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5章配上桃腮鮮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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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要真是芳芳表姐偷看,真該多忍忍再,讓芳芳表姐在一邊也寂寞難耐一番,那會是一副什麼光景?呃,這一次做愛花去近兩個時辰,琳表妹比起初夜時,已經是很厲害了,哈哈。

好芳芳表姐,真是你在偷看嗎?你真讓小弟萬分期待啊…經過琳表妹一番折騰,蛇毒基本上已經收溶解,體內氣息趨緩,心跳走慢。

漸漸眼皮沉落,睡了過去…朦朦朧朧之中醒來時,天龍發現自己躺在一間陳設簡陋的石屋內,滿地都是木屑,身前一張長條凳,寬如宰豬的案板,擋住了他的視線。

他全身微微痠麻,想是氣血運行受制,久未動彈之故,掙扎着試圖坐起,竟也能動。只是芳表姐和琳表妹卻是不見蹤影,不知去向。天龍試提了口真氣,丹田處真氣空渺難聚,電能氣功毫不受命,暗自驚駭道:“不知昏睡時被他們下了什麼藥,身子雖能動彈,卻似毫無內力的常人了。”心有不甘之下,天龍連試了幾次,電能氣功均無響應,倒搞得頭昏腦脹,心神糊,心懶懶的再也提不起勁。陡然失去電能氣功,極不自在,只覺全身昏沉無力,呼促,便如大病了一場似的。

晚間剛剛嚐到體氣盈動、任意揮使、縱橫無敵的暢快滋味,與此刻一對照,得失之異,讓人油然生悲,更覺此時如被捆住了手腳一般。

此時望清,屋內便似木匠剛剛持過活計之處,身旁屋角里,高高堆着新刨下的木屑,鐵器工具卻被拿走了,越過案板。

只見屋內架支着兩個龐然大物,像是極大的木箱,細瞧之下,唬了一跳…竟是兩口棺材!天龍心下怦怦直跳,這棺材是為他準備的麼,為何卻多了一口?莫非…哎喲!難道芳表姐和琳表妹也關在這裏?他渾身一個靈,不爬起身來,向屋內各處尋視。屋內壁上嵌護着一盞油燈,燈花如豆,光亮雖微,但並不妨礙視物,屋內物什也不繁雜,只環顧一眼,便知除了他,並無他人。

芳表姐琳表妹會不會被關在了隔壁?天龍沿壁叩敲半晌,鄰壁沒有半點聲響回應,不由頹然罷手,一會兒,只聽門外有開鎖的響聲,阮清屏與李香苓打開厚木門,推着兩名鬢髮蓬亂女子進來,就着她們身背,使勁一搡,隨即又關上木門。

待那兩名跌跌撞撞的女子穩住身形,抬起桃腮紅豔的臉兒,天龍失聲驚呼:“小媽、姨媽!”

“龍兒!”居然是小媽蘇念慈與儀姨媽,她們兩人怎麼在一起?難道又是進入了連續劇夢?小媽蘇念慈和儀姨媽見了天龍,也都十分吃驚。

“姨媽,你們怎麼…?”天龍一直以為,和自己一起被擒的應該是芳表姐和琳表妹,想不到居然是小媽蘇念慈和姨媽林儀。

小媽蘇念慈一襲長裙,臂間還旋繞着薄紗羅的披肩,華裳貴氣,明豔萬端。儀姨媽則是制服套裙,絲襪修長玉腿,顯得身姿扶柳,風嫋娜,兩人衣裳頭面都很凌亂,神疲憊,但臉上卻異樣地嬌紅,更顯出劫亂中驚魂未定的狼狽。

居然是李茹真李楚原、聞泰來聞泰達和孟慶元林胖子三方合夥圍攻郭立青黃婉蓉還有梁家,生擒活捉了蘇念慈林儀。

“龍兒,你也被惡人捉來,這…這可如何是好?”儀姨媽柔腸寸斷,滿眼皆是痛切焦心,摟着天龍不由失聲慟哭,小媽念慈也在一旁目紅嘆氣。

“姨媽,不會有事的!”天龍拍着儀姨媽又熱又柔的肩身,輕聲安,她傷心忘形之下,整個前偎貼在他懷中,且還隨着哭泣,簌簌身動,讓他體內一陣氣血翻湧,騰起莫名的衝動。

雖然時機極不相宜,他的下卻不由舉旗相應。有幾下,天龍覺那觸到她的腿兒了,儀姨媽卻毫無所覺,只顧舉淚傷心。天龍正不知是否要告訴她們堅持待援的打算,以使她們寬心,只聽窗外有人嘿嘿冷笑,三人聞聲驚望。

只見阮清屏出現在窗口,皮笑不笑地道:“嘿嘿,你們這會子傷心哭泣,一會就樂不可言,要謝我了!”隨即李香苓也現身窗外,道:“小鬼,我從不食言!我説過,不會耽誤你得花燭的。

雖然晚了點,延遲了些時候,但姨媽小媽卻多出一個,也算抵過了。你該怎麼謝我?哈哈!”聽了兩人的話,屋內三人俱是一驚。待明白其中猥褻語意,幾人不由自主地散開了些,儀姨媽驚叫一聲,面慘白,踉蹌閃退,天龍神尷尬,手足失措,小媽念慈面屈辱之,怒瞪了窗外一眼,斥道:“無恥!”背轉過身去不加理會。兩人在窗外得意大笑。阮清屏咬牙切齒道:“梁宏宇作孽太多,當年假惺惺的以仕途之名,將妙音師太始亂終棄,又藉着因頭將我父子家產囊括一空,為此娼之行,還想立牌坊,哼,如今我要將他的衣冠臉面扒個光,看他有何面目見人?

嘿嘿,他的侄兒跟姨媽小媽胡行亂倫,這麼好的一個故事,只要傳了出去,炎都市舉城津津口中,定為梁宏宇添光無數,梁儒康也從此名揚天下,舉世矚目,芳百世,那是自不待言了,哈哈!”顯然,阮清屏對梁宏宇恨之入骨,殺之不足以解憤,定要他衣冠委地,爛名污身才罷休。小媽念慈厲聲道:“呸!你們滿口噴糞又有何用?梁省長堂堂正正,世人自會明辨,你們…你們休想得逞!”

“是了,香苓,她説得很有道理哦,”阮清屏看似神發愁:“口説無憑,他人不信怎麼辦?”

“放心,只要事實俱在,就不由人不信。”

“事實在哪裏?”

“事實嘛,只須過一會,你便會看到。”

“你這麼有把握?我瞧那小鬼倒是躍躍試,兩位夫人麼,卻像還貞潔得很哩。”

“放心,‘宵一刻’之下,沒有婦人是貞潔的,況且,還有我的藥香,一個時辰之內,不行男女媾,他們撓爛全身,痛癢難當,最後沒命,你説,他們是不要命呢,還是不要快活?”

“保命之下,何事不能為?況且又是快活的事?老實説,大夥都羨慕那小鬼得緊呢,一會他若不要快活,就讓李猛率領眾弟兄快活一回,有何不可?只可惜,咱們本沒想要那小鬼的命,如此一來,卻也救他不得了。”

“可惜呀,可惜!”兩女一遞一句,丟下其中關節,大笑而去,他們人雖離去,所説的話卻生出效果,小媽念慈又羞又氣,臉上雖做出不屑的神,極力鎮靜,星眸遊轉之際,卻連看也不敢向天龍這邊看一眼,臉上的深紅更是久久褪不下去。

儀姨媽則慘然咬牙,身子搖搖墜,忽抓着小媽念慈的手,顫聲道:“念慈妹妹,怎麼辦?到這份上,只有…只有一死了之了。”小媽念慈身子一顫,掩掌輕覆于儀姨媽手背,皺眉道:“儀姐姐,不要瞎想,總…總會有法子的。”本來蘇念慈是林徽音的情敵,林儀自然要和姐姐一起同仇敵愾,可是兩人共經劫難,似乎比平親密了許多,小媽念慈一邊出言安,一邊握着儀姨媽的手,兩人吁吁地相扶着坐於長凳上。天龍極為尷尬,阮清屏方才那句“那小鬼倒是躍躍試”並非虛言。

而是實有所指,也許是體內藥力開始發作了,他褲襠中熱烘烘的,任自己怎麼遮掩作念,那處絲毫不見收軟,醜形畢。天龍只得悄悄轉過身去,面朝石壁而立,以免褲襠處的翹聳之態,落入姨媽、小媽兩人眼中。

怨憎會行亂倫之舉,可謂極是惡毒,但假若這是他們來的一枝毒箭的話,那麼,箭頭卻算折斷了,對天龍沒有什麼殺傷力。也是他們“失算”了,怎料到天龍這小子最是不怕不倫的?大伯母柳雅嫺天龍都搞過了,再多搞一個小媽念慈,一個姨媽儀,又有何為難?

不過,縱然天龍這方沒有多大礙難,在小媽念慈、儀姨媽心目中,天龍這個孩子卻是毫不含糊,不打折扣的,這種亂倫犯的事…

她們是無論如何不會肯的,況且,受人圈於此,被當作豬狗一般亂,那是極為屈辱之事,也不是天龍甘願為之的。

隨着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天龍心中發愁,外邊一點異動也沒有,郭立青黃婉蓉楊麗菁自顧不暇,他們的援軍,怕是指望不上了。兩個時辰很快就到,三人總不能屈死在這裏罷?不由擺頭向姨媽、小媽兩人瞧去。

只見才過了沒多久,她們便像醉了酒似的,粉頰噴紅,兩人低頸垂面,嬌吁吁,軟綿無力的身子貼肩互倚,活似並蒂雙豔,那模樣兒説不出的動人,想是藥發散,兩人正自強忍着。

小媽念慈發現天龍在盯視,不經意地掃過來一眼,眼神全然無力,眼波水汪汪的,配上桃腮鮮,極是豔媚誘人。

“若只有小媽念慈一人,那還好辦。”天龍心底一熱,開始胡思亂想:“我與她終究只是名份上的義母子。

【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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