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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兒…不要…你不能幫他們來玷辱我…我是你的姨媽啊…”儀姨媽哽咽的乞求自己的外甥天龍,但天龍為了救姨夫已經鐵了心,心底卻也有另樣的渴望,他目不敢直視,硬着頭皮走到美麗惹人憐愛的姨媽面前,緩緩蹲下去,抓着姨媽一邊纖細光滑的腳踝,先將她的涼鞋去。
或許是沒有力氣,也或許是為了丈夫蔡同海而認命了,儀姨媽並沒有掙扎,任由外甥天龍為她去腳上的鞋子。
儀姨媽的腳美得像藝術品,每一足趾都修潔雅緻,緊並,腳形極為完美,而且肌膚光如軟玉,白晰賽雪的腳背上毫無瑕疵,只隱約可見膚下有細的淡青血管,饒是閲女無數的大男孩林天龍,都沒看過這種女足珍品。
儀姨媽雖為他姨媽,經常都會見面,但也因為是姨甥關係,天龍當然不便整天盯着儀姨媽的身體每一寸細賞,所以他雖然知道姨媽很美,卻不知道她的美是美到如此細膩,簡直就是白玉雕的藝術品一樣讓人不忍釋手。
但他畢竟是要放手的,儀姨媽再美,他也不能有非份之想,天龍心中催促自己趕快把儀姨媽身上衣服扒光。
然後就眼不見為淨,就當是她為蔡家犧牲吧!他站起來,和儀姨媽只有幾公分的距離,儀姨媽身體淡淡的香味一直擾亂他的心神,讓他呼也不濃濁起來。
天龍依然不敢看她,雙手繞到她背後,發抖的找到拉鍊頭,笨拙的往下拉開。
“龍兒…不要…”儀姨媽終於發出悲哀的呻。
但並沒烈的反抗,似乎也知道自己不犧牲,丈夫蔡同海就要變太監了。天龍聽到儀姨媽軟弱的抗拒,不由一震,他嗓子乾啞的説:“對不起姨媽…要委屈你了…以後一定會叫姨夫好好補償你…今天你就忍耐一下吧…”他牙一咬“唰!”將儀姨媽背上的拉鍊拉到底,提着儀姨媽雙臂的壯男此時將儀姨媽摜倒在地,儀姨媽發出一聲羞,斜並着修長玉腿,一手緊抓住口的衣服,但背部已敞開,出光潔勻稱的美麗酥背。
李楚原示意天龍:“把她身上的衣服徹底扒光,我喜歡看暴一點的!”天龍急着氣,腿雙跨在儀姨媽上方,彎下身要去扯她身上的衣服,儀姨媽下意識地仰身往後退逃,天龍魯地抓住她的腿踝將她拖近身下,大手暴地扯破她身上可憐的薄衫,沒一會工夫,儀姨媽光豔動人的雪白體已完全赤在眾人的目光中,只剩一條粉紅的絲蕾細邊褻褲,勉強掩住她身體最後一道防線。
包括她心愛的外甥天龍在內,每個男人的目光都開始出現血絲,呼也變得像野獸一樣可怕。
其實天龍在扒除她身上衣服時,她並沒多大的掙扎,只是羞恥心存在之故,她發出軟弱的抗拒,伴着衣服從身上暴離去的痛苦,不斷息和哀鳴,她的每一個反應,都讓男人們下半身更加血脈賁張。
“儀姨媽…我要你的…內褲了。”天龍不知是緊張得不知所措,還是有點意亂情,竟先預告儀姨媽他要做的下一個動作。儀姨媽緊閉着眼,淚水如珍珠般從眼縫滲出,沾濕了彎長抖顫的睫。
其實在外甥天龍她鞋的同時,她就已決心為夫家犧牲,聽到外甥天龍這麼説,以為外甥天龍要她配合,竟主動地將部抬離地面,好方便天龍動手。
這種突如其來的蕩姿態,讓所有男人都屏住呼,瞪大眼珠,深怕錯過接下來的每一幕好戲!
天龍發抖的手抓住的絲蕾褲緣,沿着儀姨媽美麗光滑的大腿慢慢往下拉,儀姨媽的貝齒快把自己的咬出血來,緊閉的美眸不時有淚珠滾下,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用雙臂護緊那對雪白飽滿的。
現場安靜得只聽見男人息的聲音,天龍着口水幫姨媽褪去身體最後一道掩蔽,雪白健美的柳腹下。
漸漸出一小撮細心剪裁過的黑恥。儀姨媽原本強忍着羞恥,卻因為外甥天龍刻意放慢的動作,讓她瀕臨了極限,終於她伸手拉住了褲邊,哀羞絕的弱聲乞求:“龍兒…停下來…我辦不到…”
“儀姨媽…對不起,我們沒有退路了。”天龍卻狠下心抓開儀姨媽的玉手,暴的把那條可憐的褻褲往下扯。
“不!不要!”皺破變形的絲蕾褲,就勾在白的腿彎上,被天龍扯成了一條細線,儀姨媽不願讓這唯一還能遮掩她女人最私密器官的貼身褻褲就這麼被搶走,也下意識的掙扎反抗,豐軟白的房,在抵抗的過程中波動抖顫,讓在場男人眼珠子又快跳出眼眶。
***儀姨媽是屬於骨架纖細的美女,她的柔弱,讓任何見到她的人都會興起憐香惜玉之心,不過當這些男人見識到她前那兩顆豐潤而立的玉時,卻又是另一番視覺和情緒的雙重震撼。
更讓人血脈賁張的景象是儀姨媽的頭雖嬌小,卻十分飽滿粉潤,好似汁已經從室漲滿到尖,微微擠壓就會從那裏噴出來一般。
由於年屆不惑,這兩年堅持服用增加雌素的保健品,蔡同海牀上已經萎靡不振,只好通過汁來聊以自,尋求有朝一重振雄風的可能,愛美的林儀,頭也是嬌愈滴的粉紅,顏愈往暈愈淡,暈的大小也很適中,一點看不出每天被丈夫的痕跡,發生在女人生產後的變化,在她身上竟都察覺不到,這是上天對她的偏心,卻也是一種災難。
李楚原示意站在旁邊的身壯男去幫天龍,壯男走過去,抓住儀姨媽正在阻止天龍她的內褲的兩隻玉手,輕易就把她的胳臂拉到頭頂、緊壓在地板上。
儀姨媽發出絕望的悲鳴,極度誘人的美麗房急速起伏,天龍終於從她的腿上剝下最後一道掩蔽,兩條瘦直均勻的美腿,此刻只能緊緊並夾住,作最後消極的抵抗。
“真美啊!”
“從沒看過皮膚這麼白、身材又這麼正點的尤物。”所有男人都離開座位站起來,目不轉睛的緊盯住儀姨媽,飢渴的視線在她每一寸光的肌膚上游走,短短几秒,那副美麗的體已被掃視百遍以上!天龍着氣,也跟其它男人一樣,無法將目光從儀姨媽誘人的身體上離開。
尤其是那雙脂玉般的飽潤房,還有誘人的兩腿間。李楚原似乎注意到這一點,他笑道:“沒想到林少也對自己的姨媽有興趣,阿力,你把這美麗的騷貨抱起來,讓林少和在座我們女主角的主人都看清楚。”天龍聞言急忙將目光移開,漲紅臉辯解道:“我沒有想看什麼,你別在我姨夫面前亂説話!”李楚原卻一味冷笑,要人再將天龍架回椅子,重新五花大綁起來。天龍被綁在椅子上,低頭不敢再看姨媽一眼,更不敢看比鄰同被綁在另一張木椅上的姨夫蔡同海。
“啊!不要…放我下來!”突然又傳來儀姨媽的悲叫。天龍被儀姨媽叫聲所引,再度抬頭看時,腦海興起一陣暈眩,原來那名赤身體的壯男,用他有力的手掌住儀姨媽的兩腿腿彎,將她像把般的端離地面,而且還直朝他走過來。天龍第一次看到姨媽這麼美麗粉的小,但他只看一眼就趕緊閉上,心跳卻快得像在打鼓,耳裏除了“嗡嗡嗡”的蜂鳴外,就只聽見儀姨媽悲慘的啜泣聲。
“睜開眼看清楚,不然你姨媽會怎樣我可不敢保證喔!”李楚原的聲音冷冷響起。天龍只好睜開眼,其實在他心中,罪惡與倫常一直烈戰着,罪惡早就佔了上風,他渴望再看儀姨媽美麗體最忌的地方,李楚原的迫,只是給他跨越忌的藉口。
他再度睜眼,儀姨媽的私處已經離他視線不到十公分遠,他就像個木頭人般,眼珠動也不動的凝固在儀姨媽雪白的腿中央。
與其説它是女人的生殖器,不如説它是一朵美麗的玫瑰,盛張的花瓣上沾濡着點點玉,花瓣中心那道深遂的秘,隱隱擠壓出透明的花,那裏就是他寶貝表姐表妹生出來的地方,卻也是全天下男人都奢想進去的地方。
“嗚…龍兒,別看那裏…”儀姨媽雙腕已被人用繩索捆綁,無力反抗下,只能把頭轉向一邊,哭泣哀求着,難以承受的恥辱,讓兩隻雪白的腳ㄚ不由繃緊,大腿也因用力而浮現緊緻的柔肌線條。
天龍一輩子都沒見過那麼美麗而誘人犯罪的體,下身的不知不覺中得更利害了,熱血不斷湧進陰莖內蓬跳動的動脈,就快把纏繞於上的細線給繃斷。
“把她抱走…我不能看…”天龍痛苦的息哀求。李楚原愈看愈有趣,突然想讓這出本是臨時起意的姨甥亂劇本繼續演下去。自從子紀含嫣生下這個小女兒之後,他也突然越來越力不從心,甚至對子越來越失去興趣,靠着近乎變態的偷窺別人做愛才能滿足自己的慾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