰部。
“啊…舒服,舒服。你的手真軟,他只會強來,比你差遠了。”蘇憐卿舒服得合上了雙眼,雙肩微微顫抖着,兩條修長的大腿悄悄地向兩旁分開。
“憐卿嫂子,不要閉上眼睛,讓我好好看看,聽説眼睛大的女人水都多,看來此話不假,哈哈…”説話間,愛慢慢地滲出來,內褲先是出現點點濕痕,接着濕痕越來越大,逐漸連成一片。
“討厭,壞死啦!要不是你逗人家,人家哪會那麼多水!”蘇憐卿聽話地睜開眼睛,兩隻大眼睛忽閃忽閃地閃爍着,飽含意的眼波轉不停。
“憐卿嫂子,他有這樣玩過你嗎?”林天龍看着那雙勾人魂魄的人媚眼,亢奮地扯起內褲,毫不留情地上下來回扯動,薄薄的內褲被拉扯成細帶的形狀,深深地陷進縫裏去,快速地摩擦着她的陰部,愛汩汩地淌出來,將她的大腿打得水漬斑斑。
“啊…太刺了,慢一點,慢點,你這樣叫人家怎麼説啊!噢…好舒服,就是這樣,對,對,哦…快點,快點,再快點,噢…”蘇憐卿眉頭緊蹙,嘴巴大張着,蕩的音符一連串地飄出,高聳的部也隨着她重重的,劇烈起伏着,泛起一股股。林天龍將內褲扯高到極限,再一鬆手“啪”的一聲,彈力極佳的內褲重重地落在縫上,換來蘇憐卿一聲悠長的嬌,他“哈哈”笑着,手掌斜斜地進濕了一大片的內褲中,撥開濕漉漉的,兩手指併攏在一起,緩緩地擠到底。
接着便是一陣快疾如風的活運動。
“哦…你就不能温柔點,啊…到花心了,哦…你真會玩,玩得人家美死了,他從來就沒這麼逗過人家,啊…還是你行,你真,人家從來沒嘗過這麼美的覺,哦…要到了,到了,啊…”隨着蘇憐卿那聲高亢的叫聲,她的腿雙就像打擺子似的哆嗦着,一股股亮晶晶的體泉湧般地出來,一直噴了四、五下才漸漸停止。
林天龍的身上,臉上被噴得到處都是,他出濕漉漉的手指,放到嘴裏仔細地嚐了嚐,沒錯,是水的味道,他抹了抹滿臉的水“嘿嘿”笑着説:“還沒正式你呢!就噴了,夠騷,真是個天生賤的女人。”蘇憐卿息了一會兒後,吃力地爬起,跪到地上,嬌小的腦袋瓜枕在林天龍的大腿哼道:“太美了,真沒想到不用做愛也會這麼舒服。人家以前也被他到過高,可本都不能跟這次比,你真。”聽到蘇憐卿對自己技巧由衷的稱讚,林天龍只覺得一股慾火騰的一下從下腹冒起,巨蟒漲得老高,在褲襠裏豎起了一頂小帳篷。
近距離地看着他的褲襠越頂越高,慢慢變成一個小帳篷。蘇憐卿不由伸出手輕輕地撫摸着那頂還在長高的帳篷,只覺得帳篷裏的那柱子猛地彈動幾下,幾乎就要“破褲而出”
“圈在褲襠裏就已經這麼大了,要是全部釋放出來,那該是多麼巨大啊!”想想這般雄壯的寶貝剛才在可晴的私處,可晴那美翻了天的滋味,蘇憐卿的心裏酸痠麻麻的,就像寧靜的湖面被拋進一粒碎石,起的陣陣漣漪快速地向四周擴散一樣,不僅是心裏,就連剛湧過的私處也像通電似的變得麻癢起來。
她微睜着那雙如霧般朦朧的眼睛,臉蛋貼過去,像温順的小貓取悦主人那樣,不停摩挲着那頂帳篷,受着裏邊的熱度,嘴裏喃喃嬌着,殷紅的舌尖不時伸出口外,輕着那鼓脹的襠部。
“憐卿嫂子,不是剛到過嗎!這麼快就又發騷了!”林天龍看着她騷的樣子,惡作劇似的將下身猛地向前一,一下子就把蘇憐卿頂翻在地上。
看着蘇憐卿狼狽地爬起來,用委屈至極的眼神望着自己,林天龍一陣大笑,直到笑夠了,才向蘇憐卿勾勾手指説道:“過來,幫我衣服!”蘇憐卿被頂翻在地的時候,心裏惶恐極了,不知道為什麼他會突然發難,難道是自己髒了他的褲子,惹他生氣了,直到看到他笑着説讓自己為他衣服時,才大大地舒了一口氣,原來他並沒有生氣,只是跟自己鬧着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