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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槍吧,你以為你這把槍就很走運嗎?剛才你用帶子將它系在大腿上,你以為我不知道嗎?既然讓你保留到現在,你以為它還有威力嗎?”林天龍冷笑道。
“我才不信你的鬼話,剛才你又沒摸我的大腿。”阮清屏同樣冷笑。
“我沒摸嗎?的確,我這隻帶來高的手沒摸,不過這隻手摸了,就在你享受高,失在情慾裏的那一瞬間。”林天龍揚手戲謔道。
“你撒謊。”阮清屏有些驚慌,只得用吼聲為自己壯膽,不過她的槍管已經微微顫動起來。林天龍繼續近,説道:“可憐的女人!放下槍,否則我很艱保證不傷害你。”眼看林天龍已經到近處,阮清屏更加驚慌,她不斷退後,現在已經退到牆壁,眼看槍管就要落入林天龍手中,林天龍臉上出自信的微笑。
就在這時,阮清屏臉上的驚慌一瞬間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冷酷蔑視的笑容,並且迅速扣動扳機,子彈帶着低沉的聲音暴而出,目標正是林天龍的膛。
“叮…”一聲本不可能出現的金屬撞擊聲從林天龍膛上響起。阮清屏一愣,林天龍一個縱步已經來到她面前,單手在她手上一敲,阮清屏立刻覺得手臂力,手槍無力地墜落,被林天龍一手抄在手中,他重施故技,這把槍再次變成一堆零件。
“很驚訝是吧,多虧了這個彈匣。”林天龍攤開另一隻手,手掌裏果然有一個帶着子彈孔的彈釐。
剛剛在阮清屏開搶的一瞬間,他及時用手擋在前,子彈擊在彈匣上,擊穿彈匣的一層鋼皮,卻沒能穿對面那一層鋼皮,最終卡在彈孔裏。
三分鐘後,林天龍坐在牀上,他對面的地板上癱坐着阮清屏和李香苓,臉上浮起惡魔般的笑容,問道:“你們説我該怎麼懲罰你們?是先後殺,還是先殺後,又或者一邊一邊殺?”
“落到你手裏,還羅嗦什麼?要要殺隨便你,我們就當被狗咬一口。”阮清屏冷笑道。
“如果我説,只要你們認真回答我的問題,我就考慮放了你們,你們覺得如何?”林天龍再問。
“別做白夢,我們什麼都不會説,想動手就來吧。”阮清屏昂起頭道。
“你就這麼想被我?”林天龍故作嘆息道:“看來剛剛那次高讓你上癮了。”
“你才上癮,你全家都上癮,你這小魔頭,廢話連篇做什麼?想做什麼來吧,我怕你我就不叫阮清屏。”
“ok,我知道你叫阮清屏,我還知道她叫李香苓,説實話,我對你興趣不大,你房這麼小,打腫了也只能冒充學生罩杯,你何必用束呢?怕下垂?真沒知識,aa罩杯的部可以跑飛機,怎麼會下垂?我看你這二、三十年是白活了。
不過也難怪,房這麼小,平時要注意到它們也要尋找半天,我看你家裏的衣櫃裏可能就只有束這種內衣,其他內衣想買也找不到足夠小的型號吧,這倒為你省了不少錢啊。”林天龍惡毒地道。
“你…”阮清屏氣得雙目噴火,滿臉煞白,如果不是腳被林天龍詭異地一踢,完全麻木,本站立不起來,她真想衝上去跟這小鬼拚了,哪怕打不過他,也要拚死在他身上咬下一塊來。
“你們就在這裏坐着吧,什麼時候想通了,再跟我説,我先睡會兒。”林天龍道,説完,徑直爬上牀,得只剩一條內褲,然後摟着還在睡的俞妃虹,鑽進薄毯中。
“妃虹阿姨,我們終於又見面了,這次我救了你,雖然不會趁人之危佔有你,但是摟着睡一覺總可以吧。”林天龍笑嘻嘻地湊到睡的俞菲虹耳邊道。俞菲虹其實睡得不是很沉,她只是聞了少量乙醚,此時已經接近清醒。
覺到被林天龍貼身摟着,加上耳邊説話引起麻癢,俞菲虹舒服得媚哼一聲,無意識地翻身向林天龍纏來,雙臂抱住林天龍,兩腿更張開纏住林天龍的腿部,更香豔的是,她那赤肥美的陰部貼到林天龍的部。
兩人距離真正的接觸只隔了林天龍的一條內褲了。林天龍沒想到此婦在睡夢竟然如此纏人,這一被纏上身,間到滿鼻的婦香,他只覺得一股熱氣直衝下身,陽立刻開始充血,眼看着只剩一條內褲的部快速搭起帳篷,隱隱有向俞菲虹那肥美陰部衝進去的架勢。
林天龍連忙屏息收氣,壓抑住這股勢頭。儘管俞菲虹已過了生命裏最美的年齡階段,無論肌膚和身材都開始走下坡。
但是四十二歲的美婦,豐滿身段裏所藏的風情仍然不容小覷,尤其她現在赤身體,近距離接觸下完體的香更易引起男人的衝動。
若説林天龍不動心,肯定是假的,不過林天龍可不想在俞菲虹昏中佔有她,他寧願在她醒了之後對她進行挑逗,讓她主動開放自己的身體,也不想用強姦的手段,後者他不屑為之。
因此,在壓抑住心中的衝動後,林天龍在俞菲虹身上按摩似的捏幾下。轉眼,俞菲虹的眉頭便微微一挑,眼簾隨即顫動,過了一會兒,便緩緩睜開眼蜻。
當她看到一張幾天前剛剛見過的臉與她近在咫尺時,她就要張口大叫,不過她的嘴隨即被林天龍搗住了。
“不要叫,你剛才被人昏了,是我救了你。”林天龍沉聲道。
“你…你撒謊,你救了我,怎麼還與我睡在一張牀上,你早就對我圖謀不軌,上次在省城就那樣,今天又這樣,你到底想做什麼?”俞菲虹脹紅着臉叱問,她的臉上並沒有多少慌張,只是覺到自己赤身體,趕緊拉着毯子遮住身體,並儘量離林天龍遠一些。
“為什麼跟你們這些女人説實話,總是不被相信呢?”林天龍無奈地道:“如果我要強姦你,上次在省城不就做了,還要等到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